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明末:从溃兵到皇帝

第107章 老肩巨滑

  众所周知,这小孩子得了新玩物之后,那还有三天的热乎劲那!

  弹指一挥间,两日时光匆匆而过,再看之时已是再翌日之后了。

  但见这朱佩瑶的寝宫,朱门鎏金映碧水,犹有无数宫娥环侍左右。

  殿内烛火随风摇曳,轻纱帐幔披地拢华梦。

  氤氲暧昧之气裹挟着胭脂的馨香缠绕鼻尖,二人宛若蒸过桑拿一般一身臭汗。

  绣床锦榻之上,原宏赤裸上身搂着朱佩瑶的臂膀。

  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物原宏就不由得哀叹不已,思绪魂飞天外之际,指尖不由得轮换轻点她的臂膀。

  打眼瞧去,雪花一片,老肩巨滑。

  朱佩瑶则披头散发侧躺在原宏肩头。

  她脸色微红仿佛要滴出血来一般,一双丹凤眼眨巴眨巴打量着他。

  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那日晌午的事情,眼前这个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

  便一把将她提起,而王府内上百人竟无一人敢于为她发声。

  嫡母邢夫人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当她说出那句:

  “老身做主,愿将此女献予将军!”

  之时朱佩瑶的内心是无助且绝望的。

  眼前这男子虽然行为粗鲁一些,到还是守信并未伤己王宫内一人。

  从小到大几乎所有人见到她都是毕恭毕敬,一板一眼的行礼。

  唯独眼前这男子居然对她吆五喝六宛若使唤奴仆一般。

  虽然初次相识之时还有些害怕,但是三天相处下来,她居然神奇的发现她有些离不开这个男人。

  想到此处朱佩瑶则是伸起左手食指,不停的轻撇他鼻下新生的八字胡几下。

  待原宏看向她时,朱佩瑶则是急忙收回手,将头埋的更深宛若鸵鸟一般。

  朱佩瑶旋即打量自己较好的身躯,凝白的皮肤之上满是红印,思绪不由得迷离飘远。

  原宏一把扼住她的右手,将其放在自己不断起伏的胸膛之上。

  朱佩瑶颤颤巍巍的询问道:

  “官~官人,为何会如此哀声叹气,莫不是有什么上心事?”

  唇齿一张一合之间,不停的吐露热气。

  原宏则嬉笑的侧过脑袋看向她说道:

  “可还记得你前几日所说的房拱极!”

  “官人替他做甚,小女子现在已然是官人的女人了!”言语之间身躯贴向原宏靠的更近,双臂搂着他的左臂一阵摇晃撒娇。

  原宏右臂枕在头下,他一时也没想明白,前几日还看起来一本正经宛若淑女一般的朱佩瑶,仅仅三日的时间就会变成一个浪蹄子。

  这妹子有点受虐倾向,每到动情之时便会要求鞭笞她,这点原宏是属实没想到的。

  像这样离谱的要求,原宏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此见识到。

  “今日我会在这衡王府内召见这益都城内的名门大族。”

  语气一顿又讲:“届时你那老相好房......房什么来着?”

  朱佩瑶则二指紧夹自己的一捋青丝,揉搓摇晃间不停的在原宏身上摩挲。

  随嘟着嘴说道:

  “房拱极!”

  “对对对,房拱极你瞧我这记性!”原宏调笑的说到,言语之间右手伸出不停的轻挽她鬓角发丝。

  语气一顿又道:“我听闻你极善宫廷舞蹈,今日可在大殿上跳给我一观可否?”

  朱佩瑶虽然有时候会犯傻,有时候却很清醒,她明白眼前男子是单纯贪图她的身子,爱意和色意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若是原宏将她丢下,一个被贼子玷污过的郡主下场会是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昔年黄巢攻破长安,就收十余名公主为妾室,待后续官军收复长安之后,这些被黄巢遗留下的唐朝公主的下场是什么?

  前公主们的经验教训都摆在那里,她不得不为自己的未来思考未雨绸缪一番了。

  朱佩瑶闻言则微微颔首低眉,眼睛之中顿生些许媚意,低声呢喃一番道:

  “官人想看,那妾身便跳给官人看。”

  原宏打量一番,顺势趴在她身上,双手狠狠扼住她的双腕说道:

  “我见过许多女子,从未见过你这般妩媚的。”

  朱佩瑶眼神一动,娇喘一声道:

  “官人你瞧给你着急的,妾身现在都是你的女人了,难不成还能跑了不成?”

  原宏闻言口中吐出一口热气道:

  “我的小美人儿,我确实有些怕你从我指缝中溜走。”

  朱佩瑶胸膛一番起伏,低呵一声笑道:“官人大抵是忘记今日的要事了,刚刚还说着呢怎么就忘记了。”

  原宏闻言旋即起身放开她的腕子,一拍脑门道:

  “嗨,瞧我这记性,这脑子里怎么天天净想那点破事,差点误啦要事!”

  于是乎原宏焦急的起身穿衣,朱佩瑶则侧躺在塌上,香粉美体,海棠睡姿,一手托腮,另一手抚园扇为自己扇风。

  她细致的打量着这个毛手毛脚的男子不由得笑意渐起。

  待原宏赶道这衡王宫内之时,已然是一刻钟之后的事情了。

  此事宫廷内外皆已站满披坚执锐的甲士,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庭内则是呼呼啦啦的齐聚上百人,他们皆是来自各府的青年才俊。

  前几日乞活军派出军队,对他们这些大族挨家挨户进行骚扰。

  他们想不来,可是真理这段时间不站他们这边,且莱州府和青州府毗邻。

  各家各户之中都有自己的讯息渠道,这莱州薛,李,许三家的事情他们大多是或多或少听说过的。

  不管这些事情有没有,真不真!

  这事能传的沸沸扬扬的,这些名门大族们都不敢轻易去赌原宏的刀子是否锋利。

  此刻这些名门望族家的子弟,已然静侯一个多时辰。

  脾气好的依旧在挺身等待,脾气暴躁的则是两两相对互相攀谈,心中早就将原宏的祖宗上下十八代给问候了个便。

  而原宏的前夫哥,朱佩瑶的青梅竹马房拱极也在其中。

  张文昌不由得一阵腹诽道:“这乞活郭怎么这样啊,说好的时间他又是不来。干净诓骗我等在此等候!”

  周亮工闻言竖起一根指头挡在唇边,有些害怕的说道:

  “嘘,你不要命了,这么多穿甲的兵士,在多嘴把你一刀砍了去。”

  闻言张文昌直觉眼前一黑,他则看向另一边打量着房拱极。

  此刻的房拱极则脸黑如炭,双手紧紧攥住青筋暴起,狠狠的覆压在大案之上。

  周亮工肘击一下张文昌疑问道:“栎园,星煜他没事吧!”

  张文昌闻言挠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毕竟这种事情放谁身上谁都难受!”

  不多时一众宫娥簇拥着朱佩瑶出现在众人眼中,她们又是跳起那支熟悉的舞蹈。

  一兵卒嘹亮的一声吼道:“郭将军到!”

  于是乎一众人等齐齐朝王台玉阶上瞅去。

  不多时原宏龙行虎步的来到这衡王大殿之中,但见他一撩袍服金刀大马的就坐下来。

  毫不客气的坐在衡王朱常遮的御座之上,眼睛不时的撇向殿中那道倩影。

  房拱极死死的盯着台上那个男子,双眼通红无能狂怒。

  原宏不经意之间眼神扫过此处之时,这房拱极又是笑盈盈的看向原宏,神色之中强装轻松镇定。

  这人那,有时候真是一种自我矛盾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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