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年轻就是好
纯属虚构,胡编乱造,废话很多,切莫当真。
两个人就这么硬生生等到王默骋这场直播结束。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白羽飞,被闫子奇推醒,看眼手机,凌晨三点。
“靠…三点了。年轻就是好哈。”
“他下播了,走,去找他聊聊。”说着开门下车,跟着下车的白羽飞,脚触地的一瞬一个腿软,踉跄一下,差点儿扑地上。
闫子奇眼疾手快扶住,嘲笑道:“这才多久?就不行了?”
一听这话,白羽飞立刻挺直了腰板,推开闫子奇扶着他的手:“男人不能说不行。走,去找他聊聊。”说完就一瘸一拐的大步走。
好似知道有客来,门还没敲响,王默骋的门就开了。还没有卸妆的王默骋,精致且妩媚。只是开门时一个抬眸就勾的闫子奇眼都眨不了一下,直勾勾的盯着王默骋。
白羽飞站在闫子奇身后侧,没看到闫子奇的表情,还在后面靠了一下,觉得奇怪,这人咋不说话了?
“闫警官,这半夜三更的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王默骋率先开口。
顿了几秒,白羽飞看闫子奇不说话,直接挤开闫子奇,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你好,我是他同事,白羽飞。”朝屋里打量一下,“方便我们进去坐坐不?”
王默骋点点头,“当然,请进。”
二人跟着走进客厅。
白羽飞第一次进来,满屋子都充满了一股原生态的气息,满墙满柜的草药也是给白羽飞一丢丢震撼。这个人是从哪里收集来这么多种类的草药,粗略估计起码得有几千种,而且都不是常见的。
看白羽飞对自己草药的好奇眼神,王默骋笑道:“白警官可以随意看看,这些都是我的个人爱好。我去给二位泡茶。”
“可以来杯孟婆汤吗?”闫子奇淡淡开口。
王默骋愣了一下,很快恢复神色,“行。”
趁王默骋去准备孟婆汤的功夫,白羽飞问闫子奇,“会不会目的太明确了?”
闫子奇摇摇头,“不会,他知道我们来的目的,如果他是‘孟婆’他肯定知道。”
白羽飞有些质疑,“可孟婆有可能转世成男人吗?”
闫子奇掏出一支烟,叼在嘴边,“不好说,毕竟现在投胎系统化管理,钻个漏洞也是有可能的。”
“不好意思,我家禁止吸烟。”王默骋端着两杯茶,放茶几上。顺手就抽走了闫子奇嘴上的烟,递到闫子奇面前,示意他收起来。动作自然的不像是只见了两面的人能干的事。
白羽飞心中又又又一次震惊,这动作无异于虎口拔牙,这难道不是找死吗?
而闫子奇接下来的动作,也是大大出乎白羽飞的预料。
在白羽飞的脑子里,眼前这个王默骋已经被冷面阎王爆头鞭尸不知多少回,可偏偏闫子奇就自然的接过那支没点燃的烟收了起来。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
王默骋看闫子奇收起烟,露出满意的微笑。“尝尝?今天的‘孟婆汤’。”
王默骋笑盈盈的模样,让白羽飞心里毛毛的,不太敢喝眼前的“孟婆汤”。
闫子奇毫不犹豫喝了一口,细品了一下,点点头:“味道还不错,只是…少了点儿东西。”
王默骋跪坐在茶几前,一身苗服银饰叮呤咣啷作响。微仰的视角看着两位客人。这个角度的王默骋,眼睛是溜溜的圆,唇角勾着笑。整个人都显得娇小可爱?
白羽飞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自己都甩甩脑袋,怎么可能!眼前这个人先不说是个女装大佬,他还有极大可能是孟婆转世,有几条命都不够玩儿的。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哦?少了什么?”
“刚才看你直播的时候用了一根勺子,方便拿给我们看看吗?”闫子奇淡淡开口。
王默骋没有动作,反而淡定开口:“你们不会一直外面偷看我直播吧?”
警方常见的跟监行为,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他们俩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白羽飞感觉气氛有些尴尬,想要打圆场:“我们只是…”
“我们不过是执行任务,何来偷看一说。”闫子奇的语气有些重,感觉是有些生气。
“闫警官别生气,开玩笑而已。我看新闻里说,有个偶像死了,而且那个人还喝了我的孟婆汤。你们…是为这件事来的吗?”王默骋眨巴着大眼睛,尽力无辜的样子。
“是这样哈,死者生前喝了从你直播间里买的孟婆汤,然后…”
“白警官的意思是,我的孟婆汤喝死了人了?所以现在是来抓我的?”
“不是,我们只是来了解情况。”
“对,是来逮捕你的,但逮捕你之前我们想知道,你孟婆汤里的孟婆血是哪里来的?”
白羽飞朝闫子奇暗暗使眼色,咱们什么时候说要逮捕他了?又没有逮捕令,你把人抓哪去放着?
闫子奇则是坚定的看了眼白羽飞,示意,你闭嘴,我今天一定要搞清楚他是不是孟婆转世。
看两人在自己眼前明目张胆的挤眉弄眼,王默骋觉得这俩人还挺有趣。
“孟婆血?那是什么?但你要说我的茶汤里有血…”王默骋思考了一下,说道:“也不是不可能,前段时间我直播的时候,不小心把茶碗打碎,碎片弹起来划破了我的腿,流了不少些血,还湛了些到调好的茶里…你看…”
王默骋当着两人面脱掉丝袜,露出白皙的大腿,展示大腿内侧已经愈合的结痂伤口。
白羽飞汗颜,这人还真是不拿我俩当外人哈…
闫子奇则是认真的打量,还起身凑上去仔细看。
蹲在王默骋跟前:“转世套餐是怎么回事?”
“嗯?那不过是个噱头,就是茶叶和茶碗组合着卖,一个套餐而已。”
“能提供一下茶碗的进货渠道吗?”
“是我自己做的。”
“你自己做的?上面的纹样也是你画的?”白羽飞有些激动。
王默骋不明所以,点点头。“是我…画的。”
“你之前学过?”
王默骋摇摇头,“没有,只是在网上搜到了这个图,挺喜欢的,就画了。”
闫子奇坐回沙发,“你在哪里坐的?”
王默骋起身,在众多柜子里翻找好一阵儿,从一堆书里抽出一张传单,传单上有多个圆圆的茶渍,打湿后又压平,油墨并没有被茶渍所影响,依旧清晰。
“找到了。”王默骋递上传单,“这里,一个陶艺工作室,老板人很好,我每次都在他那里做的,而且价格很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