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金融险途启征程,阴谋乍现困蛟龙
第190章金融险途启征程,阴谋乍现困蛟龙
在量子计算机的嗡嗡声中,林睿渊的防护服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盯着全息沙盘里蜿蜒攀升的K线图,突然伸手去抓虚空中的香港恒生指数,然而指尖却穿过了1997年的黄金期货数据。
“林总,民生银行的王总到了。”刘秘书的全息投影突然闪烁起来,实验台边缘的咖啡杯泛起了时空涟漪。
“他说要是您再用‘量子沙盘’这种词写企划案,就建议您去青山疗养院挂个专家号。”
林睿渊扯下神经接驳器的生物电极,后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当他走进陆家嘴金融大厦的旋转门时,西装上还残留着实验室里液氮的冷香。
电梯的镜子映出他锁骨下方微微发红的通信接口,那是上周强行接入第六代量子计算机留下的灼伤。
“小林啊,你那个‘时空套利’的概念……”王启年转动着黄花梨手串,办公室里的仿古座钟突然发出齿轮卡顿的异响。
这位金融界大佬的雪茄烟雾在阳光中扭曲成奇异的光谱。
“你知道现在外滩流传什么笑话吗?说你是把《大时代》和《星际穿越》放进搅拌机搅碎后的产物。”
落地窗外,1994年竣工的东方明珠塔正在浇筑最后一根钢梁。
林睿渊的视网膜突然被2024年该地段的地价数据覆盖,他强忍着记忆过载带来的眩晕感说道:“如果我说我能预判琼民源事件呢?”
“叮——”陈诗瑶恰好在这时发来全息简讯,他腕表投射出的虚拟银杏叶在桌面上盘旋。
这是他们约定的安全信号,说明李辉的爪牙正在附近盯梢。
王启年突然用紫砂壶盖敲击茶盘,震碎了漂浮的量子金融模型。
“年轻人,你知道为什么外滩23号从来不装全息投影吗?真正的资本战场……”他掀开波斯地毯,露出镶嵌在混凝土里的铜钱阵图。
“埋着1937年沉没的八百块金砖。”
当林睿渊走出大厦时,黄浦江的浪涛正拍打着1993年新筑的防汛墙。
他望着江面上若隐若现的时空叠影,突然被一种冰凉的触感惊醒——陈诗瑶悄悄地把保温杯贴在了他的后颈,枸杞的甜香混合着当归的苦涩。
“你猜我在港汇广场看见谁了?”她的指尖在虚空中划出加密符号,全息图像显示李辉的心腹正在和王启年的司机接触。
“那个说你在搞时空走私的财经专栏,原始IP地址跳转到了2124年的星链服务器。”
深夜的实验室里,量子计算机突然发出警报。
林睿渊看着全息沙盘里疯狂增加的做空合约,防护服突然析出黑色结晶——这是过度使用预知能力的副作用,那些本该在十年后问世的石墨烯材料正从他的毛孔渗出。
“林总!东京股市的时光褶皱开始坍缩了!”刘秘书的全息影像剧烈地抖动着,她背后的监控屏幕显示1994年的日经指数正在覆盖2024年的数据。
“那个神秘买盘……正在收购您七岁时住过的棚户区地块!”
陈诗瑶突然按住他准备进行神经接驳的手。
“你后颈的灼伤面积比早上扩大了3毫米。”她熬的养生汤在实验台上蒸腾起雾气,竟暂时稳定了量子沙盘里的时空乱流。
“还记得我们在地下室组装第一台比特币矿机时,你说过真正的资本从来……”
实验室的穹顶突然降下紫色闪电,全息投影里索罗斯的影像诡异地转向现实维度。
林睿渊望着沙盘中纠缠在一起的多维K线图,突然笑出声来:“诗瑶,帮我约见那位说我是疯子的张教授。”
当他的手指穿过1997年恒生指数的虚影时,量子计算机的散热管突然喷出淡金色的雾气——那是尚未问世的纳米金融机器人,此刻正在时空调控中悄然苏醒。
林睿渊站在陆家嘴金融大厦顶层的玻璃幕墙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下方发烫的通信接口。
黄浦江面上漂浮的时空叠影里,1993年的渡轮正与2024年的太阳能游艇交错而过,江风吹散他西服上的液氮冷香。
“林总,这是今天第七家拒绝我们的机构。“刘秘书的全息投影在钢化玻璃上闪烁,她手中的纸质文件突然被量子风吹散,1997年的港币与2024年的数字货币在空中交织成螺旋。
陈诗瑶端着养生汤从茶水间转出,枸杞在青瓷碗里沉浮如同微型救生圈:“王启年司机收到的转账记录破译了,是李辉通过巴拿马壳公司操作的。“她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突然折射出奇异光谱,在墙面投映出加密的瑞士银行流水。
林睿渊突然伸手抓住空中飞舞的2024年比特币,虚拟货币在他掌心化作金色尘埃:“帮我约见沪上信托的周明远。“
“那个在《证券报》写'价值投资无用论'的疯子?“刘秘书的全息影像突然卡顿,她背后的电子钟在1994与2024之间疯狂跳转,“他上个月刚被行业峰会除名...“
玻璃幕墙突然映出量子沙盘的残影,林睿渊看见前世记忆里那个暴雨夜——2024年的周明远在华尔街举着“警惕算法霸权“的牌子,身后是崩塌的加密货币交易所。
雨水中漂浮着他此刻正在写的论文:《论人性维度在资本市场的不可替代性》。
三小时后,林睿渊推开衡山路老洋房的雕花木门。
周明远正踩着人字梯整理古籍,明代《泉志》的手抄本与1993年的股票机在檀木架上错落陈列,墙角的量子收音机正在播放2124年的金融访谈。
“周先生相信资本的温度吗?“林睿渊抬手接住从时空裂缝坠落的铜钱,古币表面浮现出未来二十年的通胀率。
周明远扶了扶圆框眼镜,梯子突然倾斜的瞬间,林睿渊精准扶住他1949年收藏的珐琅台灯。
前世记忆里,这个细节曾让周明远在自传中写道:“真正懂历史重量的手,才托得起资本的天平。“
当全息投影展示到“量子套利模型“时,周明远突然用镇纸压住乱码的数据流:“你知道为什么我的祖父要在金圆券上抄《道德经》吗?“他布满茶渍的显示屏亮起1948年的物价波动图,“再精妙的算法,也算不清人心里的贪婪与恐惧。“
林睿渊的通信接口突然发烫,量子沙盘的预警信号在视网膜上炸开。
他果断扯断神经接驳线,殷红的血珠滴在周明远的黄花梨案几上:“如果我说,您三年前错判的橡胶期货行情会在下个月翻转呢?“
窗外的梧桐树影突然扭曲,1994年的蝉鸣与2024年的无人机轰鸣声重叠。
周明远盯着案几上渐渐凝固的血迹,突然打开保险柜取出印章:“这是我能调动的全部额度,但有个条件——“他指着墙上徐悲鸿的《逆风》图,“永远保留10%的决策权给人类的直觉。“
当第一笔资金到账时,外滩的霓虹灯刚刚亮起。
林睿渊站在南京路的全息广告牌下,看着1994年的有轨电车从未来建筑虚影中穿行而过。
陈诗瑶突然将保温杯贴在他后颈:“你猜李辉的操盘室现在什么温度?“
量子沙盘突然投射出对手的监控画面——李辉的雪茄烟雾在零下18度的操盘室里凝成冰晶,六个穿着貂皮大衣的交易员正在用液氮冷却超级计算机。
他们背后的屏幕显示,林睿渊锁定的三家目标企业股价开始异常波动。
“林总!
《财经周刊》的突发新闻!“刘秘书的全息影像从路边的电话亭挤出,她手中的平板电脑显示着刚截获的邮件:“目标企业涉嫌财务造假“的标题下,赫然附着篡改过的1992年审计报告。
陈诗瑶指尖轻点虚空,养生汤的热气在空中凝成数据模型:“谣言传播速度是正常消息的6.72倍,现在做空合约正在指数级增长...“她突然握住林睿渊渗血的手腕,“你的生理指标显示肾上腺素超标137%。“
霓虹灯突然全部熄灭,1994年的上海陷入短暂黑暗。
在这珍贵的三十秒里,林睿渊的量子沙盘自动启动应急模式,视网膜上浮现出2124年的舆情分析图谱。
他看见谣言传播链里有个熟悉的信号频段——与上周攻击实验室的黑客波形完全一致。
“去福州路。“林睿渊突然拐进狭窄的弄堂,陈诗瑶的高跟鞋踩在1993年的青砖上,回声里夹杂着2024年卫星定位系统的电子音。
他们在库门生锈的信用社前停步,褪色的铜牌上刻着:沪上信托浦东分部。
值班的老会计正在用算盘核对量子计算机打印的流水单,老花镜片上叠映着三十年前的账本和未来的区块链记录。
当林睿渊出示周明远给的凭证时,老人突然用朱砂笔在空气里画了道符:“年轻人,知道为什么以前的银元要吹一下吗?“
保险库门打开的瞬间,陈诗瑶的丝巾突然无风自动。
林睿渊看见成捆的1990版人民币堆里,夹杂着几摞印有自己头像的2124年纪念钞——这是量子沙盘过度使用的副作用,时空乱流正在具象化他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