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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恢复清白2

天降顶流萌娃 一家之闫 6172 2025-12-03 08:50

  在当今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网络舆论的发酵速度堪称光速。社交媒体平台上,每分每秒都有海量信息如潮水般涌来,只需一个小小的“火星”,便能瞬间点燃一场燎原大火。而这一次,引发全网沸腾的“火星”,竟是一位顶流明星——苏晴的公开表态。

  苏晴在娱乐圈的地位无需多言,出道十年,从青涩新人成长为手握三座影后奖杯的实力派,粉丝群体覆盖老中青三代,微博粉丝量早已突破八千万。她的动态从不是简单的明星日常,有时是为公益发声,有时是对社会事件的理性点评,每一次发言都自带“流量磁场”,却从未像这次这般,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事发当天下午三点,苏晴的官方工作室微博突然发布了一条长文,没有配图,没有花哨的文案,只有密密麻麻的文字和三份扫描件附件。长文开头,她便卸下了明星的光环,以“一个曾遭遇职场不公的普通人”自居,缓缓讲述了自己早年在某影视公司实习时,曾目睹同事因拒绝资本无理要求被恶意构陷、最终被迫离职的经历——而这次被推上风口浪尖的林栋,正是当年那位同事的后辈,遭遇的困境几乎如出一辙。

  “我始终相信,职场不该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更不该让正直的人为黑暗买单。”文中的这句话,像是一把重锤,砸在了无数网友的心上。更具冲击力的是附件:第一份是林栋原公司内部邮件截图,清晰显示有人故意篡改林栋负责的项目数据;第二份是当地劳动监察部门出具的初步调查回执,明确标注“存在劳动关系争议待核实”;第三份则是一位已离职老员工的手写证词,附带了当年的劳动合同复印件,证词里详细描述了公司曾多次用类似手段“清理”不配合的员工——最关键的是,这份证词末尾盖有当地公证处的公章,官方背书让所有质疑瞬间失去了立足之地。

  点击“发送”的瞬间,苏晴工作室的后台数据便开始疯狂跳动。一分钟内,转发量突破五万,评论区被“姐姐好敢”“求彻查”“保护林栋”的留言刷屏;三分钟后,#苏晴实名举报职场黑幕##林栋被冤枉#两个话题同时冲上微博热搜榜前十;半小时后,热搜榜前三位全被相关话题占据,阅读量合计突破20亿。

  各大媒体的反应比网友更迅速。主流新闻客户端首页推送了长文解读,娱乐板块头条从明星八卦换成了“顶流明星跨界维权”的深度报道,甚至有法律博主连夜直播,逐字分析苏晴提供的证据是否具备法律效力。网友们更是化身“列文虎克”,有人扒出林栋原公司背后的资本关联方,有人整理出近年类似的职场不公案例,还有人自发组建了“声援林栋”的话题小组,短短几小时便聚集了数十万成员。

  网络上的声浪像滚雪球般越来越大,而涉事方的狼狈,几乎写在了每一个行动细节里。苏晴所在的经纪公司原本还在犹豫是否要“控评降温”,但看到舆论完全失控,只能紧急发布声明,称“全力支持苏晴的正义之举,将配合一切调查”;林栋原公司的公关部则彻底乱了阵脚,原定下午四点发布的“澄清声明”被反复修改,最终在网友的催促下,只发出了一句“正在核实情况,后续将统一回应”的模糊表态——这种敷衍的态度,反而让更多人坚信“此地无银三百两”。

  有网友在评论区一针见血地留言:“别拿韩国财阀那套来比,咱们国家从来不是资本说了算!”这句话很快被顶上热评第一。确实,在社会主义制度下,资本或许能在一定范围内影响资源分配,却绝无可能像韩国财阀那样操控司法、压制舆论。这场舆论风暴,本质上是公众对“公平正义”的集体坚守,而苏晴的发声,不过是点燃了这根早已埋下的引线。

  当晚八点,苏晴的个人微博更新了一条简短的动态:“等待一个公道,也希望所有被冤枉的人,都能有站出来的勇气。”配图是一张她在工作室加班的照片,桌上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咖啡,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证据整理文档。这条动态没有多余的情绪,却让无数人看到了她的坚持——她不是在“蹭热度”,而是真的在为一个素不相识的普通人,对抗着庞大的资本力量。

  舆论的重压如同乌云般笼罩在涉事公司上空,谁都知道,这场风暴不会轻易过去。而远在城市另一角的林栋,正坐在出租屋的窗边,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弹出的新闻推送,手指微微颤抖。他从未想过,自己被冤枉裁员的两年遭遇,会被一位顶流明星关注,更没想过,那些压得他喘不过气的黑暗,会在短短一天内,被阳光照得无处遁形。

  林栋的出租屋在老城区的一栋居民楼里,六楼,没有电梯。墙壁上还残留着前任租客贴海报的痕迹,家具只有一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一个掉漆的衣柜和一张折叠桌——这是他被裁员后,花八百块钱租下的容身之所。过去两年,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跑外卖,晚上十一二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直到苏晴发声的这天,死水才终于泛起了涟漪。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林栋反复看着苏晴发布的证据,眼眶忍不住发热。他想起两年前的冬天,自己被公司以“项目失误造成重大损失”为由裁员时,部门经理那副冷漠的嘴脸:“林栋,你也别怪公司,要怪就怪你不懂‘变通’。”当时他还不明白“变通”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从离职的老同事口中得知,是因为他拒绝了将公司的亏损转嫁到合作方头上,才被人故意篡改了项目数据,成了“背锅侠”。

  他试着维权过。第一次去劳动监察部门投诉,工作人员翻了翻他手里的材料,说“需要提供更明确的内部证据”;找律师咨询,律师看着他手里仅有的劳动合同和裁员通知书,摇着头说“没有关键证据,胜诉率不足三成”;甚至想过找本地媒体曝光,却连报社接待室的门都没进去过——前台听完他的遭遇,只说“这种职场纠纷太多了,没新闻价值”。

  那段时间,他白天跑外卖赚房租和抚养费,晚上对着电脑整理证据到凌晨。有次冬天送外卖时,电动车在半路没电,他推着车走了三公里,回到出租屋时手脚都冻得失去了知觉;还有一次胃出血,躺在医院里,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只能自己咬着牙办理住院手续。两年里,他的头发白了大半,体重掉了二十斤,曾经合身的衣服现在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只有那双跑外卖磨破的鞋子,见证着他日复一日的挣扎。

  他一度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翻不了身了。直到苏晴的出现,像一道光,劈开了他眼前的黑暗。

  第二天早上八点,林栋刚送完第一单外卖,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本市,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是林栋先生吗?我是您原公司的行政总监,姓张。”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和,却掩不住一丝慌乱,“关于两年前的误会,公司想和您当面聊聊,看看怎么解决比较好。”

  林栋握着手机,站在路边的梧桐树下,冷风刮过脸颊,却让他清醒了不少。“解决?怎么解决?”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经历过漫长绝望后的淡然。

  张总监连忙说:“公司已经重新核实过当年的情况了,确实是内部员工的失误,给您造成了这么久的困扰,我们非常抱歉。现在公司决定,恢复您的职位,并且补偿您这两年的薪资损失——另外,公司还准备了一笔慰问金,希望您能原谅我们的过失。”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当然,为了挽回公司的声誉,也希望您能配合发布一份声明,说明这件事只是一场误会,您对公司的处理结果很满意。”

  林栋听完,忍不住笑了。恢复职位?慰问金?这些东西,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公司连提都没提过。现在舆论压境,才想起用这些来“收买”他,未免也太可笑了。“张总监,”他一字一句地说,“职位我就不回了,两年了,我对贵公司已经没有任何信任可言。至于赔偿,不是‘慰问金’,而是法律规定的‘违法解除劳动合同赔偿金’——除了这两年的薪资,你们还得支付我2N的经济补偿,这是你们应尽的法律责任。”

  电话那头的张总监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林栋会这么强硬。“林先生,您别这么固执嘛。恢复职位对您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您之前负责的项目组还在,回来之后,我们还能给您升职加薪……”

  “不必了。”林栋打断他,“我要的不是升职加薪,是公道。如果公司愿意按法律规定赔偿,我们可以谈;如果不愿意,那就走劳动仲裁吧。”说完,他不等张总监再说话,就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林栋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天空。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之前咨询过的那位律师的电话:“王律师,我是林栋。两年前跟您说的劳动仲裁,现在可以准备了。”

  王律师显然也关注到了苏晴引发的舆论,语气里带着一丝欣慰:“林先生,您的事情现在全网都在关注,仲裁胜诉的概率非常大。您今天有空吗?来律所一趟,我们把这两年的材料整理一下,尽快提交申请。”

  上午十点,林栋来到了律所。他带来了一个旧文件夹,里面装着两年间收集的所有东西:泛黄的劳动合同复印件、每月的工资流水、裁员通知书、和老同事的聊天记录截图,还有苏晴刚发布的那些证据截图。王律师翻看着这些材料,忍不住叹了口气:“林先生,您这两年,真是不容易啊。”

  “都过去了。”林栋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只要能讨回公道,再难也值。”

  王律师点了点头,开始整理文件:“这些证据足够证明公司违法解除劳动合同了。您这两年的平均月薪是四万五,2N的赔偿就是十九万八,加上两年的薪资损失一百零八万,合计一百二十七万八。这个金额,我们会在仲裁申请里明确写清楚。”

  林栋看着王律师在文件上写下的数字,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一百二十七万八——这个数字,足够他还清这两年欠下的债务,足够他给孩子攒下一笔教育基金,也足够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与此同时,林栋原公司的会议室里,气氛却凝重得像要结冰。张总监把和林栋的通话内容复述了一遍,坐在主位的总经理脸色铁青:“他还真敢狮子大开口?一百多万!告诉他,想都别想!”

  “可是总经理,现在舆论对我们很不利啊。”旁边的公关经理小心翼翼地说,“昨天我们的声明发出去后,网友的骂声更多了,股票也跌了三个点。如果再闹到劳动仲裁,万一输了,不仅要赔钱,公司的声誉就彻底毁了——而且苏晴手里还有其他员工的证据,要是她接着爆,后果不堪设想。”

  “毁了?”总经理拍了下桌子,声音提高了八度,“现在答应他的要求,才是真的毁了!以后谁都敢跟公司叫板,我们还怎么管理?先拖着,等仲裁结果出来再说。就算仲裁输了,我们还能上诉,拖个一年半载,我不信他耗得起!”

  总经理的话,代表了公司的最终决定。他们以为,林栋只是个普通的打工人,没背景没资源,这两年跑外卖肯定早就磨掉了锐气,只要耗下去,迟早会妥协。可他们忘了,林栋已经耗了两年,从绝望的谷底爬了上来,现在的他,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三天后,劳动仲裁委员会正式受理了林栋的案件。受理通知书下来的那天,王律师特意给林栋打了电话:“仲裁庭已经排期了,下周三开庭。放心吧,我已经准备好了所有证据,保证让他们无话可说。”

  开庭那天,林栋穿着一身借来的西装,站在仲裁庭里。他的对面,坐着公司的律师和张总监,两人表情严肃,却在看到王律师提交的证据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庭审过程很顺利,王律师条理清晰地陈述了公司违法解除劳动合同的事实,出示了劳动合同、工资流水、裁员通知书,还有苏晴提供的内部邮件和证词——这些证据形成了完整的链条,让公司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仲裁员问公司方:“你们声称林栋先生因‘项目失误’被裁员,请问有什么证据证明他的失误?”

  公司律师支支吾吾地说:“当时的项目报告显示,是林栋先生负责的数据统计出现了错误……”

  “可这份内部邮件显示,数据是被另一位员工篡改的,你们怎么解释?”王律师立刻拿出苏晴提供的邮件截图,递到仲裁员面前,“而且根据林栋先生提供的聊天记录,他在项目结束后曾三次向部门经理反映数据异常,却被以‘不要多事’为由驳回——这难道不是故意构陷?”

  一连串的质问,让公司方彻底没了底气。张总监试图辩解:“这……这是员工的个人行为,公司并不知情。”

  “不知情?”王律师冷笑一声,“这位员工是在工作时间、用公司电脑篡改的数据,公司的监管系统难道没有记录?而且根据那位已离职老员工的证词,公司在过去五年里,用类似手段裁员的员工至少有五人——这难道也是巧合?”

  仲裁员皱了皱眉,看向公司方:“请你们对这些质疑作出回应。”

  公司律师和张总监对视一眼,都沉默了。他们根本没有准备应对这些问题,因为他们心里清楚,王律师说的都是事实。

  庭审结束后,仲裁员宣布休庭,择日宣判。走出仲裁庭时,林栋抬头看了看天,阳光正好,他忽然觉得,这两年来的所有委屈,好像都要烟消云散了。

  仅仅过了两天,仲裁结果就出来了。仲裁委员会裁定:林栋原公司违法解除劳动合同,需在十五日内支付林栋这两年的薪资损失共计一百零八万,并支付2N的经济补偿金十九万八,合计一百二十七万八千元。

  拿到裁决书的那一刻,林栋站在仲裁委员会的门口,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掏出手机,给苏晴的工作室发了一条私信:“苏晴小姐,谢谢您。我拿到仲裁结果了,两年了,正义终于没有缺席。”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公司的总经理正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仲裁输了?怎么会输?!”他把裁决书摔在桌上,对着张总监吼道,“马上上诉!就算拖到法院,我也不会让他轻易拿到钱!”

  张总监小心翼翼地说:“总经理,总部那边刚才来了电话,说现在舆论还没平息,如果再上诉,只会让事情闹得更大,影响公司下个月的融资计划……而且法务部也说了,上诉的胜诉率几乎为零,还会浪费更多时间和精力。”

  “总部?”总经理愣住了,拿起手机,看到了总部发来的消息:“立即按仲裁结果赔偿,尽快平息事件,避免引发监管部门调查。”

  原来,总部高层已经注意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苏晴提供的证据里,涉及到公司早年的财务问题,如果继续纠缠下去,不仅会影响融资,还可能引来税务部门的核查。权衡利弊后,总部最终决定“弃车保帅”。

  第二天下午三点,林栋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银行短信:“您尾号XXXX的账户收到转账1278000元,余额1280562.3元。”

  看着短信里的数字,林栋的手忍不住颤抖。这不仅仅是一笔钱,更是他这两年所有的委屈、痛苦和坚持的证明。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两年的苦,总算没有白吃。

  拿到赔偿款的那天晚上,林栋没有跑外卖。他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加了两个鸡蛋,还切了几片火腿,坐在折叠桌前,慢慢地吃着。面条很普通,却比他这两年吃的任何一顿饭都香。他打开电脑,看着屏幕上自己整理了两年的证据文档,忽然觉得,那些熬夜的日子,那些冻得发抖的夜晚,那些独自躺在医院的时刻,都值了。

  他原本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会平静下来,他可以慢慢规划未来,比如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或者回老家看看父母和孩子。可他没想到,生活的波折,从来不会因为一场胜利就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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