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沉入了火山岩浆，芬里尔听见自己胸腔里爆发出闷雷般的嘶吼——不是人类的声音，而是某种来自地狱的咆哮。

　　恶魔血液如活物般窜进血管，先是零下百度的冰锥扎穿心脏，紧接着是岩浆顺着动脉倒灌。

　　他看见自己的手臂在扭曲，青色血管里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燃烧的硫磺，皮肤下浮现出蛛网状的裂纹，渗出暗红色的火星。

　　“疼吗？”

　　沙哑的低语从喉管里钻出来，不是他的声音。

　　芬里尔眼前闪过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