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高二是绝对不能玩游戏的,被家长撞见了,一定会被这么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成绩,还玩游戏?”
但是游戏确实吸引人,这游戏刚好又是比较流行的,寝室里有好几个人在玩这个游戏。
一开始都是悄悄的,默默的玩,玩的时间还不是很长,也不知道学校寝室周围是不是有信号屏蔽器,网是真不咋地,通个电话,有时还信号不好,写短信更是经常发不出去,这还是在有话费的情况下。
但是奇怪的是,宿管室的电话就没这个问题,简直是畅通无阻。每层楼的寝室外面都有一个电话,但学生觉得这就是个装饰,一没电话卡,二没电。
一开始是柳福润在寝室里玩的时候,陆晚挨了过去,就说:“你也玩这个啊?”
陆晚还没有拿手机,两人就聊了起来。柳福润一边玩,一边与陆晚聊,分享一些东西,有点旁若无人了。
南籍提着桶子出来了,南籍冬天一周至少泡一次脚,看到了,就问:“聊什么呢?”
陆晚说:“在聊游戏。”
南籍说:“什么游戏?”
接着柳福润就把手机拿给南籍看了。
南籍说:“这游戏我也在玩。”
袁清清和祁阅仪洗漱完后,看着这个场景就问:“你们现在这个时候还在玩游戏吗?再过两周,要考试。”
南籍说:“聊一下,玩一下,也没太过分,不会影响学习的。”
柳福润说:“你什么时候玩的?”
南籍说:“就一年前吧,看着评价还行,就下来玩玩。不过我弟弟妹妹玩得更多。”
陆晚说:“大概在初三的时候。”
柳福润说:“那你玩得蛮早的了。”
陆晚说:“也就周末时间玩一下,或者是在春游,秋游的时候玩玩。”
南籍把手机拿来打开了游戏,给柳福润看了看,陆晚也凑近看,不过她没戴眼镜,啥也看不清。
然后柳福润问了陆晚一些问题,陆晚本来就不善谈,而且概括能力也不大行,语言有时候让人听不懂。
但她说话,别人听不懂的原因一时因为声音太小了听不见,二是语速快了点又听不清。
陆晚也拿来手机,打开游戏给柳福润看,然后就得到两人羡慕的目光。
周愿滢也是玩游戏的,但是她长期不在寝室。南籍作为寝室长,也很疑惑这种行为,所以问她:“为什么要住寝,你这样跟走读没什么区别啊?”
周愿滢说:“因为中午不能回家啊,傍晚回家时间上也来不及,晚自习还是要上的。”
殷晖瑜也是玩手机的,曾经因为躺着在床上玩手机,被问:“你怎么一天到晚都在玩手机啊?”
南籍说:“我白天见到你的时候,手机完全不离身,你都戴眼镜了。”
殷晖瑜说:“据科学研究表明,躺的姿势正确,就不会影响视力了。”
袁清清,程辰、祁阅仪和陈琅颐的手机也都在自己身上。
袁清清每周在固定的时间跟她家里联络一下,偶尔看点喜欢的明星的电视电影及综艺,其他时间都在刷题。
祁阅仪是用手机查资料型的,其他时间,除了会回一些QQ消息外,基本睡前20分钟搞学习。
程辰比起玩游戏,更喜欢追剧,高二时间紧迫,但也不算没有空闲时间,基本一周一个剧。
陈琅颐手机用的次数不多,用的时候,多数是与家里打电话,其他的时间就是洗衣服晾衣服,洗漱,上床,把作业放在小桌子上,然后开始发呆几分钟。
南籍把桶子提去洗了,出来后问:“琅颐,干嘛呢?”
陈琅颐说:“这数学怎么就这么难呢?阿瑜你作业写完了?”
殷晖瑜说:“我抄别人的,抄完了。”
陈琅颐说:“哦。”
南籍说:“那你把台灯开了吧,快十点了,熄灯了。”
然后陈琅颐就打开了台灯。
这时,陆晚也聊完了,听到了陈琅颐的抱怨,说:“你可以问问你旁边的清清。”
陈琅颐眨着眼睛看向了袁清清,说:“学姐,教教我呗?”
袁清清说:“你先把你会的写了,我这里最后一题。”
南籍补充说:“如果你不嫌麻烦,也可以问问阅仪。”
然后,南籍把灯关了,柳福润还在玩,顺便把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打开了。
南籍爬上了床,摊开了被子。
陆晚也回了床,躲被子底下玩游戏,玩到12点。
陈琅颐开了热点,除了柳福润和已经睡了的外,都蹭了蹭热点。接近12点的时候,陈琅颐关了一下热点,然后过了两分钟又开了,顺便还说了句:“对不起啊,刚才关了热点。”
南籍说:“是我们用你的流量,你就不用道歉了。”
殷晖瑜说:“我说刚刚往怎么断了。”
陆晚把头探了出来。
南籍问:“你怎么还在玩?不睡觉吗?小心你明天上课又睡着了。”
殷晖瑜说:“姐姐你不也没睡吗?”
祁阅仪说:“我要睡了。”
殷晖瑜说:“那我也睡吧。”
袁清清问:“琅颐,你还有什么要问的,有什么不会的吗?”
陈琅颐看了看说:“作业做完了,没有了。”
南籍说:“那我们都睡吧。明天早上要出操,你们都不是值日生。”
陆晚在陈琅颐第二次开了热点之后,又玩了一局,就把游戏关了,再玩下去,手机就要没电了。
柳福润没有说话,自关了灯后,就没有说一句话。
袁清清回了自己床,殷晖瑜把手机关了。
白恩靖有事请半个学期的假回去了,她在期中之后,才会搬回来。
所以宿管部主张她为走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