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荷看出了九倾的疑虑,道:“这是玉凤镯内部。”
玉凤镯……内部?也就说明玉凤镯……其实是宝间法器?
“映荷,要不,我们还回去吧?‘这种高级别法器,’一般都是有主人的。”九倾想了想,添了一句,“或者,我再重挑一个?”
映荷不由得笑出声来:“倾。这是你以前的法器。你难不成,自己还给自己?”
“以前?什么时候?我怎么没见过?”九倾还真对玉凤镯印象全无。
“……”映荷真想掐死自己,她怎么就忘了九倾这一世根本不记得玉凤镯?
“其实啦……这是你……前前世……的法器啦……”映荷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放心啦,玉凤镯很忠心的。它只认你。”
“这么说……以前,等于前前世?”九倾这才跟上映荷的“怪逻辑”,直接说前前世不好吗?
“嗯嗯。”早知道就不绕弯子了。
“这样啊……”九倾喃喃道。也就是说,我可以在这开个农场之类的?
“当然可……”呸。差点就说。“当然可以了。”“可不以啦。”“那高级农场也可不以吗?”九倾继续问。
“可以呀,你就是想开个,终极农场也可以。”映荷这才明白九倾要开的不是普通农场。
映荷与九倾并肩说笑着,不知不觉中,便来到一片草地前。
天空似镜,轻风如纱,暖阳斜照,九倾是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映荷似乎没有感觉到那股冷气,关切的问九倾。
“没事儿。”九倾拉着映荷坐下。
好像更冷了呢。
心中也莫名的空虚起来。
心好痛。
如刀绞般的痛。
—映荷,我真的好累啊。
—好想睡到天亮,忘记所有的痛苦。
—映荷,怎么办?我真的……受不了了。
—映荷,映荷,你怎么了?没听见是吗。
—映荷……
—没想到。有一天,连你也离开我了呢。
—我也不是一个心怀慈悲都够为天下苍生着想的人。
—既然,某些表面上心怀天下的人要我受苦。那边,让天下苍生陪我受苦吧。
……
“倾,倾,你还好吗?”耳旁传来映荷焦急的呼唤。
九倾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草丛上。
刚才的声音,明明很陌生。可九倾,却觉得莫名其妙的熟悉。
“刚才你吓死我了。”映荷夸张的说。“你就这么坐着,然后就倒地上了。”
“映荷,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吗?”九倾忽然问,“就是那种很惨很惨的故事。”
“很惨很惨的故事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曾经,确实有一个很惨很惨的人葬在这里。”映荷想了想,回答。
“真的?在哪儿?”九倾忙问。
“喏,在这儿。”映荷拨开一块草丛。一块很简陋的石板挺立着。上面却没有一个字,只有无数坚强的小花绽放在石板缝隙之中。“这便是她的墓。”
“映荷,我有些累了。我的农物,你先帮我照料下吧!。”九倾说道。将九转冰风法杖放在墓边。然后设了一个魔法禁制,将草丛拨回原样。
“嗯。”映荷虽有些不解。,但还是点点头。
九倾心中念头一动,衣袂翻飞,回到映荷池。
然后轻声回到昭颜宫,不惊动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