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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阮清托信于家中,阮力成怒不可言

奉天改命 吾乃生灵 2643 2024-11-12 18:22

  “可是汝之功课还未写呢。”说话的风瑾瑜正执笔练字。

  小小年纪,身姿挺拔。

  阮初忆嘟着嘴撒娇到,“可是吾皆好久未出去玩了。

  那古诗早已背得滚瓜烂熟。”

  “那先生布下的大字呢?”

  初忆闻之,泄气的趴在了桌子上。“大字还未练。”

  风瑾瑜叹了口气,柔声曰:“大字余给汝写了,去拿纸鸢吧。”

  “真的?瑾瑜哥儿最好了。”言罢,便欢喜的跑去寻。

  在那绿油油得草丛里野了一圈,回去后便洗洗睡下了。

  次日,上书房内。那啪啪响的戒尺,打得风瑾瑜的掌心逐渐红肿,风瑾瑜虽泪珠在眼眶中却愣是没吱一声。

  放学归府后,初忆轻轻吹着风瑾瑜的掌心。

  “瑾瑜哥儿,吾错了。给汝吹吹,不痛。”初忆眸中带泪,乖巧极了。

  “没事,休息几天便好了。只是看着吓人。”

  自此以后,初忆再无任性过。

  “瑾瑜哥儿,在想什么?”

  “汝猜。”

  “那肯定在想吾。”

  “不知羞。”风瑾瑜伸手轻点初忆鼻头,声中温柔眷慕。

  白日照绿草,落花散且飞。

  恰时秋水、秋落匆匆赶来。

  “小姐、风少爷。夫人让其传话,且去王夫人那小呆一会,稍后便回。”

  “那母亲身边可有人在?”

  “有的,梅兰、松竹皆在左右。”

  “那便好。”

  却说阮清这些时日皆不好过,本想借着流言趁机达到此行目的,结果搬石头砸自己之脚。

  阮相府油盐不进,尤其是那阮女,传言中神鸟现世之女,相貌独一,心思玲珑,难矣难矣。

  阮清只好托信于家中,盼事之转机。

  远在醴泉县之阮力成,不久后收到了女儿之来信。原本满心欢喜打开,待读后却愤怒攥于掌中。

  “好他个阮善几,只是让其说个好姻缘,竟给我摆起丞相之架子。

  真当我阮力成好欺?”

  “老爷,可是心儿在京都受了欺?”孙瑄神色焦急,奈何并不识字。

  “夫人,我去衙门安排好事务,汝且收拾行囊;把莹儿也带上,我们出发去京都。”

  “去京都?老爷何故带着那莹儿?一个小妾之女,老爷莫非也想让其嫁于皇城。”

  “夫人想到哪里去了?莹儿自小聪慧,让其跟随,可拿个主意。”

  “老爷真是说笑,一个孩子能有何见地可言?”

  “夫人,现在皆何时矣。汝还和我闹?现在心儿在京都孤身一人,汝不关心却还紧抓莹儿不放;就这么定了,勿要误了时辰。”

  阮力成言罢,怒而甩袖去。

  于是一家三口先是坐马车,后又换水路,如此颠颠簸簸到达京都已过三旬。

  阮莹面纱遮容,小步慢行之跟随。左顾右盼,甚是新奇。

  花天锦地,九忂三市。繁闹之街道,突兀横出之飞檐,粼粼而来之马车,川流不息之行人。

  热风拂面,恍若惊梦。

  再细细一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有摆地摊卖货的;有坐轿的、有骑马的,各式各样。

  突瞥街摊立着一丫鬟,着装打扮皆比她强,阮莹自不敢乱看,恐被人耻笑。

  忽忆起书籍中一句: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

  跟着来到那京都最好之客栈,告其小二来寻人,待到说完寻谁后;对方热情之面容皆散去,冷冷问声:“何此人也?”

  阮力成不满小二之态度,可想到京都皆是权贵之人。便忍下了性子,曰:“我乃醴泉县典史,就是住在汝这客栈得阮清之父。”

  小二闻之,恍然点头。领着三人来到了阮清房门前,便退下了。

  小二匆匆赶到掌柜耳边低语,不到一会,便出了客栈直奔将军府而去。

  将军府内。

  风瑾瑜去上书房上课,母亲被家务琐事牵绊着;府中现独留她一人,惬意快哉。

  正要出门寻闺友姊妹,便知晓了阮力成携妻带女的来了京都之消息。

  “小姐,汝真是料事通天,怎知那阮清之父会不久之后来京都?”

  “来之倒是比吾想象之中快些,府中小厮去通知母亲一声。”

  “是。”

  初忆摆弄桌上飘散花瓣,一双韵眸无比灵动。

  一旁秋落看之呆了。

  初忆摇扇凑到秋落身前,“汝这丫头,呆愣什么?”

  “小姐,汝真美!”

  初忆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

  “走,我们回屋歇息歇息。”

  “小姐,今儿不出门了?”

  “不去了,明天可有大事等着,需要补个觉~”

  且说阮力成推门而入,便见阮清披头散发,躲于一角。忽听到动静,惊慌失措、胆小如鼠。

  “心儿!”孙瑄见女儿如此模样,泪流而下,扑到阮清身旁哭诉着。

  “心儿,汝怎这般模样,可是那阮相府害的?”

  待识清来者后,阮清才扑到母亲怀中嚎啕大哭。

  什么闺中礼仪,全然不顾。

  “母亲,汝们好歹来了。女儿这些时日好难过。

  自从那所求未果,京都街道四下皆传女儿之不好,言之什么皆有。连孩童皆编成一首童谣,四处败坏女儿之名声。”

  “女儿恐怕嫁不出去了。如今出门,皆有人指指点点,连客栈小二皆未给予女儿好脸色看过!”

  阮清越说越伤心,双眼肿如核仁,面色万分憔悴。

  立于一旁的阮力成闻言,心中怒火滔天;再怎么说,阮清好歹也是自己捧于掌心之明珠。

  虽性子娇作了些,可也不至于阮善几做到如此地步。

  简直欺人太甚!但看到阮清如此不争气之模样,心中又甚是嫌弃。

  不满得训斥道:“行了,皆别哭了。哭哭啼啼的像何模样?

  汝身边的丫鬟、小厮在哪?

  皆叫来,自己梳洗一番。别这副模样,简直丢死人矣!”言罢,便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孙瑄虽不满丈夫之言语,但看到丈夫愤怒之模样,也不敢触及其眉头;便擦拭着泪水,好言劝说阮清,安抚情绪。

  立于一侧之阮莹,立即很有眼色之上前搀扶阮清。

  待阮清见到阮莹后,脸色大变,一把将其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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