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先生，魏先生，需要您填一下这些资料，另外贾先生的车在展厅放了81天，每天200元，这边需要多收一万六千两百元，零头给您抹了，16000就可以。”

　　费用丘新是知道的，只是没跟熊曼曼讲。

　　贾量接口道：“这笔费用应该我出的，等下跟那两个点一起结。”

　　“没问题的。”

　　丘新指着几处需要签字的地方：“您确认没有问题就可以签字了。”

　　“好。”

　　这合同贾量早已经见过，所以直接签了字。

　　魏永泰资料刚填好，刚准备签字就听到熊曼曼的声音：“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丘新……”

　　熊曼曼看到丘新明显愣了一下。

　　刚才丘新说帮她整理资料，结果没看到丘新不说，连资料都不翼而飞了。

　　更郁闷的是那些已经打印好的资料都不在桌面上，害的她又重新打印了一份。

　　“展厅费用出来了是吧，拿给我就好。”

　　丘新顺手从熊曼曼手里拿走明细表，跟着关上了VIP接待室的门。

　　只是熊曼曼在门外面罢了。

　　到了这会她哪能不明白，丘新这是反悔了。

　　本来这个客户就是丘新的。

　　她介绍过来买车最多也就分她一半的提成。

　　是丘新非要口嗨，充大方不要提成。

　　熊曼曼也没想独吞，本就打算和丘新一人一半。

　　想到那会还觉得丘新不错，还动了他表白就答应他试着交往的念头，熊曼曼就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是真不行，怎么交往的全是渣男。

　　“几万块看清一个人，值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只是道理谁都懂，可还是越想越气。

　　不是自己校友联系，这车怎么能卖出去。

　　我不赚你也别想赚。

　　熊曼曼气呼呼的拿起手机给金莲发了个微信：金莲，我单被人翘了，你让你老板先不要签约，让贾先生把车开走，过几天手续我帮你们办，提成我也不要。

　　金莲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见魏永泰准备签字，猛地开口：“老板。”

　　魏永泰不解的看向金莲：“怎么？”

　　“那个……老板，你有没有中意的驾校。”

　　金莲本来想制止魏永泰签字。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话要是说出去就显得太不职业了。

　　老板想买这辆车，销售是谁提成谁拿根本不在意，别说掺和这种破事了。

　　所以意识到不妥之后她急忙改口。

　　毕竟老板买了车，怎么也得考个牌照。

　　“这个不着急。”

　　魏永泰瞥了金莲一眼，没继续这个话题。

　　办妥手续，又支付了两百八十万，本以为余额会掉出两千万，结果余额提醒，此刻他银行账户还剩下两千五百多万。

　　只是几个小时没看手机，余额便增加了七百多万。

　　打开微信才看到，莉莉和贝贝虽然各签了一个人，但是王大锤却一口气签了五个人回来，大有后来者居上的势头。

　　“恭喜魏先生成为我们尊贵的宝马车主……”

　　魏永泰将车钥匙递给贾量：“贾老哥，我说话算数。”

　　……

　　“抱歉。”

　　熊曼曼盯着金莲回复的两个字看了好久，感觉胸口越来越闷。

　　偏偏这时店里异常热闹。

　　丘新拿了五万多提成，请所有同事去吃烤肉，原本有几个表面上觉得丘新出尔反尔的同事这会也跟着恭维起来。

　　熊曼曼更郁闷了。

　　“曼曼，晚上吃了烤肉，我们去逛商场吧，你不说想要专柜的化妆品。”

　　丘新凑过来，表情还有点尴尬，想着一套专柜化妆品也许能哄熊曼曼开心。

　　“不必了，我晚上没空。”

　　熊曼曼轻哼一声，扭头去门口掏出了烟。

　　结果打火机似乎也和她做对，这会偏偏打不着火了。

　　砰。

　　熊曼曼狠狠将打火机扔在地上，眼泪在眼睛边打转。

　　……

　　“老弟，这就是我们的舆情监控大屏。”

　　贾量指着办公室一间巨大的屏幕，上面的数据飞快的搜集汇总，跟着分析师通过汇总的数据进行分析。

　　另外一组AI训练师则是训练AI如何分析数据。

　　魏永泰忍不住看向贾量。

　　他这个不仅软件要跟的上，硬件也得匹配，若是真想做出点什么，仅是硬件的费用只怕就是几个小目标起步。

　　他一千万能跑到这种程度，确实能两把刷子。

　　“贾老哥，这些数据从哪里来？”

　　“就是网络上的公开数据。”

　　贾量说着，顺手点开了一条AI的汇总。

　　“像这条，国内国外的视频平台和文字平台有几百条内容，符咏辉这个名字出现了几十次，多是在国外的平台，内容的指向性也有关联，所以会进入汇总进行分析。”

　　贾量说着就要把这条信息清除掉。

　　没办法。

　　硬件跟不上，这种无关的事太占内存。

　　魏永泰忽地喊了一声：“等等，别删。”

　　“啊？”

　　贾量吓了一跳，不解的看着魏永泰。

　　“老哥，看下是什么内容。”

　　“好吧。”

　　魏永泰脸色认真，贾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照做了。

　　这条汇总打开，屏幕上顿时被一条一条的信息占满。

　　有文字也有视频。

　　贾量顺手点开一个视频，发布在TK，内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生搂着一个美女在逛奢侈品商店，只一会的功夫美女打打包小包买了一大堆奢侈品。

　　加量跟着点开另外一个文字，只有一张微信截图，上面有一条佣金信息：拍到逛夜店一千刀，拍到飞叶子一万刀。

　　“不知道又是哪个富豪的孩子得罪了人。”

　　贾量叹了口气，刚才那条视频里买的奢侈品起码过百万了。

　　他要是有这个钱，多上两套算力设备，模型肯定跑的更快，哪像现在这样，AI训练的存储已经占了机房的一半。

　　“老哥，你就没找个投资人？”

　　魏永泰一边好气的询问，一边将几条信息拍下来发给符咏薇。

　　“也有，就是这帮憋犊子没憋好屁。”

　　提到这个贾量就生气。

　　他不是没去见过投资人，相反在项目成型的时候跑了好些资本。

　　“老弟我跟你说，有些投资人真不配叫投资人，也就是赶上了时代，挣了点不属于自己的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