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一脚踹开基辅议事厅大门，他手里攥着一卷羊皮纸，身后跟着十几个满脸横肉的哥萨克团长。

　　“都听着，安德烈陛下给大家颁发了杀人执照。”

　　基辅的议员们面面相觑。

　　议长斯捷潘挠了挠络腮胡：“啥叫……杀人执照啊？”

　　伊万咧嘴一笑，抖开羊皮纸，底下是密密麻麻的条款，最显眼处盖着匈牙利国王印玺和哥萨克联邦的火漆。

　　“陛下说这叫：私掠许可证，拿着这玩意儿，咱们抢奥斯曼的商队、烧奥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