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虚空之城的契约

　　（归途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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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北归途】

　　风雪渐息，极北之地的天空呈现出一种清澈的冰蓝色，阳光穿透薄云，在雪原上洒下细碎的金辉。三人踏着松软的积雪向南而行，身后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古龙走在最前方，九色云在他头顶盘旋，偶尔垂落一缕霞光，驱散刺骨的寒意。杨玉尘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指尖缠绕着傀儡丝，时不时拨弄两下，像是在调试某种无形的仪器。霍雨浩走在中间，目光时不时扫向四周——极北之地的风景壮阔而寂寥，冰原延绵至天际，远处偶尔有魂兽的身影掠过，却又迅速隐没于风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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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约的邀请】

　　走了一段路后，杨玉尘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霍雨浩。

　　“霍雨浩。“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意味，“考虑的怎么了，要不要正式加入我们？“

　　霍雨浩一愣：“加入……你们？“

　　“嗯。“杨玉尘抬手，掌心浮现出一枚半透明的契约符文，符文内部流转着星辰般的光点，“虚空之城的契约，签了它，你就是我们的一员。“

　　霍雨浩盯着那枚符文，心跳微微加速。他见识过两人的手段，也隐约猜到他们的来历不凡。但……

　　“我……已经是唐门弟子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杨玉尘和古龙对视一眼，忽然笑了。

　　“唐门？“古龙耸耸肩，“那就让唐雅也加入不就行了？“

　　杨玉尘点头：“契约人数虽然有着限制，不过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只要她愿意。“

　　霍雨浩睁大眼睛：“你们认真的？“

　　“当然。“杨玉尘的语气理所当然，“唐门那点东西，在我们眼里连基础教材都算不上。但如果你在意，那就一起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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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约的签订】

　　霍雨浩深吸一口气，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终，他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那枚符文。

　　刹那间，符文化作流光，顺着他的指尖融入体内。霍雨浩只觉得一股温暖的力量在血脉中流淌，灵眸武魂自动开启，视野中的世界骤然变得不同——他能看到空气中流动的能量，甚至能隐约感知到虚空中的某些存在。

　　“契约成立。“杨玉尘收回手，语气依旧平淡，但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古龙咧嘴一笑，拍了拍霍雨浩的肩膀：“欢迎加入‘混沌海驻斗罗大陆办事处’。“

　　霍雨浩：“……这名字是不是有点随意？“

　　杨玉尘：“临时想的，回头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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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途的风景】

　　契约签订后，三人的步伐似乎轻松了许多。极北之地的风雪彻底停歇，天空呈现出瑰丽的渐变色彩，从深蓝到淡紫，再到远方的橙红。冰原上偶尔有魂兽远远观望，却又在察觉到三人气息后迅速退去。

　　霍雨浩感受着体内流淌的契约之力，忽然问道：“这契约……具体有什么作用？“

　　“资源、知识、力量。“杨玉尘简短地回答，“你可以通过契约调用虚空之城的部分权限，比如——“

　　他抬手一挥，一枚晶莹的冰晶凭空浮现，悬浮在霍雨浩面前。

　　“试试。“

　　霍雨浩迟疑了一下，伸手触碰冰晶。下一秒，冰晶化作信息流涌入他的脑海——那是一套完整的魂力运转方式，比唐门的玄天功精妙数倍！

　　“这是……“

　　“天阶功法《冰极灵梦典》的基础篇。“古龙懒洋洋地补充，“比玄天功这个黄阶功法要强上那么一点点。“

　　霍雨浩：“……这叫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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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的展望】

　　夕阳西沉，三人的影子在雪地上拉得很长。霍雨浩望着远处的天际线，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踏上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所以……接下来要做什么？“他问。

　　“先回史莱克。“杨玉尘说，“然后——“

　　“——然后看看这个世界的‘神’们，能不能给我们找点乐子。“古龙接话，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霍雨浩：“……“

　　他突然有点同情神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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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将冰原染成琥珀色，三人踏着松软的积雪向南行进。古龙的九色云在低空盘旋，洒下的虹光让飘落的雪花折射出七彩光晕。杨玉尘指尖缠绕的傀儡丝不时闪烁银光，在雪地上勾勒出玄奥的轨迹。

　　霍雨浩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契约符文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他忽然停住脚步：“你们说的虚空之力...“

　　“等不及了？那咱现在就开始。“杨玉尘转身，神魔之瞳亮起紫金色纹路。古龙默契地展开九色云屏障，方圆百米内的空间顿时泛起水波状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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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量灌注·第一阶段】

　　杨玉尘的傀儡丝突然刺入霍雨浩眉心，少年还来不及惊叫，就感觉一股清凉的能量顺着丝线流入。极北之地的景象骤然扭曲——他看见无数银色光点从虚空中浮现，像星河般环绕着自己旋转。

　　“别抵抗。“古龙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让它们接触你的武魂。“

　　霍雨浩下意识召唤出灵眸，淡金色的瞳孔顿时被银色星辉填满。冰碧帝皇蝎武魂也不受控制地显现，晶莹的蝎尾不安地摆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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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境的异变】

　　以三人为中心，方圆千米的雪地开始诡异地悬浮。碎冰与雪粒违反重力地上升，在离地三米处组成不断变幻的几何图形。九色云屏障外围，空间出现细微的黑色裂纹，又被杨玉尘的傀儡丝及时缝合。

　　“适应得不错。“古龙看着霍雨浩逐渐平稳的呼吸频率，“比预计快17分钟。“

　　杨玉尘突然皱眉：“灵眸武魂出现排异反应。”只见霍雨浩左眼的银光开始不稳定地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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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整与平衡】

　　“用这个吧，属性调节，我在行。“古龙弹指射出一缕九色云霞光，精准没入霍雨浩左眼。七彩能量在眼球表面形成薄膜，强行稳定住暴走的虚空之力。

　　霍雨浩闷哼一声，感觉有冰冷的液体从眼角滑落——那是被能量冲刷出的血泪，却在落下前就被蒸发成淡红色雾气。

　　“坚持住。“杨玉尘的傀儡丝突然绷直，“还差最后一成的融合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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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魂蜕变】

　　当契约符文完全亮起时，异变陡生。霍雨浩的灵眸武魂突然投射出立体星图，冰碧帝皇蝎的尾钩则覆盖上银色晶层。最惊人的是，他脚下浮现出一圈从未有过的银色魂环，表面流淌着星河般的光泽。

　　“临时魂环？“古龙吹了个口哨，“看来在初步掌控虚空之力后，虚空之力给你发了点见面礼。“

　　杨玉尘迅速记录数据：“持续时间约三分钟，具备空间属性增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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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波与恢复】**

　　随着九色云屏障撤除，悬浮的冰雪轰然落地。霍雨浩踉跄着跪在雪地里，瞳孔中的银光逐渐褪去，但眼底仍残留着细碎的星芒。

　　“感觉如何？“古龙递来用九色云凝成的能量饮料。

　　霍雨浩接过杯子，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直接穿过了杯壁：“这是...？“

　　“暂时性虚化。“杨玉尘检查着数据，“24小时内会恢复正常。“

　　远处，被惊动的极北魂兽们望着这片突然平静的雪原，没有一只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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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途继续】

　　当三人再次启程时，霍雨浩的每一步都在雪地上留下闪着银光的脚印。古龙和杨玉尘走在前方，九色云与傀儡丝在夕阳下拖出长长的光影。

　　“回去先别显摆新能力。“杨玉尘头也不回地提醒，“周漪可能会把你切片研究。“

　　古龙笑着补充：“尤其是那个银色魂环，除非你想被海神阁当珍稀动物围观。“

　　霍雨浩看着自己偶尔穿透树枝的指尖，突然问道：“唐雅学姐也能承受这种力量吗？“

　　走在前方的两人同时回头，露出神秘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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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将冰原染成琥珀色，三人的身影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古龙随手拨开挡路的冰棱，九色云在肩头流转；杨玉尘的指尖缠绕着银丝，不时有细碎的空间裂痕在指间明灭。霍雨浩跟在后面，低头看着自己时而穿透雪花的双手，眼中还残留着紫金色的星芒。

　　“适应得如何？“古龙回头问道，声音在寂静的雪原上格外清晰。

　　霍雨浩抬起手，一片雪花穿过他的掌心：“还是控制不好虚化。“

　　杨玉尘停下脚步，银丝在雪地上勾勒出简易的阵图：“正常。当年我初次掌握虚空属性时，整整半个月拿不起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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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空灵眸的进化觉醒】

　　霍雨浩闭上眼，再睁开时紫金瞳孔中星河流转。远处的冰峰在他眼中化作半透明的能量脉络，山体内部的裂隙、冰层下的暗流，甚至是埋藏在千米深处的矿脉都一览无余。

　　“这视角...“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看久了会头晕。“

　　古龙折了根冰凌抛向空中：“试试找它的弱点。“

　　冰凌旋转下坠的轨迹在霍雨浩眼中突然变慢，三道闪烁的红点清晰浮现。他下意识聚焦视线，冰凌在半空中炸成晶莹的粉末。

　　“不错嘛。“古龙挑眉，“这眼力放到赌场能赢垮整个贵族区。“

　　杨玉尘却摇头：“还差得远。真正的弱点洞察能看穿规则漏洞，你现在看到的只是物质层面的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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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碧帝皇蝎的蜕变——虚空冰碧帝皇蝎】

　　冰晶蝎影在霍雨浩背后浮现，紫银纹路在蝎足上蜿蜒。他试探性地向前迈步，足尖点在虚空处竟泛起水波般的涟漪，整个人稳稳站在了离地三尺的空中。

　　“踏空而行...“霍雨浩小心地移动着，“比想象中容易。“

　　话音未落，他左脚突然下陷，整个人歪斜着栽向雪堆。杨玉尘的银丝瞬间缠住他的手腕：“空间节点不是均匀分布的，要感受脚下的波动。“

　　古龙示范性地踏出几步，每步都精准踩在无形的节点上：“像踩浮冰，落脚前先试探。“

　　当测试防御时，古龙随手凝出一柄冰刃斩向霍雨浩后背。蝎武魂的背甲泛起波纹，冰刃接触的瞬间诡异地滑开，在雪地上犁出深沟。

　　“偏转角度不够。“杨玉尘指出，“真正的虚空防御能让攻击像穿过雾气一样无害。“

　　最后的蝎螯测试让霍雨浩自己都震惊——当他用螯钳轻触冰岩时，岩石表面无声无息地凹陷下去，没有碎裂的声响，就像被什么无形之物吞噬了一块。

　　“无视防御的真实伤害。“古龙吹了个口哨，“以后吃核桃不用找锤子了。”

　　“你就不怕连核桃也吃不成？”杨玉尘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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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的实战检验】

　　返程途中遭遇的雪魔猿群成了最好的试炼对象。当第一头万年雪魔猿扑来时，霍雨浩眼中的世界突然变慢——他清晰看到魔猿右肩关节处的能量淤塞点。

　　踏空侧步，蝎尾轻点。

　　“噗“的一声轻响，雪魔猿的右臂齐根而断，伤口处没有鲜血喷溅，只有紫银色光晕在缓慢侵蚀。

　　剩余的五头魔猿同时扑来，霍雨浩眼中紫金光芒大盛。他看到了——每头魔猿脊椎第三节的闪烁光点，那是它们动作转换时的瞬间僵直点。

　　蝎尾如闪电般刺出，五次轻微的“嗤“声过后，雪地上多了五具僵直的庞大身躯。

　　“战斗本能不错。“杨玉尘评价道，“就是太依赖视觉了。“

　　古龙踢了踢昏迷的魔猿：“下次试试闭着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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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途中的夜话】

　　篝火旁，霍雨浩反复练习着虚化控制。他的左手拿着烤鱼，右手却不时穿透火焰，引得火星四溅。

　　“唐雅学姐...“他犹豫着开口，“真的能承受这种力量吗？“

　　古龙往火堆里扔了块浮空冰：“看资质。那丫头天赋其实不错，就是被唐门那套限制住了。“

　　杨玉尘用银丝编织着某种装置：“先解决能量过载的问题。你的眼睛现在就像漏水的筛子，得先补好漏洞才能教别人。“

　　夜空中，极光如纱幔般垂下。霍雨浩的紫金瞳孔倒映着这绚烂景象，不自觉地开始解析光带中的能量流动。直到眼睛刺痛流泪，才被古龙用九色云遮住视线。

　　“别太贪心。“古龙也是难得严肃，带着长者的语气，“虚空之力像烈酒，浅尝辄止才是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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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力的异常流动速度】

　　霍雨浩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忽然一个踉跄。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皮肤下隐约有银紫色的光晕流转，魂力像是煮沸的水，在经脉中翻涌不息。

　　“古龙大哥...我的魂力...“他声音有些发颤，“好像自己在增长？“

　　古龙正用九色云捏着一只冰鸟，闻言转过头来，混元龙眸扫过霍雨浩的身体：“哦，契约开始反哺了。“

　　杨玉尘的银丝无声缠上霍雨浩的手腕，探查片刻后道：“二十三级的魂力，正在被虚空之力改造。速度...嗯，还算温和。“

　　霍雨浩瞪大眼睛：“温和？“他分明感觉到体内的魂力正以可怕的速度膨胀，像是有人往水杯里不断倾倒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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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脉的挣扎】

　　当夜宿营时，霍雨浩盘坐在冰窟内视。原本纤细的经脉此刻被银紫色能量包裹，像是暴风雨中的独木舟，随时可能被巨浪撕碎。

　　“疼...“他咬紧牙关，冷汗浸透衣衫。魂力每循环一周，总量就明显增长一截，但经脉传来的撕裂感也越发强烈。

　　杨玉尘的银丝突然刺入他后颈：“放慢呼吸，想象你的经脉是河道，魂力是春水。“

　　霍雨浩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渐渐地，狂暴的魂力开始变得驯服，如春雨般浸润经脉壁。

　　一晚的时间过去后。

　　令他震惊的是，每次魂力流过，经脉就会拓宽一丝，韧性也随之增强。

　　“这...这正常吗？“他声音发虚，“一晚上魂力涨了三级...“

　　古龙往火堆里扔了块浮空冰：“放轻松，当年我第一天修炼时，能量等级直接从十级跳到三十级。“

　　杨玉尘瞥了他一眼：“你那时候身体是混沌体。“

　　“细节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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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谱但合理的提升】

　　三天后的清晨，霍雨浩从冥想中惊醒。

　　“二...二十八级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掌心迸发的魂力光芒。短短三天，从二十三级跳到二十八级，这速度放在史莱克能吓死一群老师。

　　杨玉尘正在记录数据：“经脉适应性评分7.2，勉强及格。“

　　“才涨了五级？“古龙一脸失望，“我还以为至少能到三十级。“

　　霍雨浩：“......“

　　他的世界观正在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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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魄的被迫进化】

　　随着魂力暴涨，霍雨浩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变。

　　皮肤表面浮现银紫色纹路，骨骼密度不断增加，最夸张的是——他今早一拳打碎了万年冰岩，手指却毫发无伤。

　　“虚空之力在改造你的身体。“杨玉尘用银丝测量着他的肌肉纤维，“现在你的身体素质，大概相当于普通魂尊。“

　　古龙突然把一块星陨铁扔过来：“试试牙口。“

　　霍雨浩下意识接住，牙齿与金属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铁块上多了个清晰的牙印。

　　“不错嘛。“古龙鼓掌，“以后要是没钱了可以去帝国大街上表演生啃魂导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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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途的尾声】

　　当史莱克城墙出现在地平线上时，霍雨浩的魂力已经稳定在二十九级。

　　“回去后悠着点。“杨玉尘递给他一枚银色戒指，“戴着这个能压制魂力波动，别吓到你们学院的老古董。“

　　古龙则拍了拍他肩膀：“记得找个时间请你的唐雅老师吃顿饭，顺带再聊聊虚空契约的事，我怕她激动到晕过去。“

　　霍雨浩望着熟悉的城墙，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要成为史莱克建校以来，第一个一个月内从大魂师突破到魂尊的学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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