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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海上月宫

悔罪之九戒 玛丽亚雪 4804 2024-11-13 17:29

  江洁手搭在凌夏的肩膀上,身子往前倾,后腿向后蹬,她今晚穿了超短裙,修长的美腿往后一蹬时,显得优美绝伦,她嘻嘻地笑着,好久没见她如此开心过。

  “嘻嘻,凌夏,你有没有发觉江望更合适做男朋友?虽然他没陈帅那么帅,但他幽默诙谐,会让人更开心。”江洁痴痴地说。

  “哟,那么快就看上人家了。”凌夏笑着说。

  “才不呢,对了,你看那个陈帅,一直在关注着你,看得出,他真的很深情,你就不考虑一下吗?”江洁说。

  “怎么,你想考虑江望了?”凌夏把问题转移,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要不要考虑,她总是觉得自己没心情去想那么多东西,只能顺其自然。

  “嘻嘻,可以考虑一下。”江洁快人快语。

  从洗手间出来后,凌夏在旁边的扶栏处等江洁,凌夏感受着着这个海上的夜晚,感觉舒适而放松。

  夜风很柔,很清,涟漪不断的水波在扶栏旁边轻柔地飘着,使这个海上的夜晚多了一份神秘莫测的暧昧,这暧昧弥漫着整个海面,好像这里的人都是为暧昧而来。

  “陈帅,你看她的眼神,好像从来没有对谁那么深情过,你不会是来真的吧。”另一边,江望问陈帅。

  “嗯......”陈帅看着江望,随从自己的内心只回复了一个字,深情无须多言,大概就是这样。

  “那你自己想好。”江望显得理解,却又略带担忧。

  陈帅听后没再说话,眼神空洞的看上远方,蒙上一层淡淡地忧郁和迷茫。

  “凌夏,在想什么呢?”江洁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凌夏看着远方的夜空出神,于是拍拍她的肩膀问。

  “没什么,回去吧。”凌夏说,凌夏很少把心事跟别人说,倒不是信不过别人,而是说出来她也帮不了,那不如不说,或少说,再且凌夏的心事里除了钱,还是钱,说来说去也还是钱,说多了连自己都觉得没意思,干脆箴默不言。

  江洁和凌夏回到时,刚好上菜,香喷喷的,江洁食欲大开,像个开心的大孩子,旁边的人看着也跟着开心。

  凌夏挺羡慕江洁的,江洁家里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家里不用她负担,她说以前人们还是很穷的时候,她们家里已是万元户,所以她一直都可以轻松地为自己活着,家里人对她的要求也是她开心的活着就好。

  江洁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在城里开了个服装店,上次江洁带凌夏去过,她弟弟黑黑瘦瘦的,不丑,但跟帅不沾边,走在街上很普通的那种,黑色皮肤跟江洁倒是一样,凌夏心想这个估计是遗传,要不然怎么都是黑黑的,但她们黑得很健康。江洁的弟弟看起来没江洁乐观,凡事藏心底的那种人,但不复杂,一看眼神就是单纯的那种,只是不多言。

  “哗,超好吃啊,谢谢陈帅大可请客哈。”江洁一边吃,一边不忘记谢谢。

  “没事,你要爱吃,下次再来吃。”江望不等陈帅回答,他先回答了,带一点宠溺。

  凌夏一直认为,江洁乐观善良,活泼热情,是应该被宠的。

  陈帅看着她们对话,不由得笑了起来。

  凌夏对于烤的东西不敢多吃,主要是烤东西上火,对身体不好,从小到大,凌夏的妈妈就不让凌夏姐弟四人吃这些东西。所以更多的是看着江洁吃,她看着江洁吃得开心,她就感到开心,凌夏有一个特点,就是只要看到身边的人开心,她就很开心。

  “你也多吃一点。”陈帅把烤生蚝夹到凌夏的碗里。

  一阵浓浓的蒜香味的迅速传来,刺激着凌夏的味蕾,凌夏仔细看着生蚝,刚烤出来的生蚝还在滋滋作响,不停地溅起一点热热的气泡,生蚝在壳里被蒜茸围绕着,显得白白胖胖,娇嫩可口。凌夏忘记了妈妈常说的烤食物对身体不好的劝诫,把香喷喷的生蚝夹到嘴里,味道无比的鲜美,吃得她的五脏六腑都开心地跳着舞。

  陈帅看着凌夏吃得那么开心,也跟着开心起来,笑容也不自觉地多了起来,在他本来就帅气得无与伦比的脸上增加了一道亮丽的色彩。

  凌夏看着,心一恍。好像很多年前看过,那是秦潇的笑容,秦潇没陈帅帅气,但不知为什么,她此刻想起了秦潇的笑容。

  “你爱吃,再多吃一点,不够再叫。”陈帅又夹了一个生蚝,一边放到凌夏的碗里,一边说,温柔而动情,像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你爱吃更让我开心似的。

  “嗯,谢谢你,够了,你也吃吧,看你也没怎么吃。”凌夏懂事的说。

  “没事,我就爱吃白粥,你们吃就行。”陈帅不经意的说。

  凌夏才发觉,陈帅真的一直在吃他的白粥。

  “怪不得他这么仙风道骨,原来只爱吃清淡高雅的白粥。”凌夏心想。一直认为白粥不沾油盐,是清淡高雅的象征。

  自从那晚以后,凌夏也莫名地喜爱上了吃白粥,直到现在。

  吃过宵夜后,陈帅带着她们来到海上月宫旁边的沙滩上散步。

  她们把鞋子脱下来放一边,把脚完全裸着踩在沙子上。

  沙滩上的沙子很细碎,很柔软,很洁白,像是从来不曾经历过风霜尘埃的沾染,脚踩在沙上,像有一只温柔的手掌抚摸着你,舒适无比。

  江洁和江望在沙滩上你追我逐,开心的笑声在这夜空中传递着,一直传到九霄云外。

  凌夏和陈帅两人默默的走着,两人都好像有很多话说,但都欲言又止,又好像什么都不用说,都早已了解彼此。

  同时两人都有一种莫名的淡淡的忧郁,就是这种忧郁,让默契在两人的沉默中不经不觉地诞生。

  “你是刚毕业吗?为什么没有再读书?家里都有什么人?”陈帅终于打破了沉默,像是不经意的问。

  “嗯,家里困难,就没再读了,我家有奶奶,有爸妈,有一个妹妹和两个弟弟,妹妹工作了,两个弟弟在读书。”凌夏平铺直叙的回答。

  凌夏一直只是个平铺直叙的人,不懂幽默,不懂诙谐,更不懂转弯。凌夏有时也在想,如果她那时若不是成绩好,那秦潇会爱上她吗?

  “慢慢来,总会好起来的,别灰心。”陈帅鼓励说。

  “那你呢?工作?家庭?”凌夏问。

  “我?”陈帅整个人愣了一下,大概是想不到沉默的凌夏会问他,也大概是凌夏的话触动了他,又大概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的工作在稽查局,职位是局里稽查三队的队长,我的家?”陈帅又愣了一下,他的心像被人扯了一下的抽着痛。

  “我的家......挺好,我有一个弟弟,我妈妈很偏心,她对我弟弟非常好,但对我却像仇人一样,从小到大,都是天天骂。”陈帅幽幽地说。

  “你不是他亲生的吗?要不然她怎么会这样对你?”凌夏父母很爱凌夏四姐弟,所以她以为世上只要是亲生的,父母都会爱的。

  “是亲生的,但就是不知为什么。”陈帅说。

  “那也没关系了,反正你也长大了,自己可以照顾自己。”凌夏安慰说。

  “嗯,也是。”陈帅像是松了一口气的说,但是淡淡的忧郁依然缠绕着他,无休无止。

  呜......呜......呜......一阵警笛声由远而近传来,警车很快地停了下来,三个警察从车上走下来,踏着士兵式的方步,规矩中正,别人踩在沙滩上是细软温柔,娇羞欲倒,但他们踏在沙滩上,铿锵有力,把柔软的沙滩踏出了一条硬梆梆的光明大道,踏出雷霆万钧的气势,踏出了个气宇轩昂,然后威风凛凛的一直往他们身边走来。

  “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跟我们回去警察局。”

  江洁正玩得不亦乐乎,突然听到警察车,又突然看到警察走下来,开始还以为是这儿有人发生了什么事,她准备看热闹的,但想不到是出奇不意的冲着她们来的,所以深深的被吓了一跳。

  其实不光是江洁被吓了一跳,此时人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陈帅,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如果被带回警察局,从而惊动到他的单位的话,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陈帅在一瞬间,脸色变了好几变,从红到青,从青到蓝,又从蓝到白。

  “我们没犯事,为什么要带我们回警察局?”陈帅问。

  “对啊,为什么?”江望也问。

  “这是例行检查,你们有权保持沉默,但你们说的话将是呈堂证供。”其中一个警察义正言辞的说。

  凌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心里确实害怕,虽然自己没干坏事,但是谁知道会不会被误会或冤枉?

  回到警察局,江洁和凌夏被带到另外一个室,接着又被分开,室内只有凌夏一人,有一年轻较帅的警察拿着本子过来问凌夏。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家住哪儿?读书?还是工作?”警察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凌夏心里害怕,但都一一如实回答,不敢欺骗,加上她本来就不善于撒谎。

  警察一边问一边记录,问完后,让凌夏在本子上面签名。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你们来警察局吗?你知道在那儿散步很危险吗?”警察非常严厉的说。

  “不知道。”凌夏摇摇头说。

  “不久前发生了命案,就是在沙滩上,发生命案的还是一名警察,当时一名警察正在和女朋友去沙滩散步,遇到歹徒,警察还没来得及拔枪,歹徒就恶劣的向他开了枪,所以我们针对那情况,特意对在沙滩散步的人做提醒,为免你们受深刻教训,所以兴师动众的把你们带回警察局。”警察语重深长地说。

  “对不起,要你们担心了,以后我们会注意的。”凌夏真诚的感谢着说。

  “好的,那你回去吧,记住了,以后千万不要去那地方了。”警察不忘记叮嘱说。

  “嗯,好的,谢谢您提醒,我会记住的。”凌夏对着警察深深一鞠躬,真诚的道谢!

  警察把凌夏带到外面的大厅,看到江洁和江望及陈帅,都已在大厅里等着。

  她们四人走出来后,打的士回去海上月宫,陈帅的车在那里,然后陈帅把江洁和凌夏送回宿舍。

  在路上,陈帅一边开车,一边跟江望商量,要不要找人把刚才的案件提出来,以免被传到单位就会有不良影响。

  凌夏和陈帅的第一次约会,就这样结束了。

  “凌夏,你为什么总是忧忧郁郁的?”江洁问。

  她们在宿舍楼前面下车后,没有回宿舍,而是在外面聊天,或许是她们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不需要早睡,或许今晚被警察教育的事让她们心有余悸,所以都不想回宿舍睡觉,而那年代没手机,有心事只能默默的呆着思考或找人倾诉,她们今晚都有心事。

  “没什么,其实之前也跟你说过,我家庭经济很困难,但我却无能为力,这就是我最大的忧郁。”凌夏说。

  “你想也想不来,不如不去想了,你看我,我什么也不想的,管它叫呢。”江洁说。

  “嗯,这种事,需要亲身经历,你才会明白,你家境不用你操心,你是不会理解的。”凌夏说。

  “那也是。”江洁摇摇头又点点头,似是如非地说。

  她不会明白的,因为她没经历过,她只有经历了父母因家境贫寒而吵架打架得不可开交自己回学校都只能低着头不敢看指指点点,经历了没钱交学费而怕被老师或校长催费,经历了春节时父亲被人追债而被人来家里拿着菜刀猛砍家里的砧板等物件以示恐吓,经历了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房子被砸破差点连及人身安全......经历了因家境贫困的种种遭难,她才会真的理解,但是她没有,她可能知道针扎到肉上的会很痛,但永远无法知道那痛是怎么样的一个痛法。

  “那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反正也想不出来,不如说些开心的吧,对了,刚才江望和陈帅说明天晚上去喝卡拉OK,明天你去吗?”江洁万分期待的看着凌夏。

  “嗯,去吧。”凌夏说,她好像没有不去的理由,不知为什么,陈帅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会暂时忘却那些愁烦,哪怕暂时忘却也好,因为那些愁烦实在太重,把她压得透不过气来,她需要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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