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赵家的秘密实验

　　【演唱会结束后的凌晨】

　　城市的霓虹还未熄灭，青贵站在星河娱乐大厦的楼顶，望着远处赵氏集团那栋漆黑的高楼。

　　演唱会已经结束，观众散去，但系统的提示音仍在脑海中回响：

　　【直播规则已更新】

　　【不再强制“666下播“，但每场直播必须完成“观众心愿任务“】

　　苏婉走到他身旁，递来一杯热咖啡：“在想什么？”

　　“系统变了。”青贵皱眉，“它好像……在模仿人类。”

　　苏婉沉默片刻，突然说：“赵阳被接走了。”

　　“什么？”

　　“演唱会结束后，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车把他带走了。”她抬起手环，调出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接他的人戴着六芒星戒指——但不是赵家的人。”

　　青贵盯着录像，画面中的男人身形高大，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着冷光。

　　“系统。”他在心中问道，“能识别这个人吗？”

　　【数据检索中……】

　　【匹配结果：赵氏集团首席科学家，林昭】

　　【备注：第六批实验体0号，原始基因提供者】

　　青贵瞳孔骤缩：“0号？！”

　　苏婉显然也收到了同样的信息，她的手指微微发抖：“青贵，我们得去赵家的实验室。”

　　“为什么？”

　　“因为……”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陌生的情绪，“我刚刚想起来，我可能不是真正的‘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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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氏集团地下六层】

　　通过李圆圆黑进的安全系统，三人成功潜入了赵家最机密的区域。

　　电梯下降时，青贵注意到楼层按钮根本没有“第六层”的选项——他们是靠苏婉的手环强行启动的隐藏指令。

　　“叮。”

　　电梯门打开，眼前是一条纯白色的长廊，两侧排列着培养舱。

　　每个舱体里，都漂浮着一个沉睡的人。

　　全部长着苏婉的脸。

　　“这……是什么？”李圆圆声音发颤。

　　青贵走近最近的一个舱体，读取标签：

　　【原型机1号】

　　【状态：记忆重置中】

　　苏婉站在走廊中央，脸色苍白：“所以，我只是……其中一个复制品？”

　　“不对。”青贵猛地指向舱体手腕，“她们没有六芒星标记！”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的安全门滑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监控中的林昭。

　　他鼓掌微笑：“真感人，终于找来了。”

　　青贵下意识挡在苏婉前面：“你就是0号？”

　　林昭摘下眼镜，露出一双异色瞳孔——和李圆圆一模一样。

　　“准确地说，我是第一个‘成功品’。”他走向最近的舱体，怜爱地抚摸玻璃，“而她们，是我的作品。”

　　苏婉突然抱住头，痛苦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取回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林昭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装置，“比如，你体内的时间控制器。”

　　他按下按钮。

　　苏婉尖叫一声，跪倒在地，她的六芒星标记开始发光，皮肤下浮现出细密的电路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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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的真相】

　　青贵冲上前，却被无形的屏障弹开。

　　林昭大笑：“别费力气了，这个房间里的所有系统权限都归我管。”他俯视着痛苦的苏婉，“你以为自己逃掉了？我亲爱的‘6号管理员’？”

　　青贵如遭雷击：“什么……管理员？”

　　“看来她还没完全想起来。”林昭摇头，“简单来说，第六批实验体不是被实验者——而是系统的管理员候选！”

　　他调出全息投影，显示出一段古老录像：

　　2020年，六名年轻人自愿接受脑部改造，成为“直播系统”的初代管理者。

　　其中5号是赵阳的父亲，6号是……

　　“苏婉？！”青贵震惊地看向她。

　　投影中的年轻苏婉冷静地说：“我自愿成为时间观测者，代价是放弃个人记忆。”

　　林昭关闭投影：“但她背叛了我们，私自重置了时间线，还把自己伪装成普通实验体。”

　　苏婉挣扎着抬起头，眼中闪过数据流：“因为……你们在利用系统……收割人类情感能量！”

　　青贵猛然想起演唱会上观众们汇聚的光柱——那根本不是巧合，而是某种“采集”！

　　“聪明。”林昭微笑，“可惜太晚了。”

　　他再次按下按钮，苏婉的身体开始透明化！

　　【李圆眼的觉醒】

　　“放开我小姨！”李圆圆突然冲上前，异色瞳孔迸发出刺目光芒。

　　林昭的屏障瞬间破碎！

　　“怎么可能？！”他踉跄后退，“你的权限应该被锁定了！”

　　李圆圆左眼流下血泪，但声音异常冷静：“因为我根本不是第六批实验体。”

　　她撕下右眼的琥珀色美瞳——那下面是一只纯黑的机械眼。

　　“我是第零批，你最早的失败作。”

　　林昭面色大变：“不……你应该已经被销毁了！”

　　趁他分神，青贵一把抱起苏婉，冲向安全门。

　　“拦住他们！”林昭怒吼。

　　走廊两侧的舱体突然全部开启，无数“苏婉复制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