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难我也没用，事实如此。”刘嘉豪皱眉，并没有把何珂的话当真。
“我肯告知你们事情原委已经过界了，关于军方那边要求保密不可乱语。”
何珂没再发声，看向张镜，张镜开口一句：“这件事我会保密。”随后拉着何珂离开。
两人离开办公室后，刘嘉豪立马布置，叫来几个急诊医生暂时驻扎精神科和肝胆科室，代替主任医师暂时看病，如果遇到一些需要私药的，用其他安眠类药物代替。另外保安紧盯刚刚那两青年，类似可疑人员，禁止进入。
“老张，你...”
“其实我好多了，早在昨天断药后，我就想起来了，专门来此一趟就是想查明缘由，现在看来这已经不是我能管得了。”
“这些天辛苦你了，老何。”张镜拍了拍何珂肩膀，“过几天上学，我今晚请你去搓一顿烧烤。”
“你小子，别到时装失忆又要我买单。”何珂开着玩笑，
“怎么会？我先回去洗个澡。”
“行！”
何珂看着离开的张镜，心中隐约生出几分陌生以及忌惮。
“可能基于他之前表现，现在恢复点正常反而陌生。”他猜测着，思索着。
晚上，两人约在商城第四层一家烤串店内碰头，
店员打招呼：“晚上好！何哥要些什么？照旧吗？”
“先等等，等老张到了再说。”
话音刚落，一个戴着眼镜满头乱发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赶到。
光线折射下，何珂似乎看到张镜眸子变化了色彩，短短一瞬，黑变灰又变回黑，心中一动，看错了吗？
“老何，我来了，简单收拾了一下，不会太邋遢吧？”
何珂看着熟悉的穿衣风格，笑了笑，“你一向风格简单，怎么说邋遢呢？”
“肚子饿了吗？吃些什么？”
“照旧吧！”
何珂点头，随后喊到：“小辉！”
“何哥，张哥要些什么？”
“照旧。”
“好嘞！”
张镜起身，“我去拿瓶果汁。”
“什么时候变这么养生了？”
“断药之后，对甜度特别敏感，快乐水跟其他饮料就不做首选了，我本来想拿农夫三拳，想到你平时不喝这些的，照顾一下你拿果汁。”
“原来是这样，既然你不想喝太甜的饮品，那要不拿个农夫三拳。”
“都行，”
张镜拿一瓶大果汁，两瓶农夫三拳，等烧烤全部上了，两人才慢悠悠开吃，期间聊起过几天上学的事。
“老张，黄医生私药卖给过那么多学生，四中、一中的人占多数，早些天听说我们学校校花也买过私药吃。”
“校花？谁啊？”
“公认校花，除了杨悦还有谁？”
“噢噢。”张镜不问世事，对这些八卦东西了解甚少。
“别人有钱人，学习名列前茅，压力大点，买点药吃，不也挺正常的吗？”
对于张镜的话，何珂不以为然地咬一口鸡腿，“有钱，还需要买私药吗？她家里人好像政府高干，想要什么药不好拿？”
“你把人家底查那么清，你不会...”
“想啥呢？我父亲做生意，之前市政开会去过一趟政府，见过杨悦父亲。”
“你小子，”张镜笑而不语。
何珂喝一口果汁，继续开口：“我想那药涉及面那么广，军方那么重视，那么多学生吃过，迟点肯定会在学校搞点动作的。”
“这不会是杨悦父亲透露出来的吧？”
“想p呢？这是我猜的，主要是看到军方太重视这私药了，如果是普通点的顶多叫警方抓拿，怎么会自己动手。军方动手，基本是剿匪那些比较严重的。”
“有点道理。”张镜认可道。
....
半小时过后，说着说着，晚饭临近尾声，
“吃饱了吗？我先去买单。”
张镜买单后，何珂问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上网还是去按摩？”
“先回家缓缓，还有三天假期结束。”
“行吧，陪你玩那么多天，我也有点累，趁这几天好好休息。”
“我送你回去，”张镜把手搭在何珂肩上：“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
“一场老友，怎么说这些生分话？”何珂笑着回应。
“滴滴！”
两人的手机同时响起铃声，一条群发消息映入眼帘，
“三个月内，所有去过人民医院的同学，请在四月7号，集中学校，其余没去过的学生待家静候。”
“四月七号，不就是后天吗？”
张镜何珂两人对视一眼，各有想法，“老何，你小子乌鸦嘴啊？刚说没多久就灵验。”
“这不叫乌鸦嘴，这叫顶级预判。”
“游戏打多了是吧？”张镜损了一句。
两人再次有说有笑地离开。
今晚的何珂不知为何困意十足，平时玩到凌晨也不会犯困，这会才回到家洗个澡，整个人就像喝几斤马尿扶墙的烂泥一样。
躺在床上，整个人迅速进入梦乡，他父亲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子，
“小珂，出去喝酒了？”
他老妈进房间帮他盖好被子，闻了闻他身上并没有酒味。
“没酒味，可能玩太累了吧？”
两人没管，这些天何珂早出晚归，高中读书的年纪，晚晚玩通宵，早上就回来睡觉，他们说过几次，没正反馈索性不管。
梦里，何珂心想事成，操纵梦境，想什么梦境就出现什么，
这些年睡觉比较少梦，偏偏这个月通宵玩太过了，早上睡觉基本上做梦。
今晚也没例外，不过这次梦境出现一个异常，那种心想事成如同许愿的能力消失，自己所构造的梦境国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坍塌，仅仅片刻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自己从未构想出来的，阴影。
阴影呈人形，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感，何珂脸色大变，惊恐不安的情绪蔓延，他看到阴影睁开了眼睛，不，那不是眼睛，那是形似眼睛的诡异图腾，图腾硬生生镶嵌进阴影里面，给人感觉看似很不协调却又非常巧妙。
图腾亮起光芒一刻，何珂被影响，潜意识告诉自己，接下来需要说出这一段话，“许愿：你将代替我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