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互看了看,没有人说话。
“几位大侠来极南圣地,可是游玩?”年轻人道。
“我们是来找东西的。”刘泊然道。
“找东西?我们商队要在济南圣地四处采购商品,说不定可以帮你们。”
“那你们是从何地出发的?”风噬隽问。
“京城。”年轻人答。
“既是如此,你们将马车和物资给我们不就好了?”慕舟道,“钱我们出。”
“我有愧,姑娘。商队没有多余的马车了。“”年轻人道。
“既然这样,我们便顺带搭你们的马车吧。”刘泊然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们正缺向导,恐怕要麻烦你们帮我们寻一物。”
“何物呢?”
“醉蓝妖妃。”
“没听过这东西。我还得问问我爹。”
“你爹?”风噬隽有所疑问。
“我爹是商队的主人,他叫李长贵,我们商队跑极南圣地好多趟了,很多人很多货很多事,我们都熟,你们可以找他做向导帮你们。”
“既然如此,也只能这样了,敢问公子如何称呼?”刘泊然道。
“在下李沛盈。”
“谢谢李公子了。“”,刘泊然似有些感激。
“不谢,几位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客气。”
一行人来到商队处,商队拥有两队总共十几辆的马车,随队的人数更是有几十人。
李沛盈来到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面前,对他说了几句话,过了一会儿,中年男人径直向刘泊然一行人走来。
中年男人说,当向导并不容易,不能白当。刘泊然听后,将一袋银子交到男人手里。
“我们就只有这么多了。”刘泊然说道。
中年男人召来一男一女,“我叫李长贵,这是我的儿子李沛盈,这是我的儿媳武滢儿。”
只见那位年轻端正的女子客气的道,“初次见面,我叫武滢儿。”
“姑娘有礼了。”刘泊然道。
一行人来到客栈,刘泊然打开地图,李长贵找了上来,他环顾了一下,周围只有风噬隽和周恒。
“王姑娘现在方不方便与我说话。”李长贵道。
“什么事?要单独与我说吗?”刘泊然道。
周恒还忍不住笑了笑,悄悄对风噬隽说,“王水白这化名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不许妄议母亲。”风噬隽悄悄说着,嘴角却也在上扬。
“呃,怎么了?”李长贵问道。
“没,没什么。”风噬隽捂住周恒的嘴,说道,“你们聊,你们聊。”
“我来是想说说你们要找的醉蓝妖妃。”李长贵道。
“没事,您说。”刘泊然给李长贵斟了一杯茶,。
“说我们商队卖的正好是药材和香料,你们说的这花百年难得一见,虽说用它来做香料和药材都是难得的极品,但药性却有些烈了,算得上是有毒性了。”李长贵摸了摸稍长的胡须,“也不知道你们想要是找来做什么的。”
“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吧?”刘泊然对李长贵笑了笑,“这花对我的一个朋友很重要。”
“哦,是这样啊。”李长贵没好意思追问,便道,“这药材我走了这么多年的商队都没有见过,要我帮你们找到,真是难上加难呢,我只能尽力。”
“真是多谢李伯伯了,若你还有些为难,我们再给你十锭银子,你看够吗?”
“十锭银子?,你们还有钱?”
“这十锭银子我们没带在身上,等找到了醉蓝妖妃,我凑够了便给您。”
“是这样啊,那我便给你们说说,这花生长在什么地方吧,这花有生精魄之力,却极少幻化为人形。其有既寄生并生养寄主精魂的效用,寄生于活物,可以使寄主精魂强健,寄生于死物,可以让祭主生出精魄来啊,只是这花只生在极南圣地,而且短时间内很难找到啊。”
“为什么这花只长在极南圣地?”风噬隽问。
“此花只有在极南圣地的腥润之壤才可生长。这腥润之壤似有认地之灵性。离了极南圣地的太阴之地,便失了奇效。即使搬壤离地也不再生得出此花。
“那我们便是要找到那太阴之地了。”
“当是如此,不过也可能有现成的药材,我已经派人四处打探消息了。”李长贵道。
“我们只要活的。”刘泊然道。
“活的那得现采啊!”李长贵有些惊讶。
“是吧?所以似乎还要找到太阴之地,有腥润之壤的那种。”刘泊然道。
“这有土壤,也不一定有花呀。”李长贵道。
刘泊然正要说什么,这时风噬隽道,“那也要找!”
周恒忙道,“别急别急,我们没说不找啊。”周恒说着拍了拍风噬隽的背,刘泊然见风噬隽平静了下来,又道,“那上哪找这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