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和奶茶合作计划定下，牛肉价格这边，张焕又通过玛丽娅这里走了关系，降低了出口到华国的关税。

　　最终价格成功砍到了8元一斤，也就是16元一公斤。

　　为了避免严重冲击国内牛肉市场，这些牛肉，主要是供给张焕的学校，以及张焕的公司食堂。

　　就算是未来张焕的学生招满了，那也才800万人。

　　张焕目标是平均每个学生每天200克牛肉，食材成本大概3.2元。

　　每天就要投入2500万华币。

　　这个成本才是最高的部分，如果没有开放慈善捐款，哪怕是张焕都扛不住。

　　这个数据算出来的时候，张焕发现，如果不开放慈善捐款的渠道，以他的那点本钱，根本无法养好那么多学生。

　　网友200亿的估算，还是太过保守了！

　　难怪未来营养餐计划中，那么多款项被……

　　这钱是真的多。

　　谈判完毕，所有合约签订，合作方向确定后，张焕又谈了投资的问题。

　　国际牛奶品牌的投资，杜尔打算投资德国和俄罗斯，欧洲其他国家，他会代为引荐。

　　杜尔第一期将会投资8000万欧元，占20%的股。

　　占股比例很高，还有一个主要因素，是包括渠道投资和人脉投资。

　　后续这个投资，还可能会随着更多的投资而被稀释股权。

　　这件事还不着急，张焕得先把框架搭起来。

　　和杜尔握手，表示未来两方进入合作蜜月期，张焕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

　　张焕也该准备回国了。

　　28号，张焕约了郁恬昕和玛丽娅，最后一起用一次餐。

　　还是玛丽娅家里，由郁恬昕和张焕掌厨。

　　这一次，玛丽娅的老父亲，倒是没再搞突袭。

　　三人吃着晚餐，觥筹交错。

　　欢声笑语不断。

　　张焕留意到，郁恬昕和玛丽娅的交流更多，更加密切。

　　两人似乎还有眼神碰撞。

　　有猫腻！

　　难道郁恬昕真的听从了他的意见，跑去追玛丽娅了？

　　趁着玛丽娅喝多了上厕所的时候，

　　张焕用肩膀拱了一下郁恬昕：“你追玛丽娅了？”

　　“追了！”郁恬昕点点头，看了看张焕，眼神似乎在说，这不是你让我去追的吗，你怎么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此话没说出口。

　　郁恬昕斟酌了一下，又道：“玛丽娅告诉我，说她爸爸好像也在怂恿她，让她可以考虑我。然后玛丽娅要考察我一段时间，看看我的诚意。”

　　张焕脑壳都要裂开了。

　　情况不太对啊！

　　那位老父亲，正常情况下，应该是不管不顾吧？

　　就算要干涉，也会优先推荐国内寡头的孩子。

　　怎么会撮合玛丽娅和郁恬昕？

　　张焕哪里知道，那位燕先生，一开始以为玛丽娅是和张焕有猫腻，于是就故意把郁恬昕带进来搞破坏。

　　谁知道张焕和玛丽娅，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发展倾向。

　　就是单纯朋友！

　　老父亲的一顿骚操作，倒是帮郁恬昕点了一把火。

　　“多久能拿下？”

　　搞不懂情况，张焕索性不想了。

　　只要胆子大，贞子都能放产假，寡头的女儿算什么？

　　郁恬昕咳嗽一声：“什么话，什么叫拿下，我这叫正常恋爱！”

　　张焕回头看了眼。

　　玛丽娅和燕先生也没来啊！

　　还担心隔墙有耳啊？

　　还别说，搞不好桌下真的有窃听器呢？

　　张焕正色一下，道：“玛丽娅是个好女孩，从小还挺缺爱的，你如果真的要追她，就好好对她，温柔一点，顾家一点，还有，同时也要带她一起成长，让她看清这个世界，以后也有独当一面的能力，成为女强人那种。”

　　“那当然！”郁恬昕点头，道：“她以前没谈过恋爱，我会让她选择一次，终身幸福的。”

　　……

　　两人聊着天。

　　楼上一个房间内。

　　玛丽娅并没有上厕所，而是坐在父亲旁边。

　　旁边有一些设备，还有不少身穿制服的毛熊人。

　　设备里面，不断传来声音。

　　正是郁恬昕和张焕的交谈。

　　燕先生听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倒是玛丽娅满脸笑意，双手压在大腿下面，两只脚前后无意识摆动着，思绪都已经跟着飘远。

　　燕先生：糟了，弄巧成拙了！这两个混蛋，是故意演的，还是真的发自肺腑？

　　他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可要问他怎么挽回，他也没了主意。

　　就张焕和郁恬昕的履历摆在这里，这两人都不是特工出身，应该不会意识到有窃听器才对。

　　郁恬昕：你当我哥伦比亚大学的教学文件白看了？

　　张焕：我防着呢！

　　……

　　聊了十几分钟，玛丽娅才回到餐桌上。

　　她没有受过特殊训练，喜怒形于色。

　　至少张焕和郁恬昕，都看到她脸上溢满的愉悦。

　　两人对视一眼：笑得这么开心，一定有鬼！

　　刚刚可能真的猜对了！

　　郁恬昕关心道：“怎么去这么久，会不会不舒服？”

　　玛丽娅腼腆地笑了笑：“特殊时期！”

　　郁恬昕醒悟过来，点头道：“那你不能吃辣的，酒也别喝了，我给你去弄一杯果汁！”

　　玛丽娅：糟了，我的酒！

　　果汁重新摆到了桌上。

　　玛丽娅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红酒被挪走，只能故作高兴地喝了一口果汁。

　　转头看向张焕。

　　玛丽娅问道：“你明天就走吗？”

　　张焕点头。

　　玛丽娅道：“你做的慈善项目，真的很伟大，我支持你，等我忙完这一阵，我就给你学校的慈善工作，做一个纪录片。”

　　她的意思是，过段时间，她会去华国一趟。

　　张焕听懂了，又有些疑惑。

　　“你现在的工作，很顺利吗，居然还能去华国？”

　　玛丽娅听到这里，笑容变得有点难堪。

　　郁恬昕道：“很麻烦，因为当初我们要买下这么多媒体，那么毛熊内部在做决定的时候，也得做一些妥协，所以现在第一传媒集团，内部有很多来自不同寡头势力的代表。”

　　玛丽娅点头。

　　如今张焕的事情忙完了，她也不介意拿出来说一说。

　　玛丽娅苦笑道：“我们赶走了公司内的那些公知和内鬼，结果我没能阻挡更加麻烦的人物，反倒是束手束脚，是我的能力太差了。”

　　“很差吗？”

　　张焕这一下搞不懂了。

　　“我之前抽空看过你们的电视，十个电视剧，有七八个，是我们华语片作品，剩下的才是来自欧美或者本土拍摄。这不是挺好的吗？”

　　玛丽娅不解地看着张焕。

　　这眼神，把张焕给搞不会了。

　　这娘儿们眼睛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