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山，腾讯大厦，顶层会议室。

　　“买……买断制？”

　　说话的人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里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他居然选了买断制！那……那对我们的冲击，应该……应该不大吧？”

　　“冲击不大？”

　　姚波缓缓抬起头。

　　“你们到现在，还以为这只是产品层面的竞争吗？”

　　他的声音嘶哑。

　　“你们难道还不明白吗？林西这一步棋，根本就不是冲着我们某一款游戏来的。他是在……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