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根生推开自己那间位于中院的屋门，里面比他预想的要整洁许多，连灰尘都没有。

　　显然，他不在的时候，聋老太太没少帮着照应。

　　他放下行李，略作归置，便从背包里取了几样特意准备的、稀罕的吃食——一罐港岛带回来的精致饼干，两盒午餐肉罐头，又包了一小包上好的茶叶，拎着去了隔壁。

　　“老太太，我回来了。这点东西您留着慢慢吃。”牛根生将东西放在老太太屋里的桌上。

　　聋老太太眯着眼看了看，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