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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暗恋是青春的神 无菜之辈 2332 2024-11-12 23:39

  程非遥没带钥匙,门禁卡也没带,抱着行李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别人来接她,是她的室友,还是高中同学,更是她的好朋友。

  她和这个好朋友合租了一间房,大学没在一起,有断断续续的联系,关系非常的好。

  从她来Z市的那天就在一起住着,正好在两人上班地点的正中间,非常方便,很完美的一件事。

  江夏穿着玫红色的绒绒睡衣小跑着往门口这儿过来,头顶上贴着两个大发帖,发帖上分别写着:滚和小可爱

  程非遥撇撇嘴,就知道叫这个女人下来不妙,看她那眼神活是要把程非遥给吃了,那几百分贝的声音冲着程非遥喊的时候,程非遥就更后悔了。

  “程非遥你怎么连门禁卡都不带啊?姑奶奶今天来姨妈第一天你就这么惹我我会弄死你的!”

  门卫大叔跟她们都很熟了,在这儿住了两三年彼此都认识,大叔倒是干的不错,一直没走。

  大叔这会儿正在煮饭呢,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笑了笑,点了个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程非遥也回了个笑容,拉着江夏就走,行李箱的声音轰隆隆的响着,他们住9楼,程非遥挽着江夏的胳膊站在电梯里,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看来看去。

  “哟,广告换了啊?这灯是不是也换了。”

  江夏锤了她一下:“没换,就以前那个,你回去才几天啊,就换灯,谁没事儿天天换灯玩啊,这灯哪有那么快坏的。”

  程非遥吐了吐舌头,直到这会儿站在江夏身边听着她叽叽喳喳,她才从多年后遇到何清远的莫名情绪里走出来,江夏算是她的治愈剂。

  江夏这个人,有那么一点儿能养着自己的厨艺,国庆7天假,江夏没回家,她属于在外放养那一类的,家里没什么事儿她都不回去,平常通个电话转个钱什么的,过年也不回家的那种,工作这几年,她只回过一次家。

  程非遥不一样,她会想家,就算和家里有很多争吵也会想回家,逢年过节只要不是一天的假她都回,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机会留给家人催婚吧。

  说起这个她想到了小姑给介绍的相亲对象,点开小姑推送过来的名片,点一下加好友,那边倒是很快就通过了,程非遥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对他的名字很好奇,像个女生的名字,四个大字:栀子花香

  很文艺,栀子花是程非遥第二喜欢的花,她顿时觉得和这个人有一种莫名的缘分,也许,可能,大概会有点什么发展吧。

  坐了一天车太累了,往床上一躺什么都不想干,江夏叫她也不动,只好自己喝了两大碗粥,菜只留了一点儿给程非遥。

  程非遥累的睡着了,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江夏还给她盖了条小薄被,她好像做了个梦。

  梦到了15岁时的自己,梦到了江夏,梦到了许子笙,还有蒋逸和何清远这两个在她情窦初开的年纪里有着不可抹灭的巨额出场费的人,消耗了她青春里那几年最昂贵的情感支出费,可直到毕业,也没有什么好的回报。

  梦境都是模模糊糊的,程非遥挣扎着醒来,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梦什么重点也没抓到,模模糊糊,昏昏沉沉。

  这会儿她的手机在耳边不停的响,拿起一看是工作群,没什么重要信息,她一般都是晚上睡觉前才屏蔽工作群,今天折腾了一天太累了,下午不小心睡着了,往窗外一看天都已经黑了。

  江夏正在客厅坐着敷面膜,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来换去也找不到一个好看的节目,现在有了手机,大家看电视的时间也少了,不过江夏就挺爱看的。

  程非遥去厨房里找食物,看到江夏给她剩的两个菜她叹了口气,这一觉睡得,还不如没有。也许是越睡越懵,也许是...何清远,总之这一觉醒来之后的心情并没有轻松多少。

  她把馒头直接扔进了菜里,拿了双筷子端着进了客厅,往沙发上一坐开始叹气,江夏最听不得她叹气,遥控器一扔面膜一揭,伸脚踢了一下程非遥。

  “叹个毛的气啊叹,又怎么了?你爸妈又催你结婚了?”

  程非遥点点头又摇摇头,江夏又踢了她一脚。

  “你别在那儿给我发神经啊,好好聊个天,不然我把饭给你一脚踢没。”

  程非遥嚼着一口馒头,发音清晰的说:“我今天碰到何清远了,在公交车上。”

  江夏一下子炸了起来,双手叉腰的站在沙发上。

  “谁?何清远?在公交车上?这什么烂大街的重逢梗啊?”

  程非遥看着江夏这一副暴躁了的样子,端着碗就往餐桌去了,她这会儿是真饿,真怕江夏把她的饭给踢没,远离暴躁小女神。

  过了一会儿,江夏跳下了沙发坐到程非遥旁边。

  “哎,程儿,我跟你说个事儿。”

  “说呗。”程非遥吃了一口菜又撕了一口馒头放嘴里。

  “去年春节前,就是今年一月份,何清远给我要你的微信了,我没给。”

  程非遥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江夏,江夏往后一躲,一副恐惧万分的样子:“不是、你说的啊,你说别人要你微信先问你,何清远要的话直接拒绝。”

  程非遥看了一会儿江夏,又不说话了,一口一口的吃着菜,直到把菜吃完又开了灌老干妈把馒头也吃完以后,她才跟江夏说:“嗯,你做的好。”

  程非遥在厨房刷锅洗碗,江夏坐在餐桌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扭着腰回屋去了。

  程非遥在心里想,那个叫栀子花香的她这次一定要好好聊,最好是能聊出点什么来,总要有新欢才能去旧爱吧,不可否认的是,何清远就是她过不去的一道坎儿,是她这么多年逃亡的唯一理由。

  明明也就一个碗一双筷子,程非遥越洗越费劲,往池子里一扔,丁零当啷的几声响,程非遥手反撑着按在池沿儿上,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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