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要复辟,肯定是有人支持,有人反对。
在这个场景下,必然是顺着昌,逆着亡。
向问天肯定是得到重用的。
在东方不败时期,他认为教主只有一个,那就是任我行。
接下来就是令狐冲,他什么都不懂,但知道跟着向问天一起叫教主。
其他人都是墙头草,也都是工具人。
那么用药物控制,有一份忠心也就是了。
这里的黑白子机关算尽,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他贪图任我行的武功,也就是要榨取剩余价值。
看似机灵,其实愚不可及。
那不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要是黑白子再乖觉一点,一早就叫任我行为教主。
眼下也就是服用三尸脑神丹的时候。
他叫的教主是在投机,跟向问天的忠心耿耿不一样。
而且一旦叫了,任我行就要他交投名状了。
他付出的代价就大了去了。
这样的风险怎么会去冒呢?
黑白子打的算盘,心里的预设就是任我行出不去了。
所以任我行一出去,连三尸脑神丹都不给他。
他在投机,哪有什么忠心可言。
不值钱。
原文是——任我行哈哈一笑,也不起身阻拦,待他身子已纵出窗外,左手一挥,袖中倏地窜出一条红色长鞭,众人眼前一花,只听得秦邦伟“啊”的一声叫,那长鞭从窗口中缩转,已然卷住秦邦伟的左足,倒拖了回来。这长鞭鞭身极细,还没一根小指头粗,但秦邦伟给卷住了左足足踝,只有在地下翻滚的份儿,竟然无法起立,任我行道:“桑三娘,你取一枚脑神丹,将外皮小心剥去了。”
桑三娘应道:“是”。从桌上拿了一枚丹药,伸出尖尖的手指,将外面一层红色药壳剥了下来,露出里面灰色的一枚小圆球。任我行道:“喂他吃了下去。”桑三娘道:“是。”走到秦邦伟身前,叫道:“张口!”秦邦伟一转身,呼的一掌,向桑三娘劈去。他本身武功虽较桑三娘略逊,但相去也不甚远,可是足踝给任我行的长鞭卷住,穴道受制,手上劲力已打了个大大折扣。桑三娘左足踢他手腕,右足一起,拍的一声,踢中了他的胸口,左足鸳鸯连环,跟着在他肩头踢了一脚,左手捏住他脸颊,右手便将那枚脱壳药丸塞入他的口中。
秦邦伟的左足给红色长鞭卷住,全身受制,桑三娘连踢三脚,踢中了他三处穴道,登时动弹不得。他嘴巴给桑三娘捏开,塞入了那枚‘三尸脑神丹’!拚命的想吐了出来,却那里能够?桑三娘伸右手在他喉头一捏,咕的一声响,那药丸已然吞了下去。令狐冲见桑三娘这几下手脚兔起鹘落,十分的干净利落,即似平日习练有素,专门逼人服药,心想:“这婆娘手脚伶俐得紧!”他不知桑三娘擅于短打擒拿的功夫,若是和人近身博斗,纵然武功较她高出一筹之人,稍一疏神,也往往为她所乘。此刻她初次归附任我行,自是抖擞精神,施展生平绝技,一来是卖弄手段,二来是向新主表示效忠之意。
任我行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桑三娘站起身来,脸上神色不动,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众人听了鲍大楚之言,知道“三尸脑神丹”中藏有僵伏的尸虫,全仗药物克制,桑三娘所剥去的红色药壳,想必是克制尸虫的药物了。
秦邦伟既然当面反对任我行,那么不会让他活了。
可也不会便宜他,要他死得痛苦一点。
也让大伙儿看看三尸脑神丹的效力。
这是一举两得。
弃子也有它的作用。
任我行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枭雄气概,而且做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非常老练。
赫然一个老魔头的形象跃然纸上。好,明天继续。
2025年9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