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这三千块钱冤吗?或许不冤,我冲动了,真的冲动了
神格牛逼吗?当然牛逼,那可是人和神最大的区别,一个神之所以是神的标志性的标志,但这么牛逼的东西在我的身体当中,只能够说上一句小小的神格,我这是膨胀了吗?不是的,而是我也有这么的牛逼,只是在现在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老不死的,你这次又出来做什么?”
“我不是胸口疼嘛?出来拿点药!”
“你胸口疼就跟我说呀,我出来帮你拿呀!我不是给你拿了止痛药了吗?再说了,家里面那么忙,今天挖机要进场挖那个塘,你不在都进不去,还是我回去开的门,到时候怎么搞,到时候你死了还想不想让我给你收尸嘛?”
“我,可是我在半个月之前就给你说了药没有了啊!”
“哦!你的意思就是我不给你买药了哦?只是我最近很忙,快滚回去啊,明天还会有人送两百只鸭子和一百只鸡过来,你记得签收一下!”
“那买饲料和一些糠料的钱呢?”
“你先垫着呀,你不是有那个什么养老金,还有那个什么钱之类的,到时候我年底的时候给你一下子结,这点钱你给我也不亏啊!你不想一想,到时候你死的时候谁给你收尸?”
我刚才一走出医院的门就听见好像在医院外面有人在争吵,一个可能在三十几岁的年轻人大腹便便,直接用自己的手指不断指着一个老年人说道,老年人的年纪可能有过六十多岁,七十多岁左右的样子,显得已经比较佝偻,比较老迈,头发苍白,很瘦弱,一手提着一袋药,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好像有点疼的看着在自己身前那个年轻人欲言就止。
“哎哟,我操!”
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暴脾气,可能是在这几天这么久的时间听见,看见太多的事情让我的心里面早已积累了很多的愤怒,所以在听见这个年轻人说话的时候,他这么对那个老人,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但是来不来就直接用你死了谁跟收尸来“威胁”这个老人,我真的怀疑在未来可能这个老人真的死了,这个年轻人都不会给他收尸。
旁边有很多人时常的看着这一年轻一老,但是却没有什么人说话或者做点什么,我直接走了过去,拍了拍那个年轻人的肩膀一下。
“兄弟,这人你谁呀?怎么这么对他说话?”
“谁他妈是你兄弟啊,这是我爸……”
这年轻人话没有说完,手就已经动起来了,想反手一个耳光给我打来,在一脚踢开我之类的,我直接还手,左手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最后我惊呆了,因为你要不要这么浮夸呀,我的力气很大吗?我的力气不大,以前读书的时候每天还会出去跑跑步,出去锻炼身体啊,拉拉单杠之类的,但是大学毕业工作之后,我就基本上身体每况日下,现在我基本上可以说是一个在城市当中非常标准的亚健康人类,结果你这么会演的吗?我只是反手一个耳光打他脸上,声音好像不是特别大,结果他竟然在半空当中旋转了几圈,可能有个九百多度,你他妈不是专业演员来的吧?你们不会是想碰瓷坑我吧?我在自己的心中说道,就见那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头晕眼花。
“我靠,打人了呀,打人了呀,大家快过来看看啊,这个人打人了啊!”
随后那人坐在地上指着我不断的呐喊道,那个老人一下子蹲在了这个年轻人的身边,扶着他一脸警惕地看着我,果然一家人还是一家人,血浓于水,哪怕好像我是在见义勇为帮助这个老人,为的好像是一些什么所谓的公道,但是如果我伤害了他的家人,可能他还是不会站在我这边,站在那个年轻人的那一边,最后旁边有一些人围了过来看着我指指点点,看到地上那个人指指点点,好像在说着什么,随后那个人叫嚣要验伤,要报警,我能走吗?我感觉可以,但是现在是法制社会,我没有走,我等着警察来,最终的结果,我靠!
我赔了三千块钱给那个年轻人,一巴掌三千多,现在的我真的有点小小的心痛。本来他说非要一定要告打我,今天没有五万我走不了了,还是最后旁边那个警察走了过来说道,我们所在的位置刚好在一个视觉盲区,没有什么摄像头,很难取证;第二,这件事情那个年轻人做的也不对。
你听过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你听过儿子打老子,欺负到老子头上有天经地义这回事没有啊?
自己考虑一下这件事情的后果,如果真的闹大,对于他而言他的损失以及我的损失,说不定他的损失更大,因为公道毕竟自在人心,他就接受了我赔他三千块钱这个结果。
他是接受了,我这不怎么想接受,不过也在警察的调解,劝说之下,你那一巴掌打的挺重啊!真的要验伤不好验,而且的确是我打人了不对,没有办法还是赔钱了事吧!把事情赶紧解了,说不定如果在未来真的闹大,那个老人不会站在我这边,只会站在他儿子那边。
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最后警察还对那个年轻人说,他们会着重的关注于他,还有他父亲都留了电话,以后如果还再敢出言不逊,或者真的对他父母不好,他们是可以把他抓起来的,虐待父母可不只是身体上,不管是长期的短期的身体,或者是精神上面的虐待都属于虐待,到时候你就要坐牢了。
吓得那个年轻人好像真的有点点害怕,有点慌。
“根据,我们得知的消息,他就是你的父亲,对吧?”
“他是我岳父,岳父!”
“岳父也是爸爸!”
“听你说话的语气,不是第一次,甚至是长时间习惯性的说某些语言刺激他,甚至威胁他,对吧!你这就属于精神虐待,甚至他胸口疼你还不给他买药,不让他自己出来,你这是在禁锢他人的人身自由吗?”
“不是,不是。”
年轻人真的好像有点害怕了,也不愿意再和我们在这边有过多的纠缠,就接受了调解,我赔了三千块钱,他走了,我打了他一耳光,心里面有点痛,怎么这个耳光这么贵,价值三千多?但是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一种畅快之感。
说不定这虽然不符合我的价值观,以及我的钱包的厚重程度,却符合我现在走的另外一条路,那就是修行之路,随心所欲,随性而为。
当然,这件事情也好像因为我也有错,再怎么说不应该打人,不管心中有多么的气愤,所以我也没有亮明自己的身份,我是谁,虽说可能这个身份在很多时候并不重要,在很多时候这个做人还是要讲道理,遵纪守法才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我也付出了代价,赔了三千块钱,基本上这一天就很快这样过去了,来到了二零二二年六月十二号左右,星期天的早晨。
我才开始感觉真的有点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