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18岁时候我正读着高三,本着拼着了命的劲头或许会有些收获可大概是天生笨并没有想象的那样,也或许没那个命,那时候也在迷茫啊。可那时候是在学校附近租了房住的,管我的是我的母亲 。
母亲坐在床边像是知道我的情况又或许是久久与人没过交流,我突然发现母亲好像老了,记忆中那头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了,成了和我般的发行,母亲好像不太在意身上我也不记得是多久以前的衣服了,母亲好像也不在意似的,我不知道母亲似是看破了世界似的,她不在要好看了,可要知道她是个女孩啊,她也不过才40出头,可现在看来她像一个老头才会有的神态与衣着。
母亲信耶稣,我们信马哲,道理是一样,耶稣让人信他得永生,马哲让我们看破万物。可谁能说哪个是错的哪个又是对的。
当然我觉得过度迷信有些错误,毕竟要按照具体的事,人,去决定怎么做,为什么这样做,而不是一味的迷信,他会保护我,一切伤病都不得近我三尺。
我也会和母亲争辩这是迷信,母亲也会试着回击我,当然每次都是母亲失败告终。我每次都希望母亲去学学字,母亲大字不识几个,可是她看圣经确认真异常。我也常问你要这样学,汉字也能学好啊,为啥不学。每每问到这个问题母亲总是先沉默一会,先是呆住了,又像是在回忆什么,像个坐化的僧人一动不动,过了会才是稍微摇摇头,便不再和我言语了。
可不知道是如何了,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人为什么要活着,我为什么要活着,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我找到了答案也没有找到答案,因为到头来没有什么大鹏展翅高飞九万里,而是像井中的蛙受困一个地方一生。
后来我转头去想了母亲,母亲为什么而活,人活在世上要有信念有寄托,可母亲确认为她的大好年华已经随着机械般的日复一日飞去,她也不知道怎么走的,只知道一去一回,一去一回……。回首回家时已经过了二十年。
后来我觉得我通了,母亲的寄托便是圣经,虽然我觉得迷信,可人就是要有个寄托啊,不然非要寻死不可,此后我也不在去和母亲争辩,我怕真的有一天我真的说服母亲了会是什么样子……。我不敢想,也不会去想。
于是此后我静静地听母亲讲她学到的东西,圣经如何由来,耶稣什么时候降生,方舟又是为什么要造……等等很多。
有时我觉得不一定什么事都得争个胜负高低,去妥协,只要不会影响自己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