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吕布,天降一本三国志

第98章 还有一个

  荀彧这人吕布也没打算放过。

  不过抵足而眠的事情都做过了,这也不急着让荀彧表态了。

  相信随着一个个熟悉的人都加入了自己,这荀彧也扛不住的。

  不错…是一个又一个。

  可不止郭嘉!

  只不过…接下去吕布要去的地方,略微冒险了一些。

  他要去更南边一些的地方。

  那地方…眼下尚且有不少黄巾余孽。

  哪里?

  正是汝南地方…

  而他这次要去,不是为了郭嘉这样的谋主,而是为了一个…

  似乎是非常能打的家伙!

  …

  【许褚字仲康,谯国谯人也。长八尺馀,腰大十围,容貌雄毅,勇力绝人。】

  【汉末,聚少年及宗族数千家,共坚壁以御寇。】

  【时汝南葛陂贼万馀人攻褚壁,褚众少不敌,力战疲极。兵矢尽,乃令壁中男女,聚治石如杅斗者置四隅。】

  【褚飞石掷之,所值皆摧碎。贼不敢进。粮乏,伪与贼和,以牛与贼易食,贼来取牛,牛辄奔还。】

  【褚乃出陈前,一手逆曳牛尾,行百馀步。贼众惊,遂不敢取牛而走。由是淮、汝、陈、梁间,闻皆畏惮之。】

  瞅瞅这说法,简直就是猛将中的猛将啊!

  自打吕布无意之中瞥见过这段描写之后,那心里就是念念不忘!

  一手拿着牛尾巴,就能把牛拽回来,便是张辽高顺,也做不到这点。

  力大无穷!

  莫不如此!

  吕布念念不忘,便打算一同去找了。

  至于会不会有危险…

  吕布心里,自然没觉得天下有什么自己不能去的地方!

  也就是带着郭嘉,得小心一些罢了。

  郭嘉也是有些懵逼。

  说好的去北方找匈奴去了,怎么又去南面了?

  只是郭嘉心里奇怪,嘴上却不说。

  不过虽然不说,郭嘉却不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从颖川出来,似乎是一路走的有些急切了。

  本来装病的,变得真病了。

  一路咳嗽,没停歇过。

  幸好…倒不是太严重。

  …

  “咳咳…”

  咳嗽声被刻意压低,但还是引来了前方吕布的回头一瞥。

  “奉孝先生若是身体不适,不如在驿站休息。”吕布的声音如同他的方天画戟一般锋利,不带多少温度。

  郭嘉摆了摆手,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温侯多虑了,区区小恙,不足挂齿。倒是此行匆忙,不知何时能到汝南?”

  吕布没有立即回答,他勒住赤兔马,眺望远方。

  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那顶标志性的束发紫金冠在余晖中熠熠生辉。

  瞅瞅!

  这吕布…真是不知低调。

  就是这么乱的地头,也不知道行装简单一些。

  侯成在一旁警戒地环视四周,手始终没有离开刀柄。

  显然也是有些紧张的…

  “明日午时。”吕布终于开口,却又反问,“奉孝先生对汝南了解多少?”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轻抚马鬃,故作思索:“汝南乃豫州重镇,土地肥沃,人口稠密。自黄巾之乱后,虽经战火,但根基尚在。”

  他说着顿了顿道:“如今盘踞在那里的,应该是刘辟、龚都等黄巾余党吧?”

  吕布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郭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节。

  “温侯此行,莫非与这些人有关?”郭嘉试探性地问道。

  赤兔马突然打了个响鼻,仿佛在替主人表达不耐。

  吕布拍了拍爱马的脖颈,哈哈大笑:“奉孝先生多智,不如猜猜看?”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锋,一个锐利如刀,一个深沉似海。

  吕布心里清楚,这郭嘉远还没心服口服。

  最终是郭嘉先移开了视线,他低头咳嗽了几声,掩饰眼中的思索。

  “在下不过一介书生,如何能揣测温侯的雄图大略。”郭嘉谦逊地说道,却在心中迅速盘算着各种可能。

  不过不管郭嘉怎么盘算,都不可能盘算出来,这吕布是来特地找一个人来的…

  …

  谯县

  这日正午,许褚正在家中后院练武。

  枣树枝桠间漏下斑驳日影,他那九尺身躯在沙地上投下巨熊般的暗影。

  汗珠顺着虬结的脖颈滚落时,忽闻墙外传来孩童惊呼:“许家哥哥,村口来了个铁塔似的壮汉,指名要寻你呢!”

  许褚将石锁掷入草堆,震起几只蚱蜢。

  他抄起粗布汗巾抹脸,铜铃大眼里闪过一丝兴味。

  铁塔似的壮汉?

  这描述倒是有些意思。

  才推开吱呀作响的柴扉,便见十丈外柳树下立着座黑铁塔。

  那汉子头顶戴着一个军盔,露出的下颌如斧劈刀削,粗布衣衫裹着的肩膊竟比柳树干还宽三分。

  四周围着的乡民像群麻雀般缩在丈外,有个卖浆老汉的扁担不小心碰着那人小腿,竟发出金铁相击的闷响。

  “可是许仲康?”许褚正想这人是谁,那人声若闷雷滚过,眼神更是直直看着自己。

  许褚闷闷点头,却反问:“你是何人?”

  …

  来的自然是吕布。

  听许褚所问,嘴角微扬,也不答话,忽地欺身而近,右掌如刀直劈许褚咽喉。

  许褚不避不让,蒲扇大的手掌硬接这一击,“啪”的一声脆响,两人各自退开半步。

  吕布眼中讶色一闪,他这记手刀曾劈断过碗口粗的栓马桩。

  转眼间二人已斗作一团。

  吕布招式凌厉如朔风卷雪,许褚却似泰山磐石,每招都带着沉浑土气。

  有次吕布的鞭腿扫中许褚腰肋,竟像踢在夯土城墙上,震得自己胫骨发麻。

  而许褚一记黑虎掏心袭来时,吕布游鱼般滑开,身后半尺厚的土墙顿时凹进个清晰掌印。

  待得过了几招,二人同时收手。

  吕布掌心发烫,许褚后背汗透重衫。

  碾麦场里四个脚印深陷如凿,槐树皮被蹭秃了磨盘大的一块。

  “好力气。”吕布甩着发麻的手腕轻笑。

  许褚抹去眉头上的汗珠子:“你也不差。”

  两人赤手空拳斗的还算差不多,吕布却还没完。

  又道:“手地上功夫不错,看看兵刃上的本事如何!”

  说着,抄起方天画戟,却又是一副要过招样子。

  许褚本是看来人不明不白的就要开打,心里多少不爽。

  然交手之后,却也知来人厉害,定不是泛泛之辈。

  见其又用兵刃过招,也不二话,便拿大刀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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