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着，但紧抿的唇线和越发锐利的眼神，已是默认。

　　陆奉仙嘴角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弧度：“然则，贫道观之，此论谬矣。”

　　他伸出手指，并非指向星空，也非指向人间，而是在虚空中轻轻一划。

　　他指尖划过之处，没有任何光华异象，但帝辛却仿佛看到了一道无形的、分隔天地的界限在眼前模糊、扭曲！

　　“天轨森严，却非牢不可破。人伦纷繁，亦非无足轻重。天地之间，尚有一线生机，一线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