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阎埠贵办酒席(求追读)
众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脸上全是笑。
“科长,这么多钱呀,我又可以下馆子了。”刘光天欣喜万分。
“呵,光天,瞧瞧你那点出息。”科长白了刘光天一眼,取笑道。
男人一定得有权,有钱!
刘光天一个吃货,没有野心,难怪科长笑他。
“哎呀,科长,还漏了一个人。”刘光天望着两个敌特,忽然想起来了。
“这样,留四个人,在大院里守着。”科长听了,立刻吩咐。
审敌特的事,与刘光天无关。
刘光天转身,匆匆离开。
两名敌特对视一眼,确定没有见过他。
他们心里嘀咕:这小子,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刘光天背着手,往家赶。
快到四合院,已经是傍晚了。
他远远看到阎埠贵,站在院门口,四处张望。
刘光天一拍脑袋,糟糕,三大爷等着鱼头、鱼尾办酒席。
言而无信,不立。
刘光天想了想,从空间移出~一条一斤左右的鱼。
他右手提着鱼,左手搂着布料和边角料,走了过去。
阎埠贵看见他,急忙迎了上去:“光天,大鱼呢?”
刘光天瞅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卖了,瞧,换了这些布料。三大爷,您这是咋滴啦?”
阎埠贵跺了跺脚,脸色不好看:“哎呀,这可怎咋办,我还等着鱼头、鱼尾做菜呢。”
“不是吧,三大爷,您没钓到鱼吗?”刘光天惊讶地看着他。
“哎,今天运气不好,我,我一条鱼也没有……”阎埠贵扶了扶断腿的眼镜,不好意思了。
“啥,没钓到,那这条鱼,您要不?”刘光天打断他的话,晃一下手里的鱼。
虽然是一斤左右,好歹也是鱼。
阎埠贵连忙接过来:“哎,这鱼不小了,要!”
他提着鱼,匆匆进了伙房。
傻柱接过鱼,麻溜地剖着:“三大爷,您的鱼,总算来啦。”
阎埠贵笑着说:“哎,都怪光天,才来。”
“咋滴,这鱼,是光天钓的?”傻柱手里忙碌着。
“哎,他真不地道,钓了一条大鱼,有十几斤呢。说好鱼头、鱼尾给我,又卖了。”阎埠贵语气里多了些埋怨。
“啥,十几斤,有这事,真的假的?”傻柱一顿。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哎,本想着风风光光大办,谁知道他卖了,换了些布料。”
傻柱笑着说:“呵,三大爷,光天钓的鱼,他咋处理都没毛病。”
阎埠贵皱了皱眉:“话是这么说,可他明明答应,鱼头、鱼尾给我的。”
“三大爷,这不,光天好歹给了一条鱼啊。”傻柱剖好鱼,切成片。
他捞了些酸菜,麻溜地做了一个酸菜鱼。
其他的菜,早就做好了。
三大妈把桌子往门口一摆,阎埠贵又借了一张桌子和一些椅子。
傻柱把菜,往桌上一放。
阎埠贵忙让阎解放,挨家挨户通知,可以开饭了。
众人陆陆续续走到前院,缓缓坐下。
一大爷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接过钱,掏出小本子,一笔一划写着:易中海,礼金十块钱。
刘海中也掏出一张大黑十,塞到他手里。
阎埠贵眉开眼笑,酒席的菜没花一分钱,这就净赚二十块钱了。
傻柱掏出五块钱,递给他。
许大茂跟往常一样,比傻柱多一分。
他看着傻柱,得意的笑。
傻柱瞪了他一眼,龇牙咧嘴,挥了挥拳头。
阎埠贵乐得合不拢嘴,忙着记账。
刘光天掏出一块钱,递给他。
“光天,才一块钱吗?”阎埠贵接过一块钱,有些不高兴了。
“三大爷,您不是也送我一块钱吗?再说,我还送了条鱼。”刘光天淡然一笑。
阎埠贵不好再说啥,确实挑不出毛病。
刘海中瞧着刘光天,没好气地说:“老二,每家一个人,你凑啥热闹啊?”
刘光天翻了一个白眼,心疼地说:“三大爷不请,我才懒得来。啧,啧,这又是鱼,又是钱。”
阎埠贵堆着笑:“老刘,光天不一样。他单过,又是七级铆工。”
他的意思是,傻柱和许大茂不也参加了。
刘海中听了,没有吱声。
大家继续给着礼金,最后,是贾张氏。
一点也不意外,她仍然是给一分钱。
“哎,贾嫂,东旭结婚,我随了一块钱。这些年,每次捐了一块,少说也有十几块钱吧。”阎埠贵接过一分钱,脸色一沉。
“他三大爷,我也想多给啊,问题是我没有工作。”贾张氏脸不红,心不跳。
“哎,开席吧。”阎埠贵无奈地摇了摇头。
跟贾张氏讲理,那是对牛弹琴。
贾张氏也不客气,夹了几块鱼,放碗里。
她的行动,立刻引起大家的不满。
一碗鱼,总共就十几片肉,阎埠贵按人头算好的。
现在,贾张氐这么一搞,有几个人没有鱼吃。
众人一拥而上,把鱼肉瓜分了。
他们又动作麻溜地分着素菜,转眼之间,桌上没菜了。
贾张氏急了,骂骂咧咧:“咋就没菜了,你们都是饿死鬼投胎啊。”
大家低头吃饭,没人理她。
一大爷和刘海中对视一眼,庆幸没有和贾张氏一桌。
他夹了一块鱼肉,尝了尝:“老刘,傻柱厨艺,又进步了。”
刘海中尝了尝鱼肉,点点头:“嗯,不错。”
阎埠贵笑眯眯地看着刘光天:“呵,多亏光天钓到鱼,不然,只有素菜了。”
“老阎,你不地道啊。这么大的喜事,猪肉也不买一些。”一大爷数落他。
“哎,我哪知道,钓不到鱼嘛。”阎埠贵一脸无辜。
“嘿,你可真行,也不怕大伙笑话。”刘海中嘿嘿笑。
阎埠贵诉苦:“老刘,我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能和你们俩比吗?”
刘光天听不下去了,啃了一口自个的白馒头,吃了一片鱼肉:“三大爷,您也不低啊。况且,解成不是工作了吗?”
阎埠贵扶了扶断腿的眼镜,一本正经地说:“本来是挺好的,可是。解成的媳妇,没有工作。”
“爸,说这些干嘛呢。”阎解成带着于莉,过来敬酒。
“哎,喝酒,喝酒。”阎埠贵端起酒杯,站起身。
“哟,解成今天俊了许多,果然人要衣裳,马要鞍。”贾张氏走过来,阴阳怪气地看着阎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