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灵放下酒盏，笑了一声，语气一如多年前那般轻描淡写，“你不是最擅长杀阵之道吗？你那些阵卷，确实挺有水平的。”

　　“这三百年里你若有闲，就好好把那几卷补完吧。天庭如今再度立制，你以后若真出来了，哪怕当不了官，也能做个授徒开山的宗主。”

　　子鼠忽然低声问了一句，“老师……您为什么从来不怪我？”

　　“明明……我让那么多事都出了错……”

　　“弟子错了，老师自会教他改，不是拿来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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