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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脑电波

我西门庆只想搞纯爱啊 口沛 2706 2025-04-17 14:58

  西门庆端坐在案几前。

  面前摊开着两张素纸,一张将呈给官家,另一张则送往蔡太师府。

  他提笔蘸墨,略一思忖,已有了打算。

  这两份信笺,虽然要写的事件大抵相同,但这笔法可就各有千秋了:

  在给官家的奏疏里,须得言辞恳切,先详述知府门生谋反的惊心过程,再列举桩桩铁证,称自己如何当机立断,联合各部将谋反者一举拿下,保得青州城一方安宁。

  而写给蔡太师的信,口吻则须全然不同。

  开篇便是一连串的恭维,把蔡太师比作朝廷栋梁、社稷基石。

  接着细细描述此次事件,字里行间都要暗示出自己对蔡太师的忠心,并将功劳归于太师平日的教导,借此得到太师的赏识与庇护,末了还得隐晦提及备下了一份薄礼,不日便送往府上。

  呐,这就叫专业!

  “青州知府慕容氏门生私蓄甲兵,意图谋反,幸得兵马都监黄信、清风寨知寨花荣忠勇……”

  写完吹干墨迹,西门庆心情大好。

  有这十具甲胄和蔡太师的背书,

  任谁来调查这桩案子都是板上钉钉的铁案!

  柳蘅芜捧着砚台抿嘴笑:“果然是登徒子,这字倒像狗啃的。”

  西门庆一把搂住她腰肢,凶神恶煞的说道:“再淘气就把你抵给蔡太师。”

  惹得小娘子一阵轻笑打闹,月匈前软肉蹭得人心痒痒。

  黄信扛着两箱银子进来,脸上满是振奋:“哥哥,库里清点完了,除去些古玩字画和地契,还有足足十万两!”

  由不得他不亢奋,一剑砍了这压在他头上颐指气使多年的知府,他感觉自己腰杆子都直了不少。

  西门庆推开柳衡芜:“古玩字画送去太师府,再拿三万两银,其余的……”

  他掰着手指头算,“你我兄弟四人各拿一成,再散些给今晚参与的亲兵。”

  武松正倚着门框,闻言直摆手:“洒家要这银子作甚?哥哥且收作军资。”

  花荣把银锭码成小山,只觉得剿匪军资又充裕了几分。

  忽然想起什么:“秦统制若问起慕容知府……”

  “师傅与我情同父子,他定会相信我的一面之词!无妨无妨!”

  黄信胸脯一挺,眼中闪过得色:“再说了,他这会出去带兵剿匪,回来少说也得十天半月。

  等他知晓此事,朝廷批文早已到了青州,咱们早已把生米煮成熟饭。”

  好好好,果然是霹雳火的好大儿,

  西门庆在一旁听得直咂舌。

  ……

  四更梆子响时,知府衙门的血早被冲净了。

  黄信带着亲兵在城头换防,花荣忙着把银钱往清风寨运。

  西门庆弄了一晚上,终于处理完这一系列琐事。

  再三确认没有地方遗漏后,

  顿时瘫在太师椅上,却不想后脑勺正撞进两团温香软玉。

  西门庆一僵,低头一看发现了更僵硬的。

  原来是坐太师椅久了腿坐僵了,

  那没事了。

  昨天光看一眼都被这姑奶奶碾着脚趾转了三圈,今天这样怕不是……

  西门庆不敢动弹,

  预想中的呵斥没来,反倒有温热的指腹按上太阳穴。

  青葱指尖从额角揉到耳后,激得西门庆浑身过电般酥麻。

  要被玩坏了……

  “作死的登徒子……”柳蘅芜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若是那会子被衙役抓去…..”

  她突然噤声。

  西门庆扣住她手腕,习惯性的调笑:“小夫人今日倒贤惠。”

  柳衡芜抽手没抽动,索性整个人压在他肩上:

  “都因我贪玩,那些衙役本不该死.….”

  她突然打个寒噤。

  西门庆察觉肩头湿热,起身扳过美人脸一看,两行清泪正顺着瓷白面颊往下淌。

  这姑奶奶……

  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西门庆本以为自己会不耐烦,毕竟这都第几次了,哭哭唧唧成何体统?

  但是看着那珍珠泪断了线似的往下坠,西门庆实在难顶。

  “过来。”

  他难得正经,扯过自己的大氅将人裹住,“那文吏早查出黄信克扣军饱,慕容彦达本就要动手。”

  柳衡芜从毛领里露出半张脸:“当真?”

  当然是假的……

  哪那么多凑巧的事!

  西门庆都忘了这是自己第几次和这小娘子说谎了。

  并且说的一次比一次熟练,

  无他,唯手熟尔。

  “你当二十衙役带着水火棍是来吃酒的?”

  西门庆捏她鼻尖,“便是没有你,这场祸事也躲不过。”

  美人眼里还含着泪,嘴角却翘起来:“那……那我被血溅到的衣裳能报账么?”

  “柳!蘅!芜!”

  “凶什么凶!”她猛地掀开大氅,春衫半退香肩裸路,“方才还偷摸人家腰.….”

  话没说完就被堵住嘴。

  西门庆咬着她下唇含糊道:“再闹就把你关起来。”

  掌心顺着往下滑,在月要窝处重重一按。

  柳蘅芜浑身过电似的颤,抬腿绞住男人腰身:“你敢!”

  “哭起来倒比凶人时俊俏。”他拇指抹过俏脸上两道未干的泪痕,

  “明日请工匠打支金步摇,坠子就雕成哭脸小狸子……”

  “呸!”柳祷芜彻底破涕为笑,亮晶晶泪珠还挂在睫毛上,“谁要戴那种丑东西!”

  她突然伸手勾住男人玉带,鼻尖几乎贴上他唇峰:“你怎么知道黄信一定会听你的?”

  水盈盈的丹凤眼里满满的求知欲。

  西门庆被她呼出的热气闹的心猿意马,手掌本能地顺着脊骨往上攀:

  “夫人猜猜?”

  “猜你个大头鬼!”柳蘅芜突然咬住他喉结,“不说实话就……”

  门外传来脚步声。

  两人同时僵住,柳衡芜的银牙正抵在西门庆脖颈,而他指尖刚挑到那条神秘莫测的兜兜系带。

  “大人,武都头问缴获的兵器……”

  亲兵话到一半被花荣拽走。

  西门老爷已经在心中默默记下了这个人的声音,

  你小子,路走窄了!

  柳衡芜触电般弹起来,手忙脚乱系衣带。

  西门庆慢条斯理捡起刚才被扫落的奏折:“夫人躲什么?”

  “要你管!”柳蘅芜踢翻矮凳落荒而逃,高高盘起的发髻随着匆忙的脚步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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