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帷幔后,女奴惶恐不安地看着坐在床边的男子。
她虽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却也知道此人的身份非富即贵。
花姚的声音猛地响起,“人傻了?赶紧让我看伤啊。”
他虽不满白素素叫自己出宫只是为了给一个女奴看病,但医者仁心,他还是不愿意看着这女奴因着伤势过重而出什么事。
沉默片刻后,女奴将帷幔打开,她的肩上有一个很大的伤口,虽然不流血了,看着却格外的瘆人。
花姚见她的伤口极深,也忍不住蹙起了眉头,“这么重的伤,那些大夫竟然也能说没什么大碍?”
随后,他转头向众人说了自己需要什么东西,便将白素素等人全都赶了出去。
被赶到屋外的白素素盯着紧闭的房门,心中也在担忧着能不能救下屋内的女奴。
“王妃,您说那女奴真的能够帮我们找到凶手吗?”
“不管能不能找到,我们都要将人救活。”白素素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就算是奴隶,也不该这样被人对待。”
张济知道她心善,却没想到白素素对奴隶竟还有怜悯之心,或许这就是他比白素素差的地方吧。
两个时辰后,房门终于打开了,花姚双眼通红,一看就是累到了。
彼时的白素素和张济为了打发时间,正拉着人一块儿打牌。
白素素将扑克牌的玩法教给了张济等人,几人打的不亦乐乎。
花姚见他们玩的这么开心,故意咳嗽了一声,这才引起了桌边几人的注意。
张济一抬起头,便是被画的乱七八糟的脸,花姚看他这幅鬼样子,皱着眉头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在玩扑克牌啊,这可是王妃教给我们的,很好玩的。”
说罢,张济还扬了扬手中做的简易的扑克牌。
他们打了这么多把,张济输的最多,所以他的脸早就被画花了。
白素素咳嗽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扑克牌,“那女子的情况如何了?”
“死不了,我给她吃了些安神的药,现在已经休息了,你们要问她还是等她醒了再说吧。”
花姚翻了个白眼,自己在里面累死累活的救人,这些人却在外面玩的这么开心。
几人也自知理亏,白素素让剩下其他人全都退下,表示一定要和花姚玩几局。
最开始花姚因为不懂规则,所以一直在输,后来赢的多了,白素素与张济的脸便越来越黑了。
当宋采茵来找白素素时,看到的就是三张黑漆漆的脸。
她吓得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三人,“你们这是去做什么了,这脸是被谁给涂黑的?”
白素素与张济对视一眼,两人将宋采茵也抓到了桌边坐下。
他们已经输了好几局了,眼下又有了新的受害者,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于是懵懵懂懂的宋采茵也被花姚给画了个大花脸,等容泽宇也来找一去不复返的徒弟时,便看到了四张黑脸。
他的脸一黑,搞不懂这些人究竟在做什么,尤其是宋采茵还一脸笑容地招呼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