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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173.宣传

飞临场 作家田心态 6801 2025-09-24 03:10

  又过了几天,余明天的父亲余甘达在苏松客的带领下,来看机器人波罗做烧烤,烤火腿肠。波罗的手只能机械地拿起火腿肠放到烧烤炉上,不能灵活转动,因此烤的火腿肠一边生一边熟。余甘达对儿子说,“让波罗的手转动,应该不难吧?”余明天说,“不难,我们正在努力改进。”余甘达说,“多做几个遥控器,增加人来操纵。先这样让波罗做好烧烤,再将各种功能集中到一个遥控器上。”余明天说,“好的。”我分身变苍蝇飞到苏松客身上,控制他说,“表哥,你按照舅舅说的做,让波罗做好烧烤,我拍视频放到网上宣传,看网民怎么说,说不定能收到有益的建议。”余甘达说,“宣传很重要。我们公司以生产工业机器人出名,要是能造出做好烧烤的人形机器人,那就更有名了。”余明天说,“好,我们按照你的建议,增加遥控器,我看五个就行,让五个人来操纵,波罗就能灵活地做好烧烤了。”余甘达说,“抓紧时间做。”余明天说,“我看三天就能做好。星期天,我们打算让波罗去烧烤铺做烧烤,叫表弟拍视频放到互联网上,替烧烤铺做宣传,也为我们做宣传。”余甘达说,“不要让我失望。”我控制苏松客,把他拉走了。

  我为什么要苏松客说出宣传?因为天骄机器人公司以生产工业机器人出名,开展人形机器人的研究,鲜为人知。万岁爷、百身狐来到杭州,也不会注意到余明天这帮人,除非有人告诉他们,余明天和林清远与乾礼、罗兰有关。我来了这么多天,还不见万岁爷、百身狐来过。

  余明天这帮人,动手能力很强,他们很快做了五个遥控器,一个遥控可以操纵波罗的手,灵活地挑选食材放到烧烤炉上。一个遥控操纵波罗的手灵活地转动,让火腿肠均匀地受热。一个遥控可以让波罗走动,转身。一个遥控使波罗一边做烧烤,一边说话、唱歌。还有一个遥控,使波罗光芒四射。

  星期天,这个鬼东西在烧烤铺亮相,大受欢迎,烧烤铺一整天都被人群包围。在网上也传开了,很多网民说看法、提意见。波罗很好地达到了宣传目的。因为热闹非凡,天上都来了很多神仙,来凑热闹。

  我看到吕洞宾也来了,他自己一个人。要不要跟他见面,我犹豫不决。本来,他乡遇故知是人生乐事,但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见到他,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是以前我见惯的四十岁的样子,一身黑衣服,四处张望,像在找人。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躲着他。

  突然,天暗了下来,像要下雨。不过,天很快又亮了。烧烤铺门前,人很多,密密麻麻。天空中出现八朵白云和一个小孩模样。这是八仙跟我约好见面的信号,可以确信,吕洞宾是来找我的,我再躲开,就说不过去了,于是,我变成六岁的样子,来到了他面前。他小声说,“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我们走过一条街,来到一棵大树下。吕洞宾说,“我和蓝采和在丹丘那边种树,风眉和一群老人来丹丘玩,我们去跟他们玩。风眉跟我说,你在这里,像是被流放一样,孤单寂寞,叫我来看看你。”我说,“杭州有人间天堂的美誉,比天上好玩多了。我跟一群年轻人玩在一起,十分开心。风眉误解了。”吕洞宾说,“风眉还说,天上又有高手出来搞事了,叫你不要上天去。”我说,“那个跟我联系的先哈告诉我,他怀疑搞事的高手就是我,我说来到杭州就没有回过天上。我怀疑搞事的高手就是风眉,她要搞出事来,让玉皇重视她和叶青。”吕洞宾说,“这种话不能乱说。”我说,“我只对你说。”吕洞宾说,“我们随便走走吧。”我说,“玉皇叫我来,就是与那些研制机器人的年轻人同乐,据说乾礼、罗兰在两个年轻人身上附体。我估计,通过这么一宣传,很多神仙都对机器人有了好印象。要是万岁爷、百身狐未死,也会盯上这群年轻人的。”吕洞宾说,“风眉怕你在这里太孤单,叫我来陪伴你。”我说,“我跟余明天这些人玩得很开心。你们八仙都是好心人,何仙姑在东海边帮人看病,我经常去,去那里找孙思邈、华佗要醉心香。你来陪我玩也行,没有什么事,我们可以找韩湘子、曹国舅他们玩。我有一千块钱,你想买什么,我买给你。”吕洞宾说,“你回去问你老婆要钱?”我说,“没有,我去给孟光,也就是现在的达真尼姑作画。你会作画吗?”吕洞宾说,“我不会作画。”我说,“我常常为没有作画的题材而苦恼。看见你,我就豁然开朗了,我可以画你们八仙啊,既可以扩大你们八仙的知名度,又给我弄到钱去买醉心香。说干就干,我们去找孟光吧。”吕洞宾说,“你不是要看着机器人做烧烤吗?”我说,“我看机器人做烧烤,就是要看万岁爷、百身狐会不会找来这里。今天的宣传搞得很好,但我估计,还要等一等,才会把万岁爷吸引来这里。我们先去作画。”吕洞宾拗不过我,让人看不见,和我飞上高空,腾云驾雾,往西南边去了。

  很快来到孟光家,下午三点钟光景,我们落到屋后,再走到大门前,大门开着,我已变成五千多岁的弥勒样子,吕洞宾是一贯来的四十岁模样,走进门,达真尼姑和一群老人在聊天,她认出我们来,带我们去作画的房间。我对她说,“我来画一画八仙,八仙在中国人心中,是神通广大的好心人,我画出来,肯定受欢迎。”达真尼姑说,“千百年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对中国人很有影响,很多画家画过这样的题材,现在你来画,题材不算新颖,单单画个人,恐怕不行,要有点故事。”我说,“吕洞宾在丹丘种树。”达真尼姑说,“种树不行。”我又说,“那就画吕洞宾布设八仙梦乡,引导老百姓致富。”达真尼姑说,“这还差不多。”我说,“何仙姑给人看病,应该可以吧?”达真尼姑说,“这个可以。”我说,“铁拐李在东海龙王水晶宫,蓝采和分开水路,韩湘子在洞庭湖修炼,张果老在山上修道,曹国舅卖鱼,汉钟离谈论兵法。”达真尼姑说,“好,统统叫做八仙梦乡,你画一百幅都可以。”吕洞宾说,“玉皇很推崇油包的天爱广大的理念,叫八仙梦乡,不如叫做天爱广大。”我说,“我今天专画八仙梦乡,八仙引导老百姓种马蹄子、种藕、捉鱼、钓鱼、种树、卖鱼。”达真尼姑说,“好,你画吧。”她和吕洞宾到另一间房说话了。

  我花了三个小时,才画好。达真尼姑来看了,给与评价:神了。她给我五千块钱和一颗小玉石。我和吕洞宾走出大门,天将要暗了。我们让人看不见,飞到空中,我对吕洞宾说,“给你小玉石。”吕洞宾说,“我用不上。”我说一颗这样的小玉石值几万块钱,他不为所动。我给钱他,他也说用不上。我们腾云驾雾往东北去。

  回到杭州,我带吕洞宾来到得天雅居五栋二单元的楼顶。我说,“不知万岁爷、百身狐来不来,我们当作他们来,注意隐蔽,坚持一段时间再说。”吕洞宾说,“不知万岁爷、百身狐是不是已经死了。”我说,“可能你认为我神经质,不过,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吕洞宾说,“好吧,我听你的。现在要不要下去看看那群年轻人?”我说,“没什么好看的,他们肯定在玩手机,搞宣传啊。”我们变成蝴蝶,准备在这里过夜,这才发现,楼顶上有很多蝴蝶啊。三十多层的楼顶,有蝴蝶,那肯定是神仙变的。不会是风眉那帮人吧?我用心对吕洞宾说,“这些神仙大概喜欢上那群年轻人了,守候在这里。”吕洞宾说,“大家心照不宣。”朗月当空,无比的宁静。吕洞宾用心对我说,“你放心睡觉,我保持清醒,有情况,及时通知你。”这时,我才理解风眉叫吕洞宾来陪我的一片苦心。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除了身边吕洞宾,看不见那些蝴蝶了,我用心对吕洞宾说,“那些蝴蝶哪里去了?”吕洞宾说,“变成蚂蚁了。”我才发觉,地板上真有很多蚂蚁。吕洞宾说,“别看这些蚂蚁很多,其实是两个人变出来的。”我说,“两个人,莫非是万岁爷、百身狐?你怎么知道的?”吕洞宾说,“我见那些蝴蝶不动,就变成蚂蚁爬上去,试图控制他们。他们的心难找啊,我找了一夜,才找到两颗心。”我现身,二十岁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捉到一只蚂蚁,吹一口气,说:“现身吧。”没有人现身,这只蚂蚁在我手上乱走,还咬了我一口,很像真正的蚂蚁。我又捉了两只蚂蚁,都是一样货色。我只好又变成蝴蝶,用心和吕洞宾说话,吕洞宾说,“很有可能是那两个人从地面抓了一群蚂蚁带上来,迷惑我们。”我说,“他们不现身,我们有什么办法?等我到下面看看那群年轻人,再上来晒太阳,你就放心地睡大觉吧。”

  我仍然是蝴蝶的样子,晃过铁门,到下面三十一楼,晃进房间,余明天这群年轻人,又操纵机器人波罗煮面条,虽然要五个人操纵,但波罗的表现还是可以的。我注意到,有两只苍蝇围着余明天、林清远飞来飞去,这么高层的地方,应该是神仙变的。蝴蝶是抓不住苍蝇的,我看了一阵,无计可施,只好晃出房间,又到天面,我用心对吕洞宾说,“那些人又操纵机器人煮面条,有两只苍蝇,应该是神仙变的,可能是来看热闹的,由他们吧。你放心睡大觉,我变红色龙晒太阳。”吕洞宾说,“不弄清楚那两个人来的目的,我怎么睡得着?我下去看看。”我说,“我看他们没什么恶意。”吕洞宾变的蝴蝶晃过铁门下去了。我到隐蔽处变红色龙晒太阳,越晒越舒服。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才见一只蝴蝶飞到我身边,用心说话,是吕洞宾上来了,他说,“我看有两个年轻人,跑去卫生间拉肚子,他们说,可能机器人煮的面条不干净。但是其他人又没有这现象。依我看,是那两只苍蝇搞鬼。这样看来,变成苍蝇的两个人不安好心啊。”我说,“那就多加留意。你还是睡觉吧,晚上还要熬夜。我们不要暴露,还是变蝴蝶行动。”我变成蝴蝶,吕洞宾便睡觉了。

  中午,我又晃到下面。余明天这群年轻人又操纵机器人波罗煮饺子。两只苍蝇还是围着余明天、林清远飞来飞去。余明天和林清远吃东西都想事情,两只苍蝇就算饺子很热,也要落到上面。过了一会,余明天、林清远又急着用卫生间,幸好有两个卫生间。莫非与那两只苍蝇有关?余明天和林清远出来,叫苦连天。有人去买药,我就走了。

  我又到天面,见吕洞宾变的蝴蝶还在沉睡,我就在旁边变红色小龙晒太阳。那两只苍蝇居然来到我面前了。看来,这两个人知道我们的存在,隐蔽不了啦。我现身,二十岁的样子,我指定这两只苍蝇,吹口气,说:“现身吧。”两个二十岁的小伙子现身,对我笑,叫我油包。我说,“下面那两个年轻人挨你们整了。你们是谁?”一个说莫里斯,一个说巴达。我说,“谁派你们来的?”他们说,是宗由派来的。我说,“那你们害那两个年轻人干什么?”巴达说,“我们知道你们在这里,怕你们麻痹大意,才捉弄他们一下的。玉皇怕他们死了上天,懂吗?”莫里斯说,“你们还有一个人怎么不露头?”我说,“吕洞宾怕你们来搞事,昨晚熬夜守着,让他多睡一会吧。”巴达说,“你去过西湖吗?”我说,“还没有。”莫里斯说,“那我们去看看吧。”不去,说不过去。巴达说,“犹豫什么?那帮年轻人不用你整天守着。”我说,“好,去吧。”我们让人看不见,向西湖飞去。我多了一个心眼,离开时,分身变了一只蝴蝶,与吕洞宾一起。

  莫里斯和巴达,来到西湖,就像小孩子似的,在湖面上乱跑。当然,凡人是看不到的。我弄起一股强风,把他们吹得团团转。玩了一阵,莫里斯用心对我说,“最好你给我们拉小提琴。”他们快乐的劲头感染了我,我趁人不注意,变出小提琴,飞到苏堤上,拉了起来。听到天上的乐曲,很多人围了过来。莫里斯和巴达手拉手在水面上跳起舞来。为了增加气氛,我施展法术,在空中变了多姿多彩的云。别说凡人了,连神仙都来了很多,他们在水面上跳舞。

  我拉了五首天上的乐曲,便离开苏堤了。凡人没有跟着我,倒是有一群神仙跟着我。我只好走进一家超市,躲开那些神仙,将小提琴变没了,再到大街上走,就没有神仙跟着我了。我将心移到变成蝴蝶的身上,得天雅居五栋二单元的楼顶,静悄悄的,吕洞宾还在变蝴蝶睡大觉。

  我晃到下面,余明天这群年轻人,还在摆弄机器人波罗做红烧肉。没有苍蝇飞来飞去了,我心松了,正准备离去,只听见余明天“哎呀”一声大叫,说痛死他了,他的右手摸向背后的颈上,说被有毒的蚂蚁咬了。他有点不明白,说:“怎么搞的?难道死了一截?让蚂蚁爬到颈部都不知道。”林清远说,“有些蚂蚁很聪明,爬到楼顶再落下来,落到你颈上,反正它们和神仙一样,跌不死的。”她刚说完,又像余明天一样大叫一声,说也有蚂蚁咬她,也在颈上。其他人仔细望楼板上面,又不见有什么蚂蚁。难道又是莫里斯、巴达搞鬼?被蚂蚁咬,痛是痛,但不致于有生命危险,看到机器人波罗做好了红烧肉,我就走了。

  我到楼顶天面,吕洞宾变的蝴蝶不见了,可能到下面去了,我没有看见而已。我变的蝴蝶只有落到阴凉处,按兵不动。

  天黑了,也不见吕洞宾出现,天面上看不到蝴蝶出现。我只好又晃到下面,但今晚,这帮年轻人不知去哪里了。我能去哪里?只好又返回天面。傻等也不是办法,我想了想,估计那些人又去烧烤铺了,我便变成一只夜莺,飞离得天雅居,到烧烤铺,果然这里很热闹。我变成苍蝇,飞进烧烤铺,看到余明天这帮人都在这里,几个人又在操纵机器人波罗做烧烤。为了扩大宣传,余明天他们把波罗移到门口。突然,一股强劲的旋风,将烧烤炉里的火灰旋起,吹到围观者面上,很多人哇哇大叫。余明天和林清远又被烧伤了面部。这么巧?肯定是神仙弄的。又一阵风来了,外面的人都跑到屋里了。我施展法术,把风稳定下来,烧烤铺里的人才出来。我知道风是人变出来的,但以我的能力,不能制服它就说不过去了。认人本是我的长处,但我认不出哪个是神仙,更不要说制服他。

  余明天和林清远被火烧伤,痛得哇哇大叫。这时,苏松客来了,拿来了治烧伤的药水。有人大叫起来,我却看不到什么情况。余明天和林清远需要保护,我分身成三只苍蝇,一只在苏松客身上,另两只在余明天、林清远身上。好奇和美味又促使更多的人围着机器人波罗。说来也怪,自从我变成苍蝇落到苏松客、余明天、林清远身上,就没有其它不好的事发生。可能我稳定那阵风,暴露了我的实力,搞事的人不敢轻举妄动了。机器人波罗大放光芒,给晚上出来玩的人带来了乐趣。到晚上十一点钟,还有很多人来看热闹。余明天认为达到宣传效果了,就叫人操纵波罗走路回去了。

  我变苍蝇落到苏松客、余明天、林清远身上,但没有控制他们的心,也不见有其他神仙来控制他们,他们完全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回到得天雅居小区,我直接飞到五栋二单元楼顶天面了。莫里斯和巴达叫道:“大头苍蝇,现身吧。”我见被识破,便现身了,和他们一样,都是二十岁的样子。我说,“我离开西湖时,你们不跟着我,你们在那里玩到什么时候?”巴达说,“我们玩到天黑。”我说,“余明天他们让机器人做烧烤,你们去看吗?”莫里斯说,“我们看到了。我们也是刚回来。”我说,“吕洞宾还不见回来,不知去哪里了。”巴达拿出老实瓶,对准我,我连忙闪开,大声说,“老实瓶怎么在你手里?”巴达说,“宗由叫我们拿来,说是很好用的。”我说,“你们是不是把吕洞宾收进瓶里了?”巴达和莫里斯不说话,我说,“给我看看。”巴达又将老实瓶对准我,我越缩越小,很快就收入瓶里了。老实瓶我接触得多,难道不知它的厉害?我是变成三只苍蝇飞上来的,我现身,只是其中一个身体。巴达将老实瓶对准我,我将心移到另一只苍蝇上了,所以老实收进去的,是我无心的一个身体。

  巴达对莫里斯说,“谁说油包很厉害?不过如此。”莫里斯说,“没有油包,我们的工作就好做了。我们放好老实瓶,等回到天上,再交给宗由,由宗由放油包出来。”他们两个晃过铁门,下楼去。我变的一只苍蝇跟着他们。他们来到三十一层,我猜他们是冲着余明天、林清远来的。但他们没有晃进房间,在门口转了转,又上楼顶天面了,令人费解。

  他们变成蝴蝶,我以一只苍蝇看住它们。今晚由我守住它们熬夜。又一只蝴蝶飞来,我怕被发现,连忙变成了两只气泡。在晚上,气泡很难被发现,我可以飘近这三只蝴蝶,它们用心说话,我也能听到。新来的蝴蝶居然是山要人变的。巴达向他报告,“油包和吕洞宾已经被我们收进老实瓶了。”山要人说,“油包功力很强,可能变成几只蚂蚁、苍蝇不让你们发现的。”莫里斯说,“要不要将他倒出老实瓶看看?”山要人说,“我叫你们晃到楼下想对那些凡人动手,你们做了吗?”巴达说,“做了,不见有人阻拦我们,我们就不进房间了。油包知道我们想害那两个人,他不出来阻拦我们,说明他真的被收进老实瓶了。”山要人说,“你们要清楚,他的功力远超你们,等你们真的对人下手,他出手来救也不迟。”巴达说,“那好,我们今晚就收拾那个富二代和他女友。”山要人说,“好,我在这里等你们的消息。”莫里斯说,“杀死那两个情侣太容易了,但他们的身体还是好好的,突然暴毙,说不过去啊。”山要人说,“凡人就是这样,死了人,无论怎么死,都有合理的解释。”巴达说,“好,我们让他们死在床上。”

  两只蝴蝶晃到楼下,我先行一步,快过它们,在房间门口现身,二十岁的样子,见到蝴蝶就打,两只蝴蝶干脆变成蝴蝶标本。我知道,就算抓住这两只蝴蝶,也没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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