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北海强行控制自己的目光不着痕迹地移开，最终落在了不远处的楚轩身上。

　　还不到摊牌的时候。

　　楚轩正低着头，似乎在研究自己军靴上的尘土，并没有去看死去的方小虹，也没有去看任何人，包括张杰。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与悲伤都与他无关。

　　然而，就在章北海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的瞬间，楚轩那始终低垂的眼睑几不可察地微微动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原状。

　　足够了。

　　章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