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世界美好,人间值得
我一早就来到她家,我以为是像往常一样,只有她在家。
我大老远就喊着她名字直接踏入她家,一进门,我直接傻眼,是一个中年男人。
“你找谁……”
“我……”
……
一番了解之后,他知道了我是她同学,我知道,他是她爸。
他说让我等一会,马娟还没回来。
就这样了,我和她爸聊了起来。竟然是这样的意想不到,没一会儿,她妈也出来。
我这才想起来,明天是中秋节,放两天假,等两个星期是国庆节。
他先是给我切一个月饼,吃着蚕豆和核桃。
他爸则在边吃边喝矿泉水,一边说着人情世故,一边问我学习日常。
讲了一会故事,他继续往杯子里白开水,我这时才发现,他喝的不是水,而是酒,而且已经喝了三杯子。
那时候的我,还未学会喝酒,明白不了他那种感觉。
他跟我说,他刚开始喝酒时,一喝就吐,到了晚上继续喝。
没聊一会,马娟就已经到家,我猜她肯定很尴尬,毕竟对于她和我……
我以为会很尴尬,结果她和她妈为我做了一堆丰盛的晚餐。
我则一直陪她爸聊天,山南海北,我也记不得那么多。
饭桌上,我和她很尴尬,不知道怎么怎么说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的父母一直热情的招待我,吃的很开心,也很难忘,直到今天依然还记得一清二楚。
一顿饱餐之后,我告别离去,她说她还要去街上买生日礼物。
她爸送一个很大项链,而我……
两手空空,是我那时候的状态,吃完饭后,我还一脸兴奋的骑着电驴往家赶去。
“我已到家,你妈做的饭真好吃…”
回想起当时和她交流消息,我不知道做何感想,放在这里静静的尴尬自己。
此后,我给她送去核桃,表示对她请我吃饭的感谢,虽然这些并不能起多大的作用。
开学那天,我骑着电毛驴到了她那,我以为她爸妈还在,到了才知道已经去了城里。
就这样,我又把电毛驴放在了她家。
又一天,她跟我说,她想看南派三叔的《盗墓笔记》。
我思索一会,便答应了她,这些小说,说实话,我也挺喜欢看的。
下课上课,这些东西都是枯燥时间中的,一道彩虹。
日子过得枯燥而又飞快,我都不知道,我已经去了她家几次。
一周后,给她买的《盗墓笔记》已经到了。
当我交给她,心里的感觉是现在写不出的,很奇怪,很美妙。
但我发现关系在慢慢的变淡,是太在乎了,像沙子一样抓不住,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也可能是是我的不对。
对她的感觉表现得越来越明显,比上次悄悄对她说,更加狂野。
一种写在脸上的诉说,更多的是无奈。
记得有一次去抬水。
我喊了一句:“老马!”
走在前面的马娟突然转过身来,同时我一个姓马同学也转过身来。
顿时陷入一种尴尬,我记得她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我知道,在无意之中……
时间过得很快,关系变的微妙起来,可能是我一手造成的。
之后的时间里,每次去她家,我都尴尬的找不到话题聊天,总是是把天聊死,可能我就是所谓的直男。
在教室,每次看到她和其它人一起说说笑笑,心里总是有一种自卑的感觉。
直到六十五后的今天,我都感觉自己依旧配不上她。
在她这么多追求者之中,我可能是最普通,最没有竞争力的一个。
邋邋遢遢的衣着,一成不变的说话方式。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系逐渐变的支离破碎,我不知道用这个词是否恰当。
睡了这么久,感觉这些事情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闭上眼睛,想想又会不自觉的笑起来,虽然已经物是人非。
那个学期,不知是心里作祟,还是……,我竟然又一次没有忍住,向她告白。
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我…我要跟你说个事情……”
“说嘛!”
“我…我喜欢你…”一脸深情的看着她道。
此时,心里已经有一万种准备,无论拒绝还是接受。
但人就怕万一,只是一种至死的概率。
我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一秒之后,她跑了出去。
我尴尬的愣在原地,这可能是地球最失败的告白吧!
从那以后,我的灵魂被摄取一样,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时不时被刺激到时,偶尔发一下狂,正常的时候,把作文当做小说写,怎么狗血怎么写。
什么青梅竹马的情人,出轨最亲兄弟,男主出征十年,归来时妻子早已经,儿女成群……
但这些只是一种来自大脑内部的幻想,关系并没有打破。
真正变成路人,应该是后面那一次,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把一段关系变成非常尴尬的地步。
故事进展很快,因为医生告诉我,病情很不稳定。
所以我打算,在六十五后的今天,感觉把故事结尾,不想再写那些铺垫,仅此而已。
从那次以后,我俩见面,每次似乎很尴尬,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尴尬的微笑而过。
那个学期,又一次阴差阳错机会,组合在一起。
学校里要举行文艺汇演,像这种活动,基本轮不到我,但有些东西像是命中注定的,该来的总会来的。
我和她一起表演小品,一起的还有四个人,李玄芳、苏开外、苏雨、马秋引。
在排练这个作品时,我们接触的时间比以前更多,但我总是尴尬的说不上话。
我发现了,对于自己喜欢的人,竟然说不出“花言巧语”,而对于那种随便认识的人,发现话真的很多,这可能是一种病吧!
我希望如此!
也可能是不合适,但对于自己得不到,自己心里总是心心念念的惦记着。
小品里一段我和她的对戏,我记得台词是这样说的。
“她怎么可能会看上你,你也不好好看看自己,你有病吧!”
“对,我有病……”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戏中人最后竟然是我,原本是看故事的人,最后竟然成了故事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