好好松开扶着李拓脖子的手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言佑的面前,她原地颤颤巍巍的走来走去:“李拓!我是不是喝多了啊?”她眯着眼睛努力的看着眼前的人:“我是不是把路灯当作...”
眼瞧着安好好要倒下,言佑伸手搂住了她。
李拓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言佑:“我也没有她出租屋的钥匙,她的包里也没有,看样子应该是落在哪里了。”
言佑没有说话,只是顺势抱起了安好好。
“我相信你带走她,不会做出什么事情。这些年,她一直想着你,要不是心里憋的太难受,我从来没看她喝成这样子。能在一起的话,就别再错过了。以前是年轻气盛不懂事,做了那么多幼稚的事情。现在,大家都是中年人了。我陪了她这么久,交给你,我也放心了。”说完李拓转身就要走。
“谢谢。”言佑看着他的背影说。
李拓没有转身,只是摆了摆手:“谢我的话,对和我家来点商业合作。”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那晚,没人知道,一向桀骜不驯的李拓,那张看不见的脸上究竟留下了多少无法让人看的见的泪水。
安好好身上满是酒气,言佑微微的皱了皱眉毛。抱着她一路走到了车上,轻轻的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副驾驶上。安好好沉沉的睡着,嘴里还不忘念叨:“我是不是在做梦呢?”
言佑嘴角轻扬:“不是。”
房门推开的时候,言佑抱着好好,走了进来。他把她放在了自己深灰色的床上,退去了她的鞋袜。给她盖好了被子,准备离开。谁知安好好一把还住了言佑的脖子:“不许走...”
两个人的脸此刻只有一点点的距离,一股热流涌上言佑大脑,喜欢的人就这样醉醺醺地搂着自己,看着她微醺的脸庞,红润的双唇。言佑在理智和冲动之间疯狂的徘徊者。
谁知安好好却突然睁开了眼:“真的是...言佑啊。”说着,她抬起头吻上了言佑的嘴唇,只是轻轻一吻,却足以撩动言佑最深处的冲动。他努力挣脱开了好好,走进浴室打开冷水从头浇了下来,足足冲了十多分钟,他才逐渐冷静了下来。
等他清醒的差不多的时候,发现安好好正穿着她的白衬衣,往被子里钻。地上乱糟糟的丢着安好好的衣物,还有那一件...他根本无法直视的内衣。
言佑叹了口气捡起了那几件他可以直视的衣服,叠放整齐到了一遍,回头却看到了横在床上的安好好,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想不到喝醉了居然是这副样子。
他扬着嘴角走了过去,正欲给她盖好被子,却不料被她死死的缠住搂在了面前:“好好...睡觉。”
他也不挣扎,而是给彼此盖上了被子,言佑静静的看着好好,好想今晚把这些年没看够的一次性看完。不知看多久,竟也睡了过去。
窗外的鸟叫声,扰到了好好的美梦,她闭着眼深刻一个懒腰,习惯性的侧过身子睁开眼睛,却看到了眼前,言佑那张熟睡的脸庞。
“!!!!!!!”安好好第一反应居然和电视剧看到的那些女人一样,先看了一眼被子下自己的穿着!看完之后她简直快晕了过去:什么时候,把衣服换成这件巨大无比的白色衬衣的?这衣服!
想到这里安好好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熟睡的言佑:言佑的!?
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拼命的在脑海深处回忆这件衣服是自己换的还是言佑换的!又为什么自己会在别人的床上睡了一整夜,东拼西凑她终于想起了点什么。那换衣服的画面回忆起来,她真是涨红了脸。
“不过..”她小声道了一句,瞬间闭紧了嘴巴。转身看向言佑,他还是那么好看,岁月好像并没有给身边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突然,言佑长长的睫毛眨动了一下,他猛的睁开眼,看到分明对自己会睁眼毫无预料,而一脸惊恐的躺在自己身边的安好好。
见状安好好突然做了起来:“昨晚!真的很抱歉啊!”她快速地下了床,在房间里快速的寻觅着自己的衣服。
见安好好看了半天无果,言佑下了床。
“你怎么!”安好好眼瞧着言佑的八块腹肌和深色的短裤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立刻捂住了双眼。她红着耳朵刚想要责怪他怎么可以脱的这么干净,却突然想起昨晚把他捆在自己身边的举动,要脱口而出的话也憋了回去。
言佑看了一眼安好好,憋着笑意向房间外走去:“衣服在沙发上。”
安好好听见言佑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急忙睁开眼从卧室一边的沙发上找到自己的衣服,快速的换上。
“吃早饭吗?”见安好好从卧室走了出来,言佑关心道。
安好好哪有脸在他面前吃早饭啊:“不了,我先回去了!晚上见。”安好好夺门而出,没洗脸没刷牙已经不算狼狈了。狼狈的是——她居然搂着言佑睡了一整夜,还把他的衬衣当睡衣。
同学会定在一家五星级的酒店中餐厅,好好去的时候,社团的大家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好好,好久不见!又漂亮咯!”陆子铭笑着说。
诗佳南看见安好好,便招呼她做到自己旁边,一边不忘对自己老公说:“你就贫吧,明明上周才见过面!”
“可可和子棋呢?”好好坐到椅子上,将外套放在椅背问道。
“在我妈家。”诗佳南转动圆桌拿起茶壶给安好好添了一杯水:“言佑今天也会来。”她不知道自己这么说好好会是什么反应,毕竟这些年安好好从未忘记他。但她还想提醒他,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已经回来了。
“他们早就见过了。”李拓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他做到陆子铭旁边笑盈盈的看着隔壁的诗佳南和安好好。
“什么?!”诗佳南瞪大了眼睛看着安好好:“什么时候?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啊?”
“你太忙了,哪有时间听这些啊。”好好不以为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我很有时间听这些!”诗佳南义正严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