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邑又发:什么时候出来见一面?
易潇:我真怕你哪天又发疯了。
时邑:潇潇!
之后易潇就再也没有回过时邑,可事情往往都是那么不期而遇。
夜,深了,街道依然喧嚣,城市不会因为夜的来临而褪去繁华,整座城市沐浴在闪烁的霓虹灯下。这些璀璨的灯光,反而将星月的清辉所掩盖,遮住了月色的柔美。这座喧闹嘈杂的城市,终是不甘于平静。
易潇生活在这喧闹的城市,太累了!即使是站在海市的金字塔顶端,即使是受万人敬仰,但她终究是因为时邑的某些事,走不出来。
正是夏季,嘈杂的车声,喧闹的夜市,这里人流如潮车水马龙。而在易潇的别墅里,截然不同。这里很安静,安静到让人后怕。
此时,易潇正洗了个澡出来,头发上还有些许水珠,一身浴袍看起来极其随意,却因为这张脸的衬托让人充满了占有欲,不过同时又有很多距离感。
易潇把头发拉成了慵懒大波浪卷发,随意,妖艳,神颜……都不足以形容她。可能任何发型都比不过易潇的大波浪卷发吧!
易潇从浴室出来,嗓子还有些嘶哑,一阵电话打了过来。电话的备注是“时邑”!易潇接了。
易潇:“什么事?”
电话那头不是时邑的声音,而是管家,管家名叫朴梵,二十多岁,长得也还不错:“易小姐,Boss他喝醉了,就是不肯走,我也不敢带走,屋子里站了一屋子人,都没办法,易小姐您赶紧来吧,就当是救我们一条命了。”
不过朴梵的语气也不过激,刚才时邑可是喝了六瓶啤酒,那样子真的是把他的半条命都吓出来了。
等了好久……
朴梵:“易小姐在听吗?”
易潇:“地点。”
朴梵:“在德古拉至尊VIP房……”
没等朴梵说完,易潇就挂断了电话。她心里对时邑多多少少还是有情感的,无论是恨还是爱。她爱他,但却有界限,那道界限在易潇的心里过不去,时邑跟易潇那一夜的旖旎,终是易潇的一道疤。
要说恨,那也有爱,不然没爱哪来的恨?
——
易潇来到德古拉,走到房间里。满屋子的酒气,还有满屋子的钱气。光是随便的一间陈设就价值连城,不过对于易潇来说,那能有坐在沙发上的那位大佬重要呢?那位大佬“Y洲之王”,什么权势,什么钱财,在这位面前就是九牛一毛。
易潇出奇的穿了黑色高跟鞋,黑色网纱刺绣方领复古长裙,与她一年前的穿搭大有不同。
易潇径直走到时邑对面的沙发坐了下去,那气场丝毫不输时邑。而时邑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从一个高中生转变成了不敢让人直视的时总。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易潇她就敢恨,而且恨得心安理得。
易潇漫不经心的说:“照你这样喝,不喝死都便宜你了!”
朴梵站在时邑旁边心想:我的姑奶奶,可不让您来吵架的!
满屋子的人听到这话时心里一紧,都觉得要大祸临头了,这女的也太敢说了吧!
时邑长呼一口气:“我死了你要当小寡妇吗?”
这句话说完时众人就被朴梵带了出去,好吧!他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时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易潇面前,然后蹲下望着易潇。时邑以最低的姿态告诉易潇,他爱她,他愿意降低姿态去守护她。
易潇意识到了,心里得到一丝安慰。时邑拉起易潇站起来,二人双目对视,眼里都装满了对方。
易潇的高跟鞋尖踩在时邑的皮鞋上,双手环住他的腰,吻上时邑的唇。时邑感受到一股电流穿透大脑,不仅有脚尖的酥麻,还有唇间的清凉,但他此时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一吻毕。
易潇:“我以前喜欢过你。”
时邑:“嗯,略有耳闻。”
时邑这一年来性子磨了不少,这也导致了话不多,却对易潇很温柔。
易潇:“现在还喜欢。”
时邑:“哦?愿闻其详。”
易潇:“我会一直喜欢你。”
时邑:“荣幸之至。”
易潇:“你会喜欢我吗?”
时邑:“如你所愿。”
易潇:“一时兴起?”
时邑:“不,蓄谋已久。”
易潇笑了笑,这是她一年以来第一次笑:“很好,我既往不咎,重新认识一下,我是易潇,星河国际总裁,内地一线女演员。”
时邑:“我叫时邑,时氏集团总裁,整个Y洲都是我的,但也是你易潇的时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