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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姬发攻西川,刘表,刘彻联手攻汉中(终)

  夜幕如血幕般笼罩战场,残阳将最后一丝余晖泼洒在成固县的焦土上。姬发的锥形阵虽撕开刘彻军右翼缺口,

  但后方的邪冥军如附骨之疽,死神鬼槊不断收割着联军士卒的性命。刘秀银枪上的鲜血已凝结成暗紫色,

  他望着不远处被霍光缠住的韩山童,突然调转马头冲向邪冥军阵列。

  “子孟(霍光字),守好中军!”刘彻玄霄霸王枪横扫,逼退三名联军重甲兵,

  余光瞥见刘秀的动作,立刻明白对方想切断邪冥军与主力的联系。他猛地扯开青铜面具,露出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容,

  脖颈处因剧烈厮杀泛起青筋:“霍去病,随我截住刘秀!今日定要让他血溅当场!”

  另一边,吴汉军的突袭让战场局势更加混乱。赛罗兄弟的日月双斧劈开汉军盾阵,

  关熙的紫金宣化斧则死死压制住袁金刚。蒯越手持连弩穿梭在军阵间,

  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有汉军将领坠马。突然,庞统折扇轻挥,三支响箭破空而起——这是提前约定的暗号。

  “全军变阵!”吴汉的吼声穿透硝烟,原本分散的吴汉军如潮水般退向两侧,

  露出后方隐藏的三十架霹雳车。随着蒯越一声令下,数十枚装满火油的陶罐呼啸着砸向刘彻军本阵。冲天火光中,

  刘彻军的粮草辎重瞬间化为火海,后方的邪冥军也因火势蔓延而阵脚大乱。

  “不好!”东方朔望着漫天火光,脸色骤变,“吴汉早有准备!主公,快命邪冥军撤回来!”

  刘彻咬牙切齿,霸王枪奋力扫开两名联军士兵,却见姬发趁机率残部杀回,方天画戟直取他咽喉。千钧一发之际,

  霍去病的虎头湛金枪及时架住攻势,三人兵器相撞的巨响震得方圆十丈内的士兵耳膜出血。

  此时,战场东南角突然传来整齐的马蹄声。一支打着“邓”字旗号的骑兵如黑色闪电般冲入战场,为首将领正是邓禹。

  他手中丈八蛇矛左挑右刺,所到之处汉军如割麦般倒下:“主公!

  我率南阳铁骑来援!”刘秀闻言精神大振,银枪指向刘彻:“刘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刘彻环顾四周,发现己方已陷入三面包围,邪冥军在火海中死伤惨重,吴汉军又趁机蚕食着右翼防线。

  他深吸一口气,霸王枪狠狠插入地面:“鸣金收兵!”随着苍凉的号角声响起,

  汉军如潮水般退向城东大营,留下满地狼藉的战场和堆积如山的尸体。

  暴雨再次落下,冲刷着这片浸透鲜血的土地。吴汉望着汉军撤退的方向,

  轻抚追风麒麟驹鬃毛:“庞统,你说的不错,今日虽未全歼刘彻,但已重创其锐气。”

  庞统收起折扇,目光扫过刘秀与姬发正在汇合的联军:“只是邓禹的援军来得蹊跷...看来这成固县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夜色渐浓,成固县的上空飘荡着未散的硝烟,

  三方势力的营寨中,伤兵的呻吟与将领的谋划交织在一起。没有人知道,明天的太阳升起时,

  铁血成固:三雄逐鹿的绞肉机战场(再续)

  刘彻退回西川,残军沿着蜀道蜿蜒而行,山间浓雾裹着血腥味,让每一口呼吸都似掺了铁锈。霍光裹着染血的披风断后,

  望着悬崖下滚落的汉军尸体,压低声音道:“主公,吴汉与刘秀已封死东、南要道,西侧阴平道地势险峻,恐有伏兵。”

  “传令全军,改道子午谷。”刘彻摩挲着玄霄霸王枪上的缺口,青铜面具下的眼神愈发阴鸷,“派人通知上官暝焰,

  让邪冥军化整为零,沿途布设雷火陷阱。”话音未落,山道间突然传来尖锐的破空声——三支淬毒箭矢擦着他耳畔钉入岩壁,箭尾绑着的信笺随风展开:“刘彻小儿,成固只是开始。”

  与此同时,成固县内,刘秀与姬发的联军正在清点战果。邓禹麾下的南阳铁骑将缴获的汉军粮草堆积如山,

  刘秀擦拭着银枪上的血渍,突然转头问:“邓将军,你如何得知我军告急?”邓禹正要开口,

  姬发却抢先一步:“定是有人暗中传递消息,只是不知这幕后推手...”他握紧方天画戟,戟尖挑起一片沾血的汉军军旗。

  吴汉的营帐内,庞统将刚截获的密信递给蒯越:“阴平道出现邪冥军异动,

  看来刘彻想从那里突围。”蒯越展开密信,瞳孔猛地收缩:“但那是条死路!除非...”话音未落,

  吴汉已大步跨出营帐,对着赛罗兄弟厉喝:“点齐三万精锐,

  随我截断阴平道!这次,定要将刘彻困死在西川!”

  西川腹地,刘彻军终于抵达子午谷口。夜色中,

  上官暝焰率领仅剩的邪冥军现身,他们浑身浴血,死神鬼槊上还挂着半截断肢。“主公,前方栈道已被炸毁。”

  上官暝焰的声音沙哑如夜枭,“但末将在谷内埋下三百架床弩,只要敌军敢追...”

  “不必了。”刘彻望着漆黑的山谷,突然冷笑一声,

  霸王枪指向北方,“传令赵渊、袁金刚,率两万步卒佯装北上武都,吸引吴汉军主力。”他转头看向霍光,

  “你我率精锐从陈仓道迂回,待吴汉察觉上当,我们已兵临长安城下!”

  雨幕中,各方势力的调兵令如雪花般纷飞。成固县的厮杀声虽已停歇,

  但更大的风暴,正在西川与关中的崇山峻岭间酝酿。刘秀的银枪、吴汉的宣化斧、刘彻的霸王枪,

  这三把悬在天下头顶的利刃,终将在某个血色黎明,再次碰撞出惊世骇俗的火花。

  寒月如钩,将西川剑阁的峭壁染成霜色。刘彻伫立关隘城头,玄霄霸王枪斜倚身侧,

  望着篝火摇曳中正在修补甲胄的残军。霍光捧着一卷竹简疾步而来,

  竹简边缘还带着未干的蜡油:“主公,赵渊、袁金刚佯装北上的疑兵已与吴汉军交火,荆州道目前暂无异动。”

  “让将士们轮流休息,三日后开拔。”刘彻指尖划过城墙垛口,

  留下一道血痕,“派人密切监视阴平道,若吴汉回师,立即点燃烽火。”

  话音未落,远处山谷突然传来狼嚎,与更夫梆子声交织成诡异的韵律。

  与此同时,荆州襄阳城的朱雀门大开,刘秀的银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身后三万残兵踏着满地积水入城。城门楼上,邓禹迎上前来,递过一封密信:“将军,

  这是成固之战时截获的飞鸽传书,写信之人自称‘故人’,提醒我军支援。”

  汉中城内,姬发将伤痕累累的方天画戟重重插在点将台上,三万汉中精锐虽已疲惫不堪,

  却仍保持着整齐队列。“传令下去,全城戒严,重伤者送医官署,轻伤者即刻修缮城墙。”

  他望着城头飘扬的“姬”字大旗,对身旁的韩山童低语,“派人暗中调查,是谁在成固之战时为我们送来粮草?”

  十日后,吴汉在武都山道中截获刘彻的“残军”,却发现竟是一群穿着汉军服饰的死囚。庞统望着满地伪造的虎符,

  折扇重重拍在掌心:“不好!我们中计了!快回防荆州道!”而此时,

  刘彻的精锐部队已悄然穿过陈仓古道,黑压压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直逼长安近郊。

  刘秀在襄阳密室中反复端详那封神秘信件,

  烛火突然剧烈摇曳,一名黑衣斥候破窗而入:“将军,据探马回报,

  刘彻军已出葭萌关,荆州危在旦夕!”刘秀猛地起身,银枪挑起帐幔:“召集全军,即刻北上!这次,定要与刘彻做个了断!”

  汉中城的晨钟惊起群鸦,姬发抚摸着方天画戟上新添的裂痕,忽闻城外马蹄声疾。

  一名传令兵浑身浴血冲入帅帐:“将军!吴汉军调转矛头,正朝汉中杀来!”姬发眼神一凛,拔出佩剑指向城门:“传我将令,启玄铁门,布八卦阵!成固之仇,今日便要讨回!”

  乌云压城,三方势力的战鼓再次擂响。刘彻的霸王枪直指长安,刘秀的银枪挥师北上,

  姬发的方天画戟严阵以待。成固县的血色尚未褪尽,新的战火已如燎原之势,在关中平原与巴蜀大地间轰然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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