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陆十七在家无所事事的过了几天,看看书写写作业实在是无聊的很。群里也没有人说话。
尚泽四朵花群消息
17。(陆十七):“有人在吗?”
一帆风顺(江一帆):“在呢!”
在水一方(乔伊):“怎么啦,小宝贝!”
刘:“我来啦我来啦。”
17:哇,你们都在啊,我快无聊死了,你们都干嘛呢?
在水一方:你不是去你奶奶家了吗?
17:这位漂亮的小姐,我早就已经回来了好吗?
刘可:你怎么也没和我们说一声呀,早知道找你玩去了。
17。:那你现在来吧,正好我妈上班去了,家里没人,把作业拿来我抄抄,作业还没写完呢!
一帆风顺:作业自己做!!!
17:垂头丧气。
在水一方:哈哈哈哈,十七看你还敢不敢抄作业了。
刘:“哈哈哈哈哈。太怂了。”
17。:别让我逮到你,否则我把你碎尸万段.....!
刘:略略略。
在水一方:十七还是自己写吧!
17。:可是我都不会啊,看到就脑袋已经大了,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一帆风顺:我教你。
在水一方:正好十七家没人,我们的作业也没写完呢。一起相约十七家写作业吧!
刘:那行吧,乔,我去接你。
17。:“???”
17:乔儿?
在水一方:“刘可.....”
17。:“你俩什么情况。”
在水一方、刘:没情况。
17:“哇哦!消息同步哎!”
刘:“等我,马上到。”
17:“可我不想写作业啊……”
一帆风顺:“写。”
在水一方:“写。”
刘:“写。”
17:“.....”
在水一方:“20分钟后到。”
刘:“20分钟后到。”
一帆风顺:“5分钟后到。”
众人:“.......”
群消息沉默了一会儿,果然在五分钟之后准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咚咚咚...”
“来啦。”陆十七穿上鞋子立刻跑去开门。
“果然快。”
“对楼能不快吗?”
“也是,进来吧。”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陆十七拿着手里的遥控器不停的换台,时不时的偷偷瞅瞅江一帆在干什么。也不知道江一帆是不是故意的,端坐在哪里,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一身运动风的着装,眉清目秀,英姿飒爽。气宇轩昂...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字眼来形容眼前的这位男生。下午的暖阳透过窗户打进客厅里。此时的气氛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寂静到能听到陆十七的心跳在加快。
江一帆转过头来,对上陆十七拿双清澈的眼眸,忽然间加快的心跳,让他稳住了心神道:“看够了吗?”
陆十七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把头埋进膝盖里,头发遮住自己的脸。
真的是没脸见人了,怎么能那么正大光明的盯着人家看呢。
“去拿作业。”
“好,我去拿。”
即便陆十七一万个不想看到作业,但是此时此刻却是一个极好的脱身办法。一瞬间冲进自己的卧室里,鞋也没穿,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妈呀,尴尬死了!”陆十七喃喃自语道。
做了好久的心里斗争,陆十七平复了心情,抱着一摞书在卧室里走了出来。
“咚咚咚...陆十七开门。”
“来啦。”陆十七不仅暗自庆幸到:“救星来的可真及时。”
江一帆的脸上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无人发现。
“看,我带了好吃的。”
“哇!!!!都是我爱吃的。”
“要不然你以为我干什么去了!”乔伊说道。
乔伊接着说道:“不过,大部分是刘可掏腰包请大家吃的。”
陆十七:“哟,我们家小可可这次怎么这么大方。”
刘可看了乔伊一眼,忙不迭的说道:“吃不吃,不吃我拿走了。”
“吃吃吃,怎么不吃。”陆十七抱着一袋子零食怎么也不撒手,样子滑稽的很。
四个人闹腾了一会儿。终于开始写起了作业。陆十七边吃边看这自己的试题,不慌不忙的道:“这老师分明就是为难我吗,这题我一个也看不懂。”
“十七,你别吃了,给我留点呀!”
乔伊说着就要上去抢,幸亏陆十七躲的快,才没有被乔伊抢走,洋洋自得的说道:“你们学霸,不能分心,快写作业昂,乖!”
乔伊无奈的白了陆十七一眼。就不了了之了。
“十七,马上就要开学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你的作业。”
“你们一个个学习那么好,到现在不也没有写作业。那我一个学渣写完了作业不是很奇怪。说出去,老师都不相信。”
“哇,十七你这逻辑还可以这样啊!”刘可惊讶的看着十七,满眼佩服陆十七胡说八道的能力,怎么可以张嘴就来的。
看着陆十七一副给我100块钱我就教你的样子,刘可眼神里充斥着鄙视陆十七的意味。陆十七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开学的这一天,无论陆十七千百个不愿意,但还是来了。乱糟糟的走廊,乱糟糟的教室。
“陆十七,你要是暑假里有现在一半的紧迫感,也不至于现在抄我的作业。”
“刘可,你给我闭上你的嘴,你再多说一句话,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缝起来。”陆十七怒目而视的瞪着刘可,刘可做了一个自动闭嘴OK的手势,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哒哒哒....
在陆十七的耳朵里传来还没走进教室的高跟鞋得声音,一听就是圣女扬。抢在圣女扬进教室的前一秒陆十七写完了最后一道题的答案。
刚刚还嘈杂声连连,打闹声不断的教室瞬间变得无比的安静。
“同学们,新年快乐!”
“老师,新年快乐!”同学们忽然就放松下来,叽叽喳喳的小声的窃窃私语。
“好,同学们的寒假看来过的都不错,但是这作业.....”圣女扬低头看着一排排的作业,手放在上面一摸刀:“这厚度,不像是都写了的样子,你看这褶皱都不一样。这痕迹一看就是刚写的。”
“哇哦.....”
“我可算开了眼了,作业这么检查的。”不知道是谁小声的说道。
“好了,同学们。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一个?”圣女扬一本正经的卖关子。
“好消息。”异口同声。
“好,好消息就是,你们的作业我这就算检查完了。学习委员,将各自的作业发下去。”
“哇哦...好哎!”全体的欢呼声充斥着整个走廊。
“那坏消息呢?”终于有一个头脑清晰的,继续问道。
“你看看还是人家刘大壮明白,坏消息就是,为了检查你们在寒假带我去学习成果,下周一进行开学检测摸底考试,不过你们放心,只要认真做了寒假作业,卷子上的题很简单。”
“啊....”刚刚还兴奋不已的同学们,瞬间变的唉声叹气,叫苦连天。
“早知道我就好好学习了,这下可怎么办。怎么一开学就送我这么大的礼物。”陆十七趴在桌子上,一蹶不振。
“你自己不学怪谁。”江一帆冷言冷语的说道。陆十七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江一帆,将头转了过去,继续趴在桌子上。
“起来,上课了。”江一帆敲敲陆十七的桌子说道。陆十七无精打采的抬起沉重无比的脑袋心不在焉的上开学的第一课。
“我就觉得是老天要亡我。”放学路上,陆十七垂头丧气的说道。
“喂,不是吧。一个摸底考就能把你打垮了。”乔伊在旁边说道。
“姐姐,你不懂学渣的苦恼啊!”
“十七,你别在说自己是学渣了,很多事情就是因为你自己提前给自己贴好了标签,所以你才觉得你就是这样的人。”乔伊的一本正经,让陆十七回过头来正视着乔伊的眼睛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哎,今天我们的乔大小姐,怎么说话这么有哲理。”
“十七,真的。马上就高二了,你的学习成绩真的不能再低了。”
“哎呀,我知道啦!”
“班主任还说,这次考试会重新分座位,你这次如果考不好的话,你就要换同桌了!”
一句话好像点醒了陆十七。
“换就......换呗.....!”
“嗯?你不想和江一帆坐同桌了?陆十七同学?”
“我....这不是我想就能想的呀!”陆十七说道。
“算了,我妈来接我了,我要走了。拜拜!”
“拜拜!”陆十七目送着乔伊的车离开。脑子里滴溜溜的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走在马路的边边上。
陆十七耸拉着脑袋,过马路时不看红绿灯,就一个劲的往前走。一辆汽车及时而过,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一个人搂在怀里。定了定心神,抬眼一看,是江一帆那双深邃的眼眸,满是担心的看着自己,一瞬间失神。
就在三分钟前,江一帆骑着自己的车子慢慢的走在后面。等到乔伊走了以后,本来想载着陆十七回家的。刚追上来没几步远,就看到陆十七无精打采的站在马路边,前方的红绿灯也看见,就往马路中间走,江一帆来不及多想扔下自己行车就跑了过来,将心不在焉的陆十七拉了回来。和那辆疾行的车前后相差不到一秒的惊心动魄,来了一个擦肩。若再慢一秒,后果不堪设想。
“你没事吧!喂,你吓傻了?”
“啊,哦哦,我没事没事。谢谢你。”
“你是傻的吗?过马路不走斑马线,还不看红绿灯的吗?这样很危险知不知道!”
“我......”
陆十七被吓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她从没有见过江一帆如此生气的模样,虽然想不通为什么,但可能就是他这样一个正义凛然的人,看到我这样一个不遵守规则的人,总是气急败坏的吧!
“走。”
江一帆走在前面,陆十七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跟在后面。
江一帆扶起被自己刚刚仍在路边的自行车,瞅了两眼。
“那个,怎么说也是因为我,要不然我给你修吧,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妈啊,也别告诉干妈。”陆十七看着已经被撞的歪七扭八的自行车说到。
也是江一帆够倒霉,好巧不巧的自行车倒下的时候摔在了路边的花坛上,下意识的劲使得大了点,自己又在自行车上借力踩了两脚。好好的自行车,是真的没法看了。
“算了,先送去修吧,就说借出去了,否则,不只是你,我也得死。”江一帆无奈的说到。
两人一块把自行车送到了修理店,店家看着惨不忍睹的自行车,在打量着两个人实在是想不出来,怎么才可以弄成这样的。
没了自行车两个人只能走着回家了。傍晚的夕阳透过七彩祥云打在两人的肩上映出两个人的影子,忽短忽长。
“你刚刚在想什么,那么认真。”江一帆不着痕迹的问你了一句。拉回了正在认真追赶影子的陆十七的思绪。
“啊,你说我啊,没想什么呀。”
“哦。”江一帆冷冷的甩出一个字来,不在说话。
“嗯?哦。哦是什么意思?”陆十七被江一帆的语气弄的接不上话来。江一帆的气生的总是莫名其妙。
陆十七晚上睡觉枕着书本,恨不得把脑子掰开,把书都装到里面去。喃喃自语到:“保佑我顺利过关,大神说了,不看僧面还看佛面呢,我枕着你们睡,晚上记得托梦给我。”
第二天一早,陆十七顶着自己疼的不行的脖子和两个大黑眼圈,晃晃悠悠的和江一帆撞了一个正着。
“l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江一帆不可思议的说道。
“哎....”陆十七耸拉着脑袋没有一点精气神。到了学校里,见到如此模样的陆十七,都免不了问候一句。陆十七根本没有心情理会这些人。藏在江一帆的身后,脑袋顶着江一帆的后背躲进了教室里。
“哇,十七。太夸张了吧!”刘可总是一惊一乍的。刘可得声音一出吓得众人一个激灵,不由得白了刘可一眼。刘可也被那些女生的眼神吓得赶忙闭了嘴,小声的问陆十七。
“你昨晚干嘛去了,那么两个人大黑眼圈,你也太夸张了!”
“别提了,不知道用哪个混蛋说的,枕着书本睡觉可以梦到考试的题目。我就试了试。不仅没睡好,脖子还落枕了。”陆十七指着歪向一边的脖子说道。
江一帆起身走过来。两手握住陆十七的脑袋,三下五除二:“别动。”只听见“咔嚓”一声响。陆十七来不及反应。
“啊”
“江一帆......哎,脖子好了。”陆十七转着自己的脖子试了试,果真好了。
“哇,你好厉害!”陆十七不由得说道。
“是你太笨了。”江一帆开完了一个玩笑。
“切。”
“行啊,老江有两下子啊。”刘可道。
“不对,那你为什么不早给我弄,害我歪着脖子来学校,太丢人了。”
“就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
“略略略。”陆十七偷偷的向江一帆办了一个鬼脸。
“陆十七,你还不听课。”江一帆弄了弄昏昏欲睡的陆十七说道。
“我听不懂吗。讲得太快了,我本来就不会,他还不讲,讲了还省略着讲。这都是给你们讲的,我听热闹啊。”陆十七满不在乎的说道。
“那道题不懂?”
“这儿这儿这儿这儿....”陆十七拿着笔照着书本比划了两下。
“你看这些我都不懂。”
“放学等着我。”江一帆冷冷的丢下了两句话继续说道:“现在听课。”
江一帆举起手来:“老师讲慢一点,我有点跟不上。”
江一帆此话一出满堂哗然,江一帆竟然跟不上老师的讲课,这怎么可能。陆十七也没了睡意。她也没想到江一帆会这样做。也不好意思在浪费时间,趴在桌子上无所事事的睡觉了。
晚上放学以后,安静的教学楼里只剩下江一帆和陆十七两个人。
“现在会了嘛?”江一帆难得的语气柔和不紧不慢地问道。
“会了。”
“你看,上课老师如果像你一样讲我不就会了吗!”陆十七语气里有些不服气。
“以后你若是上课听不懂的就画下来,留着到放学以后我给你讲。”
“嗯?”陆十七扭过头来看着江一帆,不可思议的看着江一帆。
“嗯什么,你听到了没有!”
“你怎么那么好。”陆十七突然凑过来,陆十七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江一帆的耳朵立刻红了起来,心跳也加快了许多。江一帆能明确地感受到,陆十七呼吸出的热气。看着陆十七的眼睛,江一帆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江一帆的理智控制住了情绪,别过了头说道:“不要离我那么近,看题。”
“哦!”陆十七的兴致就像在火上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冷了下来。
恹恹的看着眼前的一道一道又一道的试题。
江一帆看了看趴在桌子上,一蹶不振的陆十七说:“算了,今天先到这儿吧!不早了学校该关门了,先回家吧!”
“好哎!走咯!”
江一帆被陆十七吓了一跳。陆十七背上书包拉着江一帆就跑了出去。
“啊!自由的感觉真好!”
江一帆看着眼前的小女孩,脑子里想到了小时候遇到的那个小女孩。喃喃自语道:“幸好。也很幸运。”
“江一帆快走了。回家吃饭了。”
江一帆跟在后面,看着跑的欢快的陆十七,就觉得这种感觉很好。
“妈,我回来啦!”陆十七蹦蹦跳的回到家。前脚刚进家门,下一秒就呆住了:“干妈,干爸。你们怎么来啦!”
“这孩子,今天咱们一块吃饭!”陆十七的老妈端着一碗汤走出来说道。
“那,江一帆刚回家...我去叫他!”
“不用,我给他留了字条,他一会儿就回来了。”素兰一边忙活着一边说道。
“哦。”陆十七的话音刚落,就传来了敲门声。陆十七打开门正好是江一帆。
“干妈好。”江一帆进门礼貌的打了招呼。
“哎哎,好。小帆来啦!快坐吧,吃饭。”
“我来帮你吧!”
“不用,帮什么帮,都弄完了快坐吧!”
一家人坐在一桌上,气氛忽然就尴尬了起来,不知从何处先开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陆十七见状,为了缓和一下气氛说道:“今天这是什么好日子,做了一桌子的好菜,都是我爱吃的!”
“是这样,今天是你干妈的生日。所以就一块聚一聚。”
田梅英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陆十七激动的站起来说道:“干妈,你生日呀,你怎么不早说,我都没有准备礼物。”
但是江一帆的脸色明显的不好看。是的,江一帆不知道素兰的生日是那天。
陆十七大概是猜出了什么,哈哈的笑道:“我竟干妈一杯!”
“哎,好孩子。”素兰一饮而尽。不知为何眼泛泪花。
“好啦好啦,吃饭吃饭。来一帆常常这糖醋鱼,你妈给你亲手做的,你最喜欢吃的。”江爸夹起一块鱼肉放到江一帆的碗里。江爸察觉到了江一帆的情绪不好,也知道是为何。
“我说两句吧。”素兰举着酒杯站起来说道。
十七放下筷子,安静的听着。
“十七我和你妈妈打小就是好朋友,已经快五十年了,我俩一块长大的。你爸爸和小帆的爸爸又是一个部队上的生死兄弟。你和一帆出生相差其实不到一年,几个月而已。你们没出生的时候我和你妈就商量好了,我一定是你妈妈孩子的干妈。你妈妈也是我孩子的干妈。后来,你爸爸去世,你妈妈过得很辛苦,我们也没能帮上多少忙,你爸爸是为了救一帆他爸才去世的,打小也没疼过你和北川,干妈觉得亏欠你们家....我...”看着泣不成声的素兰,田梅英也掉下了眼泪。那些以前的过往,难过的日子就恍如昨日。转头看到放在案上陆爸的遗照,才察觉那些日子已经离自己远去了。田梅英不敢回想那些日子她是怎么熬过来。
“干妈...没事,我和我妈现在过的挺好的挺好的。都是过的事情的了,我们要往前看,不提了。”
“好好好,听我们家小十七的,不提那些伤心事了。”素兰敬了一杯酒。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饭,只有江一帆一个人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妈,干妈,我和一帆出去一下,马上回来。”陆十七拉起江一帆就往外跑。
“你们去哪儿啊,吃完饭再去吧。”田梅英喊道。
“回来再吃,马上回来。”
“你要去哪儿?”出了门江一帆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陆十七带着江一帆来到蛋糕店,说道:“现在还有没有蛋糕。”
“您好,现在我们就剩下展示柜里这几个可以做了。”一位长得漂亮的店员姐姐说道。
“好,江一帆挑吧!”陆十七喘着气说道。
江一帆会心一笑,明白了陆十七的意图。
“别笑,我可没带钱,一会儿你付钱。”
“好。就要这个吧!”江一帆挑了一个小熊的蛋糕。
“为什么要这个?不好看啊!”
“长得像你...”
“哪里像我?我有那么黑吗?”
“这是棕色...笨蛋。”
“哎呀....”
一盘的店员姐姐有点受不了的问道:“两位确定要哪一款了吗?”
“就要这一个。”江一帆指着那个蛋糕坚定的说。
“好的,两位可以到旁边等一下。”店员姐姐的声音温柔极了。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会不知道我妈的生日吗?”
“如果你想说的话,我可以听。”
“其实,我和妈见过的面两只手可以数得过来。我从小在奶奶家生活,后来奶奶去世以后我才搬过来和我妈一块生活。我爸在部队一年两年回不来一次,我妈外出工作。所以我对她们的知道的很少。我也从来没有问过她们的生日。我好像也从来没有在意过我妈什么时候过生日,因为我从也没有参加过妈妈爸爸的生日会。”
“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有,只是觉得今天你有些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以前,在学校里听到的看到的,都把你塑造的太完美了,太虚幻。今天你我好像可以看到了,也可以摸到了,很真实。”
“你看,我其实也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好。”
“我爸妈一直对你们家有亏欠,我一直都知道。”
“其实干妈帮我们家很多了。我爸刚去世的时候都是干妈干爸帮忙打理的,我妈的工作后来也是干爸帮忙给安排的。就连我的学费我弟弟的学费干妈也偷偷的汇过来了。我妈说,只有收下了才能让干妈心里安心一点。你们家其实做的已经很好了。上一辈人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现在我们是一家人。”
江一帆会心一笑:“好。”
“你们的蛋糕好了。”店员像算准了时间一样,把蛋糕送了过来。
“走吧,回家吧!”陆十七说道。
陆十七回到家里,江一帆端着蛋糕走进来。陆十七偷偷的打开门关掉了灯。吓的还在吃饭的三个人一跳。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陆十七在后面唱着生日歌,江一帆端着蛋糕在前面走。素兰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
素兰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比自己高一头的孩子,觉得很幸福很开心。
“妈,生日快乐。”
“干妈,生日快乐,祝你永远年轻。”十七说道。
“干妈,北川让我替他祝你生日快乐。”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素兰激动的无以言表。
“干妈,快许愿吧!”陆十七说道。
“好。”
大家分了蛋糕。陆十七看准时间往江一帆的鼻尖上点了一块奶油,看上去这样的江一帆更加的可爱。
江一帆和陆十七会心一笑。
好像我和江一帆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步,江一帆你要等着我,不许你喜欢别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