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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鬼氏占卜预帝命,阮良思睹美妇人

奉天改命 吾乃生灵 2539 2024-11-12 18:22

  此为开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曾历过一番遐想之后,故将空想化墨、述于纸题。而借“黄粱一梦”说此《奉天改命》一书也。

  但书中所记何事何人?自又云:“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社稷千秋,几度盛衰兴亡,忠良臣子数不胜数。

  缅怀漫漫岁月,歌颂拳拳爱国之心;虽命中注定,但初心不移。”

  当此日,受父母养育之恩,背父姊规戒之德,以致今日天资愚钝、一事无成之罪。

  但心之所寄,好属文,编述一集,以了吾愿。

  在座看官:你道此书从何而来?说起缘由,卖个关子。听在下为汝细细解惑。

  原来狐氏先祖本为仙灵,位居先殿供奉,敬为狐仙。

  传闻有通天改命之本领,终日以白纱遮明眸。因劝诫娲皇氏勿要一意孤行而遭迁怒,剔除仙骨、除去仙籍、贬下凡间。

  避居青丘崖。

  海水桑田、日新月异。鬼怪幽灵之话本,九尾狐妖代相传。谁知狐族一脉鲜有存活,但灵性尚通。

  因见同族日益衰落,有一狐女遂自怨生不逢时,日夜委屈落泪。

  一日,正当嗟悼之际,俄见一仙子随侍仆远远而来。生的花容月貌、仙骨非凡。

  说说笑笑来至丘下,立于树边侃侃而谈。忽见通体洁白无瑕、肉掌粉装玉砌的白狐,且又缩成团扇一般,甚招喜爱。

  那仙子提裙躬身、轻摇羽扇,笑道:“果然如仙姐所言,这白狐是个灵物。

  只是这般大小,法承先祖,学艺可精?”

  狐女不知所措,腼腆藏于尾中。

  “罢了罢了,好歹也是狐仙后生。本仙子知尔不满女娲之举,然后允诺尔到那华灯璀璨、万人空巷的凡世间,投生于诗礼簪缨之族、闻名遐迩的高士之子。

  那高士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何其悲也。望尔为其化解祸灾,使之安枕。

  若能功成,归来论赏。”

  狐女听了大喜,因问:“不知何以?”

  仙子笑而不语,狐女只觉眼前云烟四起,渐闭上了眼。

  从来者疑之,问:“仙子,那狐女乃戴罪之身,改那高士天命又岂成?”

  仙子莞尔一笑:“谁知?固未知之棋,终不重要。”

  仙子携侍腾云驾雾飘飘去,徒留枝繁叶茂之长青树。

  《奉天改命》缘起既明,若不知此念何事,看官下视。

  此皇城西北角建有观星台,台高六丈八尺、宽五米;外裹红沙泥砖、内摆双龙戏珠,鲛纱飘逸、耸入云霄,其宏伟坚固无所能及。

  这观星台往南走一里,有片郁郁葱葱竹林,竹林内有个杂殿,因地方多存器具,人皆呼作“具多台”。

  台旁住着一位巫师,姓鬼、名假、字真言。无妻无子,性情古怪,独来独往。虽居于偏僻之角,然帝王也敬重于他。

  因此为最古之师巫祭之唯一弟子,故王者赐下“鬼”姓,以表敬重。

  一日星河璀璨,鬼氏立于观星台顶。微风不燥,皎月悬;流星划空,极星耀。

  鬼氏见之心惊,动必有大人托生,可感帝王星道。

  即得卜筮之火与龟,将卜。可于火龟之时,不虞横生。火灭、龟又碎,不知祥、祸。

  此非数十年间始一遇,如此天象,必得告王。

  乃鬼氏去,直趋廉殿。于趋之路,忽见进宫欲面圣之阮相。

  二人互相对视,且行且语。只听阮相问道:“汝如此匆忙,意欲何往?”

  鬼氏笑道:“竟能在此与阮公相遇。只是心有所感,愿王听之。

  但见阮公今日神清气爽,所吐之言微不足重,不诉也罢。”

  阮公既而又道:“为何不诉?”

  鬼氏曰:“想必阮公遇一喜事,来此宫中诚祈帝王予以息之。

  余所言为实?”

  阮相连笑三声,回道:“巫师大人有窥天命之能。愚之小事,自是瞒不了汝之法眼。”

  鬼氏摆摆手,“与阮公高行所比,余乃班门弄斧,让人见笑。阮公有何喜事,能否得闻?”

  “当言之、当言之。荆妻有喜,特进宫告假。”

  “令正有喜了?”鬼氏瞋目,发上指冠;口张者大,神色怪异。

  阮相见之,不明所以,问道:“可有何不妥?”奈何鬼氏转身匆匆而去,不理阮相;脚步凌乱,身躯颤抖。

  徒留阮相一头雾水。

  鬼氏一路跌跌撞撞回到居所,一头扎进院内摆着的水缸。只见咕噜咕噜,直冒白泡。

  忽然隔壁杂殿内打杂的一个宦官——姓阮名文、表字良、别号良子的路过。

  这阮良原系扬州人氏,曾是商贾贩布之族。因家中昆仲念书囊中羞涩,生意日渐败落,为求生计把他送入宫中。

  他那昆仲连念三年也未中举人,只得了个秀才的美称;家中父母不欲误之璞,示为支持。

  可怜阮良虽比那昆仲年长两岁,便被送来受这非人之罪。

  他那昆仲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若说是那闺阁中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也不为过。

  好在总管事看他年少,人又招喜,便给设了个轻松的活儿。在这杂殿拭器摆列、暇时忧奔驰足,总比他在家中自。

  鬼氏虽多以裘褐为裳,衣衫皆黑,而宫中之人皆当敬之。故阮良多献殷勤,常与交谈。

  当下阮良见了鬼氏之行,甚是不解,忙施礼询问道:“巫师大人,汝在做甚?”

  鬼氏随手甩了把脸上的水珠,板着脸肃之曰:“遇了惊天骇人之事,甚是恐怖。不知其能活几。”

  “巫师大人,汝言真如戏,不明。”

  鬼氏深顾之,遂拂袖而去。

  阮良见其入室,既于其前之阶上坐。忽忆起出宫后惊鸿一瞥之女子。

  那女子原来是位美妇人,立于摊前摆弄饰品;生的身姿窈窕、小家碧玉,虽无艳丽之色,却也动人心魄。

  阮良不觉看得呆了。

  特在离去之时向人打听,那美妇人是京都繁盛之地,一处贫民窟穷胡同里刘老二的新婚之妻。

  闻知刘商者曰,不知其用也道出了所有积自伢子手买了此齿之女。

  那刘老二是出了名的惰,终日饮酒、无所事事,惟乏钱买酒与填腹时,乃在街旁置一碗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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