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录下这段文字的时候,我已不再和她产生交集。
其实仔细想来,那终究还得归错于我,只是我不想再提了,关于我和她的故事也就此到一段落。
我又打开了一罐可乐,坐在桌前,看着她留给我的黑色便利贴,细细回味。
那上面秘密麻麻堆满了文字,但最后都被黑色水笔用线划去。我和她每去一次那家奶茶店,她都会在那个黑色便利贴上再添些文字,只是下一次却又是无情的划去。
那只黑色的钢笔,哈,甚至于连钢笔都是黑色的。
她是那样的奇怪,许多观点和态度令我大为震惊。在同她的许多对话里都是以我的沉默收尾,甚至于连一次完整的交流都很难得到。我无法想象她与别人交流时会是什么样的境地。
我也曾劝她对其他颜色多些包容,想以此慢慢将她改变,可惜,最后却是一无所获,甚至于连我都要被她影响,对于许多事都产生了抵触。
可惜那件事,我不敢想象她会说出那样的话。
在我意识到不能再深陷泥潭,选择与她断开联系后,她说出了那样的话。
如果那件事真的发生,如果我恰巧得到讯息,我想,我将无法接受。
那会成为一记重击,就这样重重的敲打在我的心头,喘不过气来,呼出血来,整个人也一下子“病倒了”。
我无法想象。
我可能会陷入静坐,陷入沉思,不顾时间的流逝,一遍遍的回味着,全身无力,手也紧紧地握起,抓不住实物。
那意味着我将失去她,可是,可笑的是我从来也没有得到,而她就这样要离开了我。哈,离开我也只是无轻无重,就像本该是的那样。
喂?我为什么要这样的难过?她这样病态的人已经形成了一层厚厚的茧,我没有剪刀,无法破开那厚厚的皮。
可是。
还是不能接受。
可怕的是,这一切无法改变,可怕的是,这一切注定会发生,注定!那样的无力感,那样的失落感,像水浸泡着大脑,抑制了我的呼吸,在挣扎中饱呛一大口水,在脱身后依然久久回味,回味着那异常无力、失落的痛。
唉。
我该做好准备了,也许那一天到来时,我也只是难过一阵子,不会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