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点半，赵华北和程涓先来到了程娟的住处。

　　这是一处单身公寓，并非程娟的同学所租，就是程涓自己租的，宋平安付的租金——宋平安之所以让她搬出宿舍，是为了方便掌控与利用。

　　房间不大，五六十平米的样子，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整个房子里没有任何花草、照片等装饰，客厅里摆放着两张小沙发，中间夹着一个茶几。靠墙放着一把椅子。

　　透过卧室半掩的房门，赵华北看到灰色调的被褥、灰色调的窗帘，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