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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河中村!寻找玲珑碎片!

超时空teacher 杨北安 2613 2024-11-11 15:56

  且说第一块玲珑碎片已经得到,诸葛亮便让花木兰和公孙离去找第二块玲珑碎片。

  周瑜和小乔已经搬进了诸葛亮的家,他们的烧烤店还在继续营业着。

  鲁班大师已经把那把“阳炎”枪送到了王者大陆,存放在稷下学院的博物馆里,供稷下学院的新生瞻仰。

  木兰和公孙离收拾了自己的衣服行李,出发了。

  第二块玲珑碎片也在海都城南城区。不过离石门坊旅馆很远,是在位于南城区南部的小昌河上。

  小昌河,是海都城的内河。发源于海都城西南部团泊区的海都湖,经由团泊区、王家岭区、海西区和南城区,最后进入台海。

  “阿离,我没有听错吧?玲珑碎片居然在一条河上?”

  “木兰姐。其实,我也不信。”

  “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去看看为好。”

  “嗯。”

  两个人便乘坐67路公交车来到了南城区。

  “小昌河,到了。请从后门依次下车,下车请注意安全。67路无人售票车,开往南城人民医院公交首末站方向。请您文明乘车。We are arriving at Xiaochanghe.Please get out of the car from the back door in turn. Please pay attention to safety when you get off.”

  木兰和公孙离下了车,来到了小昌河边。只见河岸边有一条船,船上一个小伙子正在喝水。

  那小伙子约莫二十出头,赤着膊,被日头晒成檀木色的脊背绷出两道利落的肩胛骨。汗珠子顺着脖颈滑下来,在锁骨凹处积成亮晶晶的小水洼。他每次扳动双桨,臂膀上的肌肉便鼓起青核桃似的硬块,桡骨处突起的筋络像埋了根老藤。乱蓬蓬的短发里夹着几根芦苇屑,倒衬得那双总含着笑的黑眼睛更亮了——活像把碎金子撒在了煤堆上。船身一晃,他后腰上那道月牙形的旧疤便从裤腰边缘探出头来,是被渔船铁锚咬的记号。

  木兰连忙喊道:“船家弟弟,船家弟弟,送我们过河去!”

  “来了!”小伙子答应一声,划着船赶了过来。

  “两位美女姐姐可要过河?”

  “是的,我们过河。”

  “好,上船吧!”

  两个人上了船,小船像箭一样飞快向河对岸驶去。前面出现了村庄。

  “不知对面是什么村啊?”木兰问道。

  “哦,对面的是河中村。这附近还有四个村,分别叫河东村,河西村,河南村,河北村。”

  “阿离,你看,不如我们就在河中村休息吧。”

  “嗯。”

  “那麻烦船家弟弟送我们到河中村吧。”

  “好。不过两位姐姐可是要住店吗?”

  “是的。”

  “依我看,不如你们去我家吧。这五个村都没有旅店,也没法休息。正好我家没有人,你们可以去我那里。”

  “我们过去,怕不太方便吧?”

  “没事的。我父母都不在家,就我自己。”

  花木兰和公孙离互相看了看,就同意了。

  小船很快就到了河对岸,三个人下了船。

  小伙子把船用绳子系好,然后他领着花木兰和公孙离进了一间房子前。

  “两位姐姐,这就是我家。你们进去吧。”

  “那么,麻烦你了。”

  “没事的。我先出去一趟,你们先在屋里随便看看。”

  “好的。”

  小伙子出去了,留下花木兰和公孙离在屋里。

  呆了一会,两个人觉得无聊。于是便在屋里闲逛。

  屋子虽然小,但也是应有尽有。

  在屋子里逛了一会,木兰突然发现抽屉里有个小木箱。打开小木箱一看,里面有几张照片。

  照片里是那个小伙子和别人的合影。不过这里面的人物打扮很像长城守卫军的士兵。

  “这个人,莫非是我们长城守卫军的?那为什么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又发现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他和李信的合影。

  “哦,原来,他是二队的。”

  长城守卫军一共分为一队和二队。一队由木兰负责,同时兼任长城守卫军队长。二队由李信,伽罗和沈梦溪负责。

  木兰把照片翻到背面,上面有两个字:林昊。

  “莫非,他叫林昊?”

  想到这,她马上给李信打了电话:

  “长官,请帮我查一下二队里有没有一个叫林昊的士兵。”

  “好的,木兰队长。”

  不多时,李信告诉她,长城守卫军二队的确有一个叫林昊的士兵。不过三年前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后来也曾派人去找,不过没有找到。所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嗯,那看来是他了。”

  木兰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公孙离。

  “那一定是他没错了。或许,他的失踪应该与玲珑碎片有关,很有可能他就是我们要找的十二位玲珑碎片守护者之一。”

  两个人正在说话。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有打人声,辱骂声,劝阻声,还有哭声。

  两个人连忙出去一看,见一位老人正坐在地上哭泣。那老人灰白的头发间杂着褐斑,如同霉变的蛛网黏附在头皮上。皱纹并非细密地生长,而是被岁月用钝刀粗暴地凿出沟壑,左颊那道一直蜿蜒到脖颈的疤痕,在炉火映照下泛着蜡光。他裹着件军绿色棉袄,袖口磨出絮状边缘,前襟油亮得能照见跳动的火苗。最触目的是那双关节粗大的手——右手食指与中指永远保持着夹烟的弧度,尽管此刻指间什么也没有。

  刚才劝阻的人也都散去了,木兰和阿离连忙走上前来问道:

  “老人家,请问您为什么哭啊?”

  “唉。我呀,姓杨,儿子儿媳去外地打工了。有个孙女叫秀儿,年纪才十九岁。我和老伴呀开了一间食杂店。生意呢,勉勉强强。她没事就帮我们看店。这天呢,河西村的恶霸叶老八来了。因为他家呢有的是钱,手下五十个壮汉,所以在乡里横行霸道。他让我家交保护费,我家没钱,他就看上我的孙女了,非要我孙女抵债。我死活不干,他就把我打了一顿。然后他让我后天把我孙女送到他家。唉,可怎么办呢!”说完老人又哭了起来。

  花木兰和公孙离互相看了看,然后两个人心里就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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