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连日赶路精神状态早已有些不佳再加上顿顿干粮咸菜每过一城才可以置办一次物资,这最后半月是越走越荒凉,最后几天基本是吃着粮食过来的,因为像蔬菜肉之类不太好保存的东西。要说为何林夏不把储物空间资源拿出来,三岁小孩都应该知道财不外露的道理。不过林夏还是时不时偷偷地塞给司马白沈元,还有那两个呆货一些牛肉干之类的小食补充体力。这看着到了地方也没什么人烟,士兵们的心啊别提多丧了。这天降的两头黄牛简直让营地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怪不得手下的两名将军明知受苦也要跟着雍禾王,原来人家是个福星啊。这算是除了林夏之外所有人吃的最好的一顿了,虽然没有酒,营帐里的士兵依旧围着火堆唱起了歌,兴致好的还跳起了舞。欢欢笑笑的也算是度过了愉快的一夜。林夏也庆幸有沈万三在,若是没有她在恐怕自己会被这荒凉的景象弄得不知所措。现在林夏有种如虎添翼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林夏才算是和沈万三正式的见了面,没受过多少苦的沈万三这两个月来是受尽颠簸,昨日好不容易吃到些牛肉补了补身体,吃饱喝足早早地就进了帐篷睡觉补神去了。林夏将沈万三迎了进大殿,其实林夏现在有点一筹莫展,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下手,所以才想请沈万三来帮着出出主意。沈万三细细得想了一会开口道:“不知雍禾王路径咱们经过的最后一城是否注意到即使来往的行人衣衫干净但似乎还有一些油印或是墨水印在衣服上洗不掉。”林夏摇了摇头。沈万三也跟着摇了摇头说道:“这怕是这地界比较偏远,肥皂之类的东西还没有普及。即使有平民百姓也用不起。因为不易保存,即使售卖到这里也是价钱昂贵。”如果我们能制作肥皂售卖,在买来种子和盖房的材料我想咱们这里应该是慢慢可以扩大规模的。林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不会啊。”沈万三略有得意地说道:“沈家涉猎较广,这肥皂其实也简单的很。不过是采篙蓼之属,晒干成灰,以水淋之,久则凝淀如石,浣衣发面,亦去垢发面。”这段话说的林夏也是听懂了九分把篙蓼晒干成灰,用水浇它。时间长了就沉淀的像块石头能洗衣服能去污垢。“可这篙蓼何处去寻?”林夏开口问道。沈万三信步走到殿外随手薅了一把,“这边是篙蓼。”望着漫山遍野的篙蓼,林夏突然感觉自己富有了起来。但林夏心中还有一个困扰就是这两千人的口粮也是个问题,便谦逊的像沈万三问道:“这去金河城就要十来日回来还要十来日,这买一趟粮食都快一个月了,等粮食来军队只能每日吃干粮见不到一点菜叶了,这可如何破解?”沈万三背着手在地上转了两圈沉思了一会开口道:“如果现在就种植青菜,周期最短的也要二十天才能成熟。这段时日草民想我们可以先发豆芽维持营养,然后等青菜出苗可以少量的摘一些,维持到赵将军回来然后用赵将军的物资维持,最少还能撑个十天半个月,这是周期稍长的蔬菜也会成熟,慢慢的循环几次草民想应该就能进入到正常体系,况且这个地方虽然荒凉遍地野草,但这里四季如春,又有河畔相伴。种植是发展的第一步。”林夏用钦佩的目光看着沈万三说道:“此计甚妙,沈君果然是足智多谋。”沈万三苦笑了一下:“若我真是足智多谋便是不会落到今日这步田地。”林夏好似宽慰性的拍了拍沈万三的肩膀:“不知沈君可听过一句俗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沈万三默默了念了几遍林夏的话,眼中似乎又燃起了充满斗志的火苗。
随着林夏要修雍禾殿,修建城墙,和兵营需要大量的糯米石灰浆,木材还有石材,最近的城离这块封地也是有进半个月的路程。这运回来的第一批木材沈万三建议林夏先盖一座驿站。因为路途遥远,商人们总是到了林夏这里便想好好的放松一下若是有了驿站还可以反向的赚这些过往商人的钱财。慢慢的林夏的封地来往的商人越来越多,来购买大量肥皂的商人,来送粮食的商人,来这里居住的居民慢慢的林夏的封地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来这里发展,林夏也将这块封地改名为禾国,而自己也改名为禾王。到这里的两月有余,虽然现在规模还不算大但是也是渐渐有了生机,而林夏的精兵们也不用在做一些种地,盖房之事了。这林夏出手阔绰,自有慕名而来的匠人进行工作。禾国的皇城林夏就照着雍王府的规模建的,如今也是打完了地基盖了一座正殿了。由于沈万三实在是太爱做生意了,这城中的生意她拢了大半,自从肥皂挣了钱,她便开始招人建起了酒楼,茶楼,饭庄,赌场。虽然禾国还没有建出个雏形但该有的设施基本都让沈万三简陋的建了起来。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发展着。林夏也是每天忙的脚打后难勺。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林夏最近总是能感觉到有人在偷偷地望着自己。直到这天傍晚林夏回道那个破旧的皇殿(林夏的皇城还没有盖好,把这个以前的破皇殿修补一下就供林夏司马白沈元居住。)一开内殿的门,就看见沈元歪歪斜斜的坐在椅子上正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林夏自是吓了一跳出声询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沈元慢条斯理的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有点玩世不恭的说道“这几个月来禾王都在忙碌着重建禾国之事,嫔夫也是许久未见禾王了。想念的紧,便不请自来,想见一见殿下呢。”林夏慌忙的往后退了一步:“你打住吧,你有什么事情赶紧说,你这样我不太习惯,你赶紧恢复恢复。”没想到林夏说完这厮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将林夏拽了进来并关上了房门。沈元很是大胆的拥住了林夏连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你我成婚也有很长时间了,大婚当日你宿在司马白那里,那时我们彼此没有感情,我不怪你,但是不知哪一日,我发现我的心没有了,我的目光时时都会落在你身上,但我又不敢离你太近,因为我的关系让你现在吃了这么多的苦。”林夏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磕磕巴巴的说到:“我....我我..我从没怪过你牵连了我。其实现在这样的生活我也挺喜欢的。”沈元拥着林夏的胳膊紧了紧,林夏侧着脑袋被动的紧紧地贴在沈元的胸口处,听着沈元紧张又慌乱的心跳。林夏觉得自己的心跳可能也是慌乱的。沈元继续说道:“其实前几个月我发现了自己对你感觉上的不同。我以为那是愧疚。直到每次我看到你和司马白有说有笑而对我视若无睹时,我心里的疼痛就愈演愈烈。我便知道我爱了。我便不在满于每日看着你。我....”曾经满眼风流的桃花眼如今也是满眼的认真和羞涩。忽的松开了林夏,沈元生涩的吻便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林夏本能的想推开沈元,可这货拥着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还渐渐地向床边挪去。林夏本能的想张嘴喊人,沈元便会用自己的唇去堵住林夏的嘴。慢慢的生涩的触摸让林夏也开始有了本能的反应。衣衫一件件的落了下来,这一夜满室旖旎。
清晨林夏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就看见了沈元正趴在自己跟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林夏突然想起了昨晚的这个云啊雨啊的,顿时感觉血液全都冲向了脸颊,抓起被子就盖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