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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小心些

弃女归来狠倾城 红糖·冰粉 2792 2024-11-12 19:05

  作为新嫁娘的谙宁,这会已穿戴整齐,一身凤冠霞帔,一头青丝如布披散在身后。

  只剩最后一步梳妆了,梳妆对新嫁娘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一点错处都不能有。

  梳妆的顺利寓意新人,往后的生活幸福顺遂大事。

  给谙宁梳妆的妇人,眉目温和,为眼含笑,看起来就过得很好的感觉。

  她站谙宁身后,怕谙宁紧张,轻声的在她儿说了一句:“殿下叫我跟你讲一句,不用太过紧张,一切有他。”

  谙宁听后,点了点头。

  谙宁知道,郁离哥哥怕她紧张,叫人带话给她的。

  谙宁感受着,被人在乎的感觉,心里沁出丝丝甜意。

  外面事,都忙的差不多了,这会大家都想看看新娘子。

  谙宁低着头,屋里围了好多人,大戏的日子,点翠见谙宁并未不奈,也就随着大会儿。

  说完妇人拿起木梳,轻柔的从谙宁的头顶开始梳。

  这每一梳从头梳到发尾,也是有说法的。

  意思是有头有为,有始有终的意思。

  每一次都从头梳到后,梳一下说一句:“在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一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二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此生共富贵。

  一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二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一梳梳到尾;白发齐眉,姑娘儿孙满地。

  每说一句,都要把握好速度,吉祥话说完,头也就梳好了。

  吉祥话说完,谙宁的梳妆完成。

  这会子曹氏才姗姗来迟,假惺惺来歉意说,“昨夜为了安排婚礼事宜,深夜才就寝,没想今日到是起晚了。”

  肤若凝脂的谙宁,在大红喜服的映照下,更显明目皓齿。

  点翠仔细看着镜中的小姐,拿起旁边的口脂,用中指沾了些,轻点在谙宁略白的樱唇上,点翠看了看,这才满意的点头。

  曹氏见无人理会,气的袖子一甩,走了。

  红衣看着曹氏的背影,啐了一口,“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的东西,假惺惺的来骗谁呢?”

  “红衣,不得瞎说。”点翠提点道。

  “是。”

  红衣小声的回道。

  这会,院外突然热闹起来,就听青衣喊道:“小姐,殿下到了。”

  谙宁听到郁离哥哥到了,抬头看着点翠:”你们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吧?”

  点翠点头:“小姐放心,一切都准备好了,来奴婢给你盖头,走吧!别让姑爷等急了。”

  “姑爷!”谙宁初次听到这称呼,一愣。

  “对啊,以后奴婢们就得这么叫。”

  竹青和点翠扶着谙宁慢慢的出门,苏竺今天依旧带着面具,不过,今日的面具换了。

  是一个和身上的大红喜服同色面具,左上角绣着并蒂莲,看着高贵神秘。

  谙锦荣站在苏竺身后,身后还跟着谙府众人,这里的许多人,都是第一次来。

  点翠不曾理会众人,只小心的扶着谙宁。

  原本新娘上轿,应该由兄弟背上轿的,苏竺看着盖着鸳鸯戏水盖头的谙宁,他走上前,弯腰打横抱起谙宁,在谙宁耳边低语:“是我。”

  谙宁盖着盖头看不见,一下被抱起,吓一跳,苏竺的话,一下就安抚了她的情绪。

  虽然,谙宁与苏竺很熟悉,但如此亲密,还是让谙宁很害羞。

  谙宁抱着苏竺的脖子,将脸埋在他怀里。

  苏竺抱着谙宁走出院子,轻轻的将她刚在轿内椅子之上,大家都没想到,传闻中孤僻淡漠的晋国质子,会主动上前抱新娘。

  苏竺没管那些围观的人,看着谙宁坐好,才放下轿帘。

  然后,骑上自己的棕红色高头大马,对着身后招手,当先往外走去。

  连个眼神都没给谙锦荣和众人。

  接着是吹拉弹唱的迎亲乐手,谙宁的花轿起娇,后面跟着长长的嫁妆队伍。

  谙宁的几个婢女跟在谙宁的花轿两边,看着沿街两旁挂满的双喜字,才发现姑爷对自家小姐的心意。

  尚书府到吉安王府,要经过上京最长的南街,一路上花轿走过围观的人,都能接到迎亲队伍里洒出喜糖,没撒一次都能引来一堆小孩的哄抢。

  迎亲队伍走在南街,一眼望不到头的迎亲队伍,有好事者数了,尽有九十九抬陪嫁。

  看着这嫁妆,自然有人问,不是说这位小姐不得父亲嫡母疼爱,怎会有如此嫁妆?

  马上有人出来讥笑她的孤陋寡闻,说这些嫁状,都是晋国那质子送去的聘礼。

  谙宁坐在花轿里,盖头盖着所及之处,只有盖头之内,耳里都是迎亲队伍的吹打声。

  从接旨到现在,她都对出嫁这事,没什么感觉。

  直到这会听着一路的丝竹敲打声,她终于感觉都,自己这是真的嫁人了。

  嫁的人是一直在身边帮助自己郁离哥哥。

  想到这谙宁撩起一点点盖头,透过轿帘,看着那个挺拔坐在马背上的身影,心跳不自觉的有些快。

  谙宁有些慌乱将盖头放下,右手轻抚左胸,感受着狂乱心跳。

  吉安王府热闹非凡,看着花轿到了,在就准备好的炮扎,被点上,紧接着炮扎声”噼里啪啦“的想起。

  门口站满了围观的百姓。

  围观素来有围观婚礼的习俗,何况几安府办喜事,还有喜糖可吃。

  围观的人自然就更多了。

  就在谙宁还在思索着自己这是怎么了时候,就听外面有人高声喊:“落轿!”

  接着“踏”的脚步落地声,接着谙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不知是太白还是练武的原因,手上的经络清晰可见,给人一种坚韧有力的感觉。

  苏竺将手伸到谙宁面前,等着谙宁将手交给他,谙宁轻轻的放在他掌心。

  苏竺牵着手里的柔夷,感觉内心一阵满足。

  魏皇这人不怎么样,但赐婚这事办很合他意。

  虽然魏皇不是为了合他心意,才次婚的,苏竺还是买他这个人情。

  苏竺牵着谙宁的手,如是想着。

  礼官指引婚礼仪式,“跨火盆!”

  苏竺牵着谙宁的手,小声叮嘱:“小心些,时间很足。”

  谙宁习武多年,跨火盆这种事,她闭着眼睛也能轻松跨过。

  但听了苏竺的叮嘱,谙宁的心不知是紧张还是感动,心跳又如上轿时那般,心如擂鼓。

  谙宁小手紧握,试图平息自己的心跳。

  害怕苏竺听见她的心跳。

  苏竺像她是感受到她的紧张,轻握了一下她的掌心,安抚她情绪。

  谙宁不看苏竺,努力平复着心跳,稍缓一步跨过火盆。苏竺稳稳的托住谙宁的手,生怕她看不见,有个什么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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