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车拖着房车在官道上奔驰,林昌和张灵坐在正副驾驶位上,张灵唱着歌,林昌静静的听。
突然路上的石头使车颠簸了一下,林昌看向张灵的眼神仿佛写着抱歉。
张灵轻笑眼睛看向窗外道:“这是我一生最浪漫的旅行,开车在这遥远的异界,与过去告别,不知未来会怎样,只存在这一刻。”
“别感慨了!有什么要吃的吗?后面房车都有。”林昌握着方向盘道。
“在开一会吧!反正一会天就黑了。林哥你怎么没带李大锤呀?”张灵感觉就林昌一个重劳力,有点心疼林昌。
“家里就招娣一个人,大锤这人还算正派,让他守着家挺好。”主要是因为就一个房车两人住整好。
陕西湖北交接处安康。林昌找一处停好。然后和张灵回房车吃过东西后俩人肩靠着肩向外望。张灵望着是窗外的风景。林昌是陷入沉思。他这时才发现,他打算开车去南下是多大的错误。时间全浪费在路上了。
过了很久林昌才道:“灵灵我们去湖北把车上的东西全买了。然后在找湖北的商家看看以后能不能陕西与湖北做商业活动往来。”
张灵嘴角上扬道:“不南下了?”
“南下,还得南下。我们一步步来。”林昌脸色尴尬。
“天黑了睡觉!”说完张灵就转进林昌的怀里,呼呼大睡。林昌无语中也感觉有点困,想来是因为张灵找来的床垫太舒服了。
次日两人吃过早饭直奔十堰。
到了十堰,两人把车停靠在路边,不知做何打算时。见路边正有一白须道人正在摆摊算命。
林昌和张灵本想看一眼就离开,没想到那道人见到林昌双眼一亮就去抓林昌手腕。
林昌轻收手臂,不经意间老道只觉指尖被震的发麻。老道悄悄收回手道:“道有别走!”
“道友你我素不相识,怎么不能走?”林昌打趣道。
“道友我与你有缘!”白须道长道。
“道友相见就是缘吗?”林昌拉着张灵的手道。
“我关道友家中长辈有难!”老道脸色不太好看接着道:“道友没感觉你此次出行很是困难,你去之处去不得!”
这道人见林昌呆立不动。接着道:“道友老道看在天意的份上就点到为止。”
林昌看了看又坐在挂桌前的道士。
张灵摇头笑了笑从兜里拿出两个银圆。走到挂摊前,把银圆放在道士面前的桌前上。手握太极做拱手礼道:“感谢道长点化在此辞别。”
说完转身牵起林昌的手上车等待林昌开车返回。
“你信了!”林昌笑道,话是这么说其实林昌内心是感谢张灵。
“信与不信又如何,一切都是玄妙的,就像我们存在在这里一样无法解释。”张灵轻道。
林昌开车这回直接去往燕京,路上尽量不做停留。这么赶路只花了两天时间到了燕京。正好赶上林延接见河本大作。林昌让张灵在房车中等自己。林昌自己正装着少帅军服前往会客厅。
推开大门林昌迈步踏入会客厅赶上河本大作质问林延:“林大帅当初说好的协议应该兑现承诺了吧!”
林延没理会河本大作看向走进来的林昌道:“这几天也不知道跑哪里玩了,还知道回来!”
河本大作见林延还是装傻很是生气,但想到林延还有利用的价值忍了又忍。
“既然林大帅没有谈的心思我们改日再谈。”说罢河本大作转身离开。
林延就这么看着河本大作离开,见他出门呸了一下:“就拿几个钱至于吗?”
“大帅都和你说过了少和倭国人来往。”林昌脸色不太好看道。
“你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看不惯也不许说!”林延理直气壮的道。
林昌真不想理他。但想了想道:“沙国的铁路费你给交了,然后对倭国人说他们的钱都交给了沙国,让他们去沙国去要去。”林昌道。
林延一拍桌子道:“老子没钱,毛没长齐呢!交上老子做事了!”
林昌见无法沟通,无奈只能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看见丁海道:“好好盯着大帅,在派人盯着倭国人,看着他们最近有什么动向。”
林昌回到房车。张灵见林昌脸色不好就问道:“遇见事了?方便说说不?”
“现在老爷子被倭国人盯上了,说他他不听,沙国人那边关系也需要缓和不然也麻烦!”
张灵上前帮林昌换衣服道:“什么事情都是一点一点解决,不能太过忧心。大帅的事情你要细心劝导如果不听,你就找他贴心之人劝导。沙国人与大帅之间的关系太过僵持,这事需要你我慢慢缓和也是急不来的事情。”
林昌听了张灵的话感觉虽然没解决什么问题,但心情上缓和不少。他换好衣服开心道:“走我们找个住处,好好放松放松。”
此时的南方蒋明安正筹备着北伐。
北洋军扯回湖北,大量的铁路员工组织大规模的罢工。民众的力量正在觉醒。
林昌带着张灵逛着燕京。虽然很是热闹,但早见过的繁华的二人,总是感觉缺乏了滋味,到是多了几分新奇,这都清末了多久尽然还有很多留辫子的男人。
这时有很多的黄包车,也有在街上卖艺。一男子手中武剑虎虎生风。一孩子拿着碗挨个收着银钱,收了一圈,有的人见要钱转身就走了。张灵放碗里一个银圆,孩子赶忙像大人一起抱拳行礼说着吉祥话。
林昌笑看着这孩子,看筋骨也是学了武艺。
街上还有些卖吃食。林昌和张灵只是看看就走开了。
一切很热闹,但二人内心仿佛与这个世界隔了一层纱。
“怎么回事?也许在这没有房子的原因吧!”张灵轻道。“林哥我们去买个房子吧!”张灵甜甜笑道。
“好!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林昌道。
什么都很平静,他们不知道,连平静的燕京也只是表面上看着平静。人们的思想在觉醒,这无形之物,像深奥的黑海在每个人心中流动庞大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