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也会看病?”
小狐狸犹如川剧大师一般,刚还对着上官止跳脚,听到吴安寻说话,立马娇柔的看向她。
灵动的小狐狸眼也水濛濛的,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但又懂事的不说。
这小眼神,多一分委屈则做作,少一分懂事则狐媚,谁看了能不沦陷!
但吴安寻也只是浅笑的看着小狐狸,像长辈看一个撒娇的孩子。
刚还叉腰的两只雪白的前爪,现在无力的放在沙发上,毛茸茸的狐狸头顺势就趴在了吴安寻大腿上。
“姐姐,人家一坐车,头就好晕啊。”
小爪子无力的抬起,缓缓放在它额头处。
另一只小爪子随着身体的倾斜,很自然的搭在了吴安寻的大腿上。
“姐姐,晕车不都是人类才有的病吗,人家只是一只可怜的小狐狸啊。”
小爪子从额头移到耳朵旁,大大耳朵微微颤抖,水灵的狐狸眼又可怜巴巴的望着吴安寻。
上官止忍不住想要冲上去,把这个小狐狸再摁回航空箱里。
“小狐狸,你叫什么名字?”
吴安寻逗孩童一般一手摸着白狐的脑袋。
另一只手把它的狐狸耳朵捏了又捏。
小狐狸被摸的眯着眼睛,享受的往吴安寻手心拱。
“姐姐,人家叫白泽羽,你叫我小泽,或者小羽都可以啦。”
“好的。小白,你左眼有眼屎,还挺大一块。”
白狐瞬间石化。
“眼...屎?”
一双爪子开始拼命的揉眼,试图把那坨煞风景眼屎给就地正法。
而上官止毫不客气的给小狐狸补刀。
“还‘都可以啦’,哈哈哈哈哈,你这点小手段,在安安面前根本不够看好吗!”
小狐狸——白泽羽生气的扭过头瞪了某庸医一眼。
气鼓鼓的狐狸脸,反而比刚才撒娇的时候更显可爱。
果然真情流露更为打动人心啊~
“别忘了带你来是做什么的,你那点老毛病,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上官止完全不受小狐狸的影响,一心要做压榨完它每一丝价值的资本家。
“把你们狐族那些看家本事都拿出来,好好对安安说一下,该怎么去接近男人,并且怎么快速将其拿下。”
“你个庸医!不要这么污蔑我九尾狐族!”
白色的小爪子拍开想要抓住自己后颈的手。
“想我九尾狐族,当初涂山氏嫁给大禹,德泽宇内,贤淑治家,教子成龙!”
小狐狸跳到地上,双爪背在身后,傲娇的瞥了一眼没抓到自己的上官止。
“那可是称得上历史上第一位‘国母国太’,如此贤良淑德,怎么在你嘴里就变了味道?”
“你怎么不说妲己,她也是你们九尾狐族的。”
“我没说她不是,可能成为一代帝王的人,会那么容易被一个女人蛊惑吗?更何况是敢与神仙叫板的纣王!”
小狐狸对着庸医呲牙。
“都是那些强行把国破家亡归到一个女子身上的史官干的好事!”
小狐狸义愤填膺的为自己族人辩解。
“姐姐你可别听这庸医胡说,他这是在抹黑我们族人。”
说着又四脚着地,快走两步,跳到沙发上,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吴安寻身边卧下。
“先不说当初纣王杀伐果断,征战四方,是否可能受妲己蛊惑。姐姐你想,当年写那些书生破庙遇狐仙故事的,可不就是那些书生吗?!”
“哼,那些个穷酸书生,进京赶考,看见那路边的野花,心痒难耐。就把远在老家照顾公婆,抚养孩子的结发妻子忘得一干二净。”
“但偏偏这些个文人墨客又不想背上负心汉的骂名,就编些狐仙的故事,可不就是把遇到的风尘女子换成狐仙,求个心安理得罢了!”
“可怜我们这些个小狐狸,没招谁惹谁,却要莫名其妙的替那些臭男人背上这千古骂名!”
小狐狸说着,要用爪子拂去眼角将要滴落的泪珠,但想想这招对眼前的大神没什么用,一爪子抹掉那一大滴泪水。
“姐姐啊,你可不要对我们九尾狐族有什么误会,特别是对人家,可不要有什么偏见才好。”
吴安寻再次摸着小狐狸脑袋,这次双手揉起了小狐狸的两只耳朵。
“嗯嗯~我知道的,小白的九尾狐一族才没那么不堪。当初的涂山氏之所以名声在外,就因为九尾狐被视为多子多孙的吉兆。”
吴安寻又揪起小狐狸的耳朵,轻轻吹了吹耳朵里的毛。
“之前还有个说法,‘太平则出而为瑞’,说的就是,狐狸出现就是意味着天下太平。”
小狐狸虽然被“耳边风”吹的痒痒的,但吴安寻的话让它身心舒畅。
“人家就知道姐姐不像那庸医一样,才不会用那些固有的眼光看待人家。”
某庸医翻了个白眼。
“小白,知道你为什么停留在六尾,修为明明有突破的意思,却无法更进一步吗?”
“姐姐,不要叫人家小白嘛~自从那个动画片《蜡笔小新》火了之后,小白就成了低贱的小白狗的代名词,人家才...”
还在撒娇的小狐狸身子一僵。
“姐姐的意思是,你知道我修为停滞不前的原因?是我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