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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沈记茶馆

  “我们不会玩,东阳你可以教我们呀。这飞行棋到底好不好玩呀?”徐慧真拉着徐东阳的胳膊,不停地摇晃着,撒娇似的说道。

  看着两人那满是期待的眼神,徐东阳实在不忍心拒绝,点了点头,说道:“行吧,反正做飞行棋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就能做好。”

  说是很快,可真做起来,这棋盘还是费了徐东阳不少心思。停机场、跑道、安全区,每一处细节他都认真琢磨,一边做,还一边给慧真和雪茹讲解游戏规则。没过多久,棋盘和棋子就都做好了。

  “慧真,雪茹,家里现在没有染料,咱们就先暂时用文字代替,等下次我去县城的时候,再买点染料回来。”徐东阳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慧真和雪茹已经迫不及待地玩了起来,根本没心思听他在说什么。

  “哈哈哈,慧真,你的‘飞机’被我撞回起点啦!”

  “哎呀,慧真,你可千万别撞我呀,我认输还不行嘛!”

  院子里顿时热闹非凡,陈雪茹那爽朗的笑声,一下子惊飞了槐树上停歇着的几只麻雀。老槐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温暖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石桌上的象棋盘上,棋子上的锅灰蹭在了徐父的指尖,陈父正眯着眼,仔细琢磨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徐东阳低着头,一门心思地组装躺椅。他双手麻利,零件在他手里翻飞,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地忙碌着。等他把最后一张躺椅组装好,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吃过晚饭,一家人围坐在竹躺椅上乘凉。徐东阳琢磨了一下,开口说道:“爹,我明天想去山里溜达溜达。”徐父慢悠悠地摇着蒲扇,眼睛都没睁,回了句:“去呗,我还能不知道你,在家就闲不住。就一点,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徐母一听,坐直了身子,一脸疑惑地看向徐东阳:“家里的肉还多着呢,咋就急着去后山呀?要不,过几天等吃了些再去?”徐东阳耐心解释道:“打猎是顺带的事儿,我主要想去山里找找野山参、灵芝这些好东西。您不知道,山里野猪可多了,要是把药材拱坏了,那多可惜。””

  徐父在一旁慢悠悠地劝道:“老婆子,东阳心里有数,你就别瞎操心了。”可这话刚出口,像是点燃了导火索,徐母立马提高了音量:“你个老头子懂啥?我这是关心我女婿,咋就成瞎操心了?”

  徐父张了张嘴,啥也没说出来,往躺椅里缩了缩,索性不吭声了。徐东阳看着老两口你一言我一语地拌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时,耳边传来陈雪茹高兴的笑声:“哈哈,我掷了个六点,这下可厉害啦!”

  第二天一大早,徐东阳突然想起父亲提过设关卡的事儿,心里好奇,自打穿越过来,还没见过呢。他琢磨着,要不先去镇上转一圈。到了县城中心,他发现之前说设关卡的地方,早就没人了。

  远远瞧见“沈记茶馆”的招牌,他心里一动,抬腿就朝着茶馆走去,打算去那儿打听打听刘老财家的消息。

  走进茶馆,他找了个空位坐下,点了一壶茶。还没等他喝上几口,就听见邻桌传来一阵议论声。一个人带着几分紧张的语气说道:“昨天路上设的关卡到底咋回事啊?我吓得都没敢进城。”旁边另一个人打趣道:“瞧你这点胆子,难不成刘老财家那事儿是你干的?”“啥刘老财啊?我一直在老家待着,昨天进城买东西,才瞧见路上设了关卡。”先前那人赶忙解释。

  “看你也不像能干出那事儿的人。”说话的人压低了声音,眼睛警惕地瞅瞅四周,接着说,“听说刘老财家被人盯上了,前天夜里有人攻打他家,他儿子一条腿被炸没了。刘老财吓得不轻,到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他妹妹去找张镇长,求着设关卡找人,可张镇长就设了半天,就把人都撤回来了。”

  “啊?是谁干的啊?你认识不?”另一个人忍不住问道。那人一听,赶忙伸手捂住对方的嘴,神色慌张地说:“这话可不能乱说!关卡虽然撤了,可现在还在搜捕呢,你不要命啦!”

  徐东阳微微侧头,瞥了他们两人一眼,见他们不再说话,便缓缓站起身,走出了茶馆。既然刘老财家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而且县长也没大动干戈,他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再掺和。去杂货店买了红黄黑蓝四种染料,随后就骑着自行车,顺着大路往云蒙山方向去了。

  一路上,微风轻轻吹过脸颊,带着山林里特有的草木香味。徐东阳惬意地哼着小曲,骑着车。可路过沿途村庄时,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只见村里的民兵们神色匆匆,在村道上快步穿梭。徐东阳心里一紧,不禁想起牛栏山镇前些日子设的关卡,半天就撤掉了。难不成县大队和区小队又要对牛栏山镇采取行动了?上个月就有过两次类似行动。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县大队攻打牛栏山,主要是为了配合东北战场,给国军的交通线制造点麻烦。

  而牛栏山作为潮白河的重要渡口,又是平古铁路的关键节点,战略位置极其重要,一直以来都是双方争夺的焦点。

  这么一想,徐东阳打猎的心思也没了。这地方马上又要打仗,自己还是回家待着吧。打猎虽然过瘾,但家里人更重要,谁知道打完仗会不会有逃兵跑到家里去。

  回到家时,徐母正在院子里晒被子,瞧见女婿骑着三轮车急匆匆地回来,满脸疑惑地问:“东阳,你不是去打猎了吗?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徐东阳停好车,从三轮车上跳下来,看着围过来的大伙,一边拍着身上的尘土,一边说道:“今儿早上我往镇上走的时候,发现之前设的关卡没了,就想着去镇上买点染料。在茶馆里歇脚的时候,听人闲聊,说那关卡镇长只设了半天,也不知道为啥突然就撤了。当时我没太在意,就接着往北走。谁知道路过好几个村子,瞧见村里民兵的活动特别反常。我就想起上个月区小队两次骚扰铁路沿线的事儿,寻思着这几天县大队和区小队很可能要有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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