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麦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的事情,就看到伊笑笑的来电。
“喂,笑笑,怎么了?”
“那帖子被删了,也不知道是谁在帮你。”
“什么在帮我,根本就看不出来是我好吧,我想应该是他,毕竟他是A市那么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这事就算过去了,别管那么多,你还没带阿姨去医院复查吗?”
“马上去了”
“要我开车送你们吗?”
“不用了。”
厘麦挂了电话就带着母亲厘芳出门了。
“麦麦,你父亲昨天差人来说给你寻了门婚事,让你别上大学了。”
厘麦的父亲凌澈自己开有一个小公司,当年下乡考察的时候认识了她的母亲厘芳。
凌澈声称自己并没有婚配,于是和厘芳两个相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父母却让他回家结婚,在父母的逼迫下,他放弃了厘芳和现任妻子夏云结婚。
后来得知厘芳怀孕,凌澈几次三番让她把孩子打掉,可医生说厘芳的身子骨以后很难再怀孩子。因此就生下了厘麦。
“凭什么不让我上大学,我们从来没有花过他一分钱。”厘麦气呼呼的说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没有答应,可我现在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以后他是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厘芳眼角含泪的说着。
看着母亲的样子,厘麦有些心疼。
“妈妈,你不要这样说,你还要陪我好多好多年呢,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不气你了。”
厘芳一把拉着她的手说:“麦麦,既然你父亲已经帮你选好人家,咱们先定婚吧或者先见一见,倘若那天我走了,我也放心些。”
厘麦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话。
下午,厘麦正陪着厘芳看电视剧的时候,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你是麦麦对吗?”带着些许沙哑的中年男声在厘麦的耳边响起。
“对,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凌府管家,郝叔,先生让我通知你,今晚家中的宴会请你务必参加,晚点我让司机过去接你。”
厘麦有些失落的回了句“嗯,好的”便挂断了电话。
中午听了母亲的陈述,她已经想到了,迟早会让她见那位父亲帮她挑选的良人。
可本以为父亲会找她亲自说这件事情,或者亲自打电话。
在她记忆中好像并没有见过父亲几次,上次见父亲还是她上小学的时候,而且只是偶遇,父亲好像从未找过她们母子。
她就算了,可母亲和他曾经那么相爱,他也从未找过母亲,母亲告诉她父亲是有家室的人,当年母亲并没有破坏别人的家庭,所以后面也没有打扰父亲的生活。
厘麦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散落腰间,一袭华美的旗袍,得体地穿在身上,虽然她刚满18没多久,这旗袍穿在身上却也风姿绰约,尽显妖娆。
那本是母亲厘芳的旗袍,但厘麦从未参加过宴会,并没有什么衣服可以穿到这种场合。可时间紧迫,只能把不合身的地方改一改,凑合穿一下。
厘芳看着眼前的女儿,有几分自己当年的模样,一时间回忆涌上心头,眼泪不知不觉从眼中滑落。
厘麦伸手拿起桌上的纸巾,小心翼翼的帮母亲擦着眼泪。一边擦着一边低声说:“妈妈,等你病好了,我们一起穿旗袍好不好,你肯定比我漂亮多了。”
“傻丫头,妈妈都老了,怎么能和你这小姑娘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