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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三打鸟现踪迹,王郡守哭诉情去

小话长生 子非蝴蝶 3420 2024-11-12 08:27

  话接张大三,大三日复一日地拿些金子给那巴校长,五天后,那巴校长在办公室内看着大三,说道:“你是不是发横财了?”大三作揖道:“小人不曾发财,这些是家中的底子,小人想巴校长提拔提拔我,好歹混个有养老金的职务,好不必让我家中老夫老母担心。”

  这巴校长问道:“倒有个职务,做我的助理怎么样?”大三拱手道:“巴校长,此话当真吗?”巴校长道当真,大三也不含糊,当场拜谢了巴校长,大三趁热打铁道:“巴校长对小人如此之好,若巴校长不嫌弃,今天且随我去小人家里吃个饭,让我老爹老娘谢过才好。”

  二人遂出门,开着巴校长的飞车,大三左转右转前行又右后转左后,一路上:

  六日殷勤作奴仆,好吃好钱又好礼,巴坐我擦椅凳,巴行我来开车,巴吃我请餐,有疑不怕我有计,如今大势是当官,有求于巴混个小小官,亦是社会多人羡,巴自傲慢不觉他,只想大三是个小瘪三,求他抱他请他在理中,关公大意输陆侯,刘主大意输陆侯,只因陆却不闻名,古言人不可貌相,不听古人言,吃亏是小丢命大,飞车挡光难入眼,直上云雾有碧霄,懒鸟儿顾迎群舞,直到郊外有从楼,楼破人稀野兽多。

  张大三引着巴校长往上走,大三高叫道:“老爹,校长来了。”那老爹老娘听了,急忙出来迎接,这天正是休息日,老婆孩子也都来迎接,一群人给巴校长作揖道:“恩人,恩人快些请进。”巴校长心喜,几人坐着电梯上了九楼。

  这老爹老娘身着布衣直裰,足踏羊毛布鞋,脸色温润,粗手老茧不曾掉,早年干苦苟活,生儿辍学不打骂,大三是个孝敬娃,一家倒也乐开怀,父掏老底寻个门神当,大三喜乐找个娇儿媳,儿媳乖巧生胖孙,天伦之乐不曾缺,奈何来个巴校长,逼儿为盗没办法,忍气吞声作贼人,穷苦来校大三不曾收,自掏钱来给巴校,一家老少恨其骨,这日来了高道昇,一招惹了他发怒,老父得之心大喜,说儿机遇不曾没,此乃神人下凡来,救苦救难是真人,叫儿莫要失良机,大三复见高道昇,心有惶恐不敢言,道昇有求二拱手,大三嘴滑肚有墨,一来二去赚巴入瓮来。

  大三和老父陪着巴校长,这老母忙着端茶,那张氏喜去买酒菜,大三与那老父言语不尽其赞美巴校长,老父满嘴道:“老小儿做了一辈子的苦工,没想到我儿有大幸得遇巴校长您这文学泰斗,是我们一家之大幸,就是往上数十八代我们家祖宗也没和哪位泰斗一起吃过饭啊!”

  巴校长心大喜,那大三又道:老父,你还不知,我现在有个小官做了,都是巴校长怜恩与我啊!”这老父感激涕零无以言表,把那巴校长哄的不知哪是哪,看着这老父粗糙的手,这一家殷勤的话语,大感自己是那慰问老百姓的好官。

  一顿酒席吃下来,大三高兴的和巴校长回了学校,巴校长高兴的与他安排了助理,大三从此搬到了巴校长室的旁边,临走前对李小八道:“务必不要出差错,此乃我二人飞黄腾达之机矣!”这李小八郑重点头,此二人和道昇三人明里暗里看着巴校长。

  正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大三这天终发现蹊跷,一日与那巴校长吃酒回来,正心烦无从着手,听见几个鸟儿叽叽喳喳,气的大三拿起石头要扔,那巴校长也是该着,喝醉了正听见那鸟儿叫,大喜,看大三要扔,大怒喝道:“这鸟儿岂是你这瘪三打的。”说罢打了大三一巴掌,大三敢怒不敢言,又见这巴校急匆匆进了房门,心中疑鬼,到了屋内,越想越不对,急出门来去敲那巴校长的门,里面穿来的确是毫无醉意的声音。大三大喜,假意回了“那您忙。”

  叫巴校长的正是王郡守,她丈夫方教授七天过去不回来,王郡守打电话给那丈夫方教授,不接,又派人去寻,南岳山一个人的痕迹都没有,静的可怕,去找那两个官兵的家属,亦不见,找那俩女博士,更不见,王郡守大怒,心想:三个狗男女,定是跑去逍遥快活了!还好老娘有个宠男!

  二人在这底下屋内,真是:

  粉色诱肉香,黑铁烫熟吃,

  粉似无止境,铁有不热时。

  二人又待会儿,王郡守有意与这巴校长光下见人,说了此事,巴校长大喜,二人商量着事宜,没了方教授,从此这巴校长每日都来,二人一发不可收拾。

  大三更加肯定了之前的猜疑,一天傍晚,他听这鸟儿叽叽喳喳,翌日那巴校长也没出校门,大喜。第二日暮晚,等那鸟儿叫的时候,立即叫李小八把东边窗户打开,道昇看去叫弟弟和老哥回去等消息,自在那松树下等着。

  这一天已是腊月廿五,临近春节,四周都挂了红色灯笼,喜庆异常,大三与道昇说了这些天的备细,道昇大喜,说道:“贤弟与小八兄弟在门口守着,我自去方便行事。”大三遂与小八看门。

  道昇蒙上了面罩,一跃翻上了巴校长室外的玻璃檐上,敲了敲玻璃,无动静,推开窗户,闪到了巴校长全息影像死角处,一眼就看到了书架的暗门,道昇道:“明日再来,须弄个学校停电的消息才好办。”原封不动地跳了出去,此时地下的屋内投屏上并无异样,那巴校长与那王郡守正睡着,警铃亦不响。说与二人听,李小八道:“哥哥,依小弟看即便是停电也不行,那暗门开了,没有电那头也必知道。”

  道昇一听,大喜又悲,说道:“幸有贤弟在啊,如今却怎地好?”张大三道:“若是有地钻就好了,直接挖过去,等孔巡抚到了,晚上来追奸即可。”道昇大喜,笑道:“此事简单,你们且跟我来。”

  说罢三人出去,到了楼下,挑了个树密处,抽出直刀,这刀寒光逼人,吓得二人半死,只见道昇劈刀就砍,横竖横竖,二人见这,立即跑回去拿了铁铲子,把地洞外的土往外推,道昇半刻后就挖到了一个四下见方的大黑盒子,跳了出来,三个人忙到五更天,把此地恢复原样,在地道处搭了树枝,铺上叶子,又铺上土,再撒些叶子,三人各自散了,道昇回了南岳楼,见了孔巡抚,大喜,道了缘由。

  白天高秦乐三人领着孔巡抚去了医院,见了那丁大夫,那丁大夫这次变本加厉,说晚了好些时候,须五百万才行,故计重施,这丁大夫又上套,孔巡抚见状心大怒,去了那五层楼,还了之前的钱财,这钱多好和那好多钱大喜,只觉得他们要离开南岳城,孔巡抚一层一层看去,心里已经彻底没了那昔日之情。

  到了晚上,果如此,高秦乐厨四人领着孔巡抚出发去,到了门口,大三跟小八忙拜,孔巡抚急托,说了缘由,作揖罢,七人浩浩荡荡,到了地道,道昇一刀划开了个口来,却是那巴校长与王郡守正行那苟且之事,听着警铃大惊,忙穿了中衣,但见一群人下来,为首的正是孔巡抚。

  王郡守看去大惊失色,脸上的潮红瞬间褪去,一下扑到了孔巡抚脚下,拽着裤腿哭道:“哥哥,妹妹我苦啊。”孔巡抚反问道:“你有何苦?”王郡守道:“你让我娶的那方教授不是人,勾搭学生,而且他强把学生的研究结果弄成自己的,我不敢说与哥哥,暗把他处决了,家里有证据!”孔巡抚道:“原来如此,这地下室花了不少钱吧。”王郡守哭道:“妹妹不知啊,都是那巴校长弄的,自从我处决了方教授那厮,这人就天天与我献殷勤,我又正年轻,才被他骗了这里。”

  巴校长听罢大惊,也不顾往日情谊,叫道:“小官这钱都是张大三那厮要来的过路费说给我孝敬,小官不敢要但看他魁梧还威逼我,只好收着,没奈何升他个官坐,说与王郡守惩治这厮,她却要了钱,每日还来撩拨我,这地室的钱都是她给我,让我修的。”

  王郡守听罢,大哭道:“哥哥,你看这厮多么花言巧语!”巴校长心一横,叫道:“好好,你这腌臜婆娘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活。”说罢转身去翻衣物,把袖口外翻,拿出来一白布,给那孔巡抚看去,王郡守大惊要抢,却被孔巡抚一脚踢开。

  孔巡抚看罢,怒火拦不住,七窍都似冒出火来。

  王郡守见状,地上发疯一样笑,叫道:“好孔鼎,好孔鼎,那年我爹娘为了救你都死了,我想托付终身与你,谁知你只认我做个义妹,是!是!是!对我好啊,教我识字学礼,又给我大把钱花,我要的是这些吗?不是啊!不是啊!等我做到郡守,你又与我婚配个禽兽教授,你对得起我的爹娘吗?你对得起吗?啊!啊!啊!我要嫁与你,哪里会有这些啊!啊!”拽着孔鼎裤腿发疯。

  孔巡抚道:“我且问你,为何要贪污。”王郡守叫道:“那我该如何,该如何!丈夫是个贪财贪色鬼,姑姑家也是如此,我该如何?难道要我斩了姑姑?斩了我爹唯一的妹妹?斩了唯一的表妹?你说我该如何!”

  (究竟孔巡抚如何处置王郡守,南岳山又会发生什么?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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