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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二巷子,老酒鬼

  希尧感兴趣地走了进去,她要找的东西或可以在这里得到。

  她一进门,一个店员就抬起了头,男孩十五六岁,抬起头看到希尧,眼睛一亮,转头对着帘子喊了一声“爷,有客人。”

  不多时,里间走出一个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人,老人只有一条手臂,另一只手臂的袖子随意扎着。

  令人瞩目的是,他身上有浓郁的功德金光。

  老人见到希尧微微点了点头,“需要什么?”

  希尧眼睛在店面转了一圈,又落回老人身上。

  一个年轻的道士骤然出现在眼前,道士意气风发,长发规整盘起,却偏偏留一抹龙须在额前。

  他四处闯荡修行,踏遍五湖四海,也救了很多人,最后途径A市遇到了自己的挚爱,于是便在这里扎根,开了一家店铺。

  两年后生了一个儿子,就这样过了十几年,直到他收到师傅的信件,说有僵尸屠戮村镇,他带上儿子同去汇合。

  此去两年,最后却只有他一人回来,却也是缺了一只手臂,回来时夫人早已病死。只剩一具骸骨躺在床上,他悲痛的为夫人收敛骸骨,本打算一死了之,却又被一声婴儿的啼哭唤醒。

  出门一看看到是一个婴儿被放在雪地里,冻的嘴唇发紫。

  他心生不忍,就把孩子捡了回去,重新整整店面,开了这一家店。只是再也没用过那引以为傲的一身本事。

  希尧对他很是敬佩,也非常惋惜,如果是前世她倒也可用一手莲花化生术接上他的手臂,只是他或许不会愿意。

  回过神,希尧道明所行来意“我想要上好的黄纸、朱砂、毛笔,还有一把高香、两盏白烛、烈酒和金元宝纸。”

  那人深深看了她两眼,转身去了后面,不久提着一个竹篮子回来,篮子里装着厚厚一打黄纸,一旁放着一个天青色瓷瓶,黄纸上压着一把小指粗的香,粗略一看大约有十根,旁边放着两根粗壮的白烛。

  他把篮子放在柜台上,伸手到柜子下面摸了一把,摸出一打金纸。

  他把一只竹杆毛笔放在桌上“烈酒没有,毛笔只有我之前自己用的,你若要当是送你。”

  希尧神色复杂,这毛笔她方才在天眼中见过,是他十四岁下山帮的第一家人,当时解决了一只作怪的黄鼠狼,用黄鼠狼的毛做的一只毛笔,他极其宝贝,每次画符都用。

  希尧敛下神色“自然是要的,不过你真的不要了吗?”

  面前人神色怔忡,目光悠远“不要了。”

  他因着这些失去了儿子,失去了爱人,现在他一个残疾的老头,还要这些做什么?

  他不要,希尧便收下了,付了钱,转身要走,又被叫住。

  老头眼中几经挣扎,道:“去城南二巷子,找张老头,他以前是卖酒的,他那里或许有你要的烈酒。”

  希尧了然一笑“我叫希尧,住在岳华小区闹鬼的那栋房子里,如果遇到什么事随时可以来找我。”

  无非就是放不下,怕此去无影踪,再也寻不到了。

  老头眼神微动,像是放下了心,他胡子微动,笑了“我叫张华生,这是我的孙子张成。”

  希尧笑了笑,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转身离开。

  也没有回家,打车去了二巷子。

  那里居然是一条老旧的居民街,是没有人介绍普通人根本不会去的那种。

  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巷子向里面延伸。

  一阵醇厚酒香从里面飘出来,萦绕在希尧鼻尖。

  她被吸引得往里走,最后停驻在一扇木门前,她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一声模糊的“谁啊?不卖酒了。”

  希尧想了想,道:“是张老爷子叫我来的。”

  门内安静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其后缓缓露出一个矮小干瘦的老人,老人肤色很深,眼睛鼓着,一副很不好相处的样子。

  “张华生叫你来?”他的嗓音是常年被酒浸润的沙哑,说话语气也显得刻薄。

  希尧点头。

  “我想打一壶烈酒,宴请来客。”

  老头忽然哈哈大笑,笑得很冷“张华生让来的人,真是稀奇啊,你进来吧。”

  希尧觉得这两人可能有什么过节,但又有旁人插不进的交情。

  她跟着人进了院子,院子里摆着几口半人高的大缸,酒香浓郁到醉人。若是酒量不好的人来,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感觉头脑发晕。

  “你等着,我给你拿酒。”

  希尧便在院子里打量,她发现院子里没有酒,那浓郁的酒香是从院子里的大缸发出来的。

  “那是酒缸,是我年轻的时候自己做的,泥是酒泥,香吧。”

  身后突然响起老人的声音。

  希尧转身,就见一个瓶子递到面前,她伸手接过。

  “敢问老先生怎么称呼?”

  “叫我老酒鬼就行了”他随意摆摆手,指向酒瓶的时神情突然严肃“这瓶酒一万。”

  言罢他极其明显地瞪着一双眼睛打量希尧的神色,仿佛如果她说一句贵,他就立刻翻脸。

  希尧前世也尝过许多酒,无论是一杯倾城的烈酒,还是淡薄如竹的清酒,她都曾饮过。

  如果要说,这瓶酒可与当时灵草酒果酿制的醉君有得一比。

  她果断掏了钱,微信转账。

  老酒鬼露出满意的神色,“你如果要买好酒,就来二巷子。”

  希尧点头称谢,加了他的联系方式,又打车回家。

  几经周折回到家天已擦黑。

  此时关乎生魂鬼魄,宜夜深处理,时间还早,她就坐在地上叠起了金元宝。

  夜渐渐深了,希尧拍拍手站起来,往后院井中去。

  迎着寒风和月光希尧直接跳了进去。

  枯井很深,比人家打来吃水的水井深了不是一星半点,或许本就不是为了吃水而打,为的是藏这样一个阵法。

  井底阴气更加浓郁,几乎到了普通人都能以肉眼看到的程度,近距离看才发现这棵槐树简直可以称得上参天大树,树干可三个人合抱,其上遍布鼓包。

  看上去恶心得很。

  刚好到了12点,她听到树干上传来嘶吼和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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