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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大哥可称及时雨

  打开吴神仙留下的“阴阳风水图”,东方不败震撼不已。

  这幅宅子的布局图里,已经将隔壁的花府囊括进去。

  花府为阴,西门府为阳,一阴一阳,仿佛两宅本就是一宅。

  而东方不败心心念念的后花园,就是要打通两家之间的墙壁,形成了一个更为恢弘的大花园。

  这个大花园贯通两府,让阴阳二气能够彼此制衡,不至于失调。

  更让东方不败震惊的是,花园通往内宅的角门,改成了大门,还设置了约两丈长的大影壁。

  这不就是他和潘金莲那日讨论的,可以放置《笑傲江湖》的地方?

  难怪当日,吴神仙说,需要这幅“阴阳风水图”时,东方不败自然会记得打开它。

  如今,只要用花子虚的钱,把花子虚的宅子买下来,破解荧惑守心就万事俱备,只欠吴神仙师门秘法了。

  吴神仙,真神仙也。

  就在东方不败打算买下花家宅子的时候,吴月娘提出了反对意见。

  “衙门估价那么低,为何不能买?”东方不败有些不悦,这吃斋念佛的婆娘,怎么闻到钱的味道,就冒出来了。

  月娘说:“不管估价多低,你买了就会让人生疑。”

  东方不败道:“因何生疑?”

  月娘道:“你从花家搬了那么多东西回来,真当我不知?”

  东方不败道:“原也没打算瞒你。与这事何干?”

  吴月娘说:“花子虚是你的结义兄弟,你帮他逃了牢狱之灾,转手又买他的房产,其中猫腻,明眼人看不出来?”

  东方不败道:“他担了这官司,需要变卖房产,这房没人敢买,我是在帮他。”

  吴月娘瞄了他一眼,道:“他现在惊恐中,自是对你百般听从,等将来回过神来,就会晓得自己哪犯了什么命案。此事稍加思索,就破绽百出。”

  东方不败道:“届时白纸黑字,我怕他不成?”

  吴月娘说:“那个窝囊废没什么可怕,然花太监终究是宫里人,其间的变数,谁说得清。”

  东方不败只觉得像是被绳子捆住了手脚,怎么施展都有掣肘,跟以往在江湖上快意恩仇,实在是天壤之别。

  他烦闷说道:“临到头来再做计较,我也不怕。”

  吴月娘骤然盯着他的眼睛,说:“你当真以为花太监之死,天衣无缝?”

  东方不败诧异地望着她,这个妇人的见识、敏锐,远超他的想象,心里竟不由自主动了杀心。

  只见吴月娘轻轻把手搭在他手上,满是感怀的说:“自卓丢儿死后,官人性情大变,以往又莽撞又怕事,现在沉稳老辣了许多。”

  “想是我日日念佛经,佛祖让你开了眼。所以,我们应该夫妻同心,把这个家经营得更好些,更稳当些。”

  说罢,吴月娘捻着佛珠离开了。

  这大概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的意思吧。

  东方不败认真考虑了吴月娘的意见,宅子是一定要买的,但可以换个方式买。

  毕竟,这宅子,除了西门庆,谁敢买?

  ……

  眼见皇亲和周守备的钱都交割了,这栋宅子始终无人问津,花子虚有些着急了,再拖下去,开封府怕是又会把他拿回去。

  一急之下,本来就被杖责的花子虚,又染上了寒症,伤上加病。他连忙差小厮把西门庆叫来。

  “大哥,你且买了我的宅子吧。”

  “花二哥,我原也想帮你这个忙,只是我也害怕这悠悠众口。”

  “公平买卖,银货两讫,有何担心的?”

  “你想啊,众人皆知我把你从开封接回来,接着你又卖房又卖田,我还偏偏是其中一个买家,难免别人说是我使的奸计。”

  “大哥,你看我这身体,再也受不起牢狱之灾了,你就当是帮兄弟一把。”

  东方不败做出深思状,一副难以抉择的样子。

  “西门大哥,不如我让族中长辈,带一个房牙,去你府上游说,旁人必无话可说。”

  东方不败心里叹道,人逼急了,果然能想出好办法来。

  他故意思忖了一番,说:“那这样,那房子官家估价五百四十两,我多出六十两凑个整,多出的部分,就当是给四弟的抚慰。”

  花子虚闻言,眼圈一红,道:“西门大哥,你一个外姓,对我如此仁义,我那些本房兄弟真是……猪狗不如!”

  东方不败摆摆手,道:“那宅子,官家本来就压了价,我西门庆岂能趁火打劫。你且把身体养好。”

  “人们都说,梁山反贼头目宋江义薄云天,有「及时雨」的美称,我看,西门大哥才是真正的「及时雨」。”

  “四弟,可不敢乱说,把我比作反贼头目,蔡太师知道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小弟失言了。想那宋江是个杀老婆的恶人,哪能跟大哥相提并论。”

  我是那替老婆杀夫的善人,反向宋江,东方不败心里暗笑,告辞走了。

  看着让他倾家荡产的结义兄长离开,花子虚心中充满了感激;想到李瓶儿马上要属于自己,只觉人生又光明起来了,恨不得伤病立即好起来。

  离开花子虚私宅的东方不败,也同样关心他的伤病,这厮并不是致命伤病,一旦好了,瓶儿就又要掉入火坑。

  送他到门口的李瓶儿见状,问道:“官人,诸事顺利,何以愁眉不展?”

  “我看花子虚伤病,不消半个月就能痊愈,到时候又要苦了瓶儿了。”

  李瓶儿心中一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早点嫁过去。她说:“官人且宽心,他的病好不了。”

  东方不败心里一惊,难道又是一个“谋杀亲夫”的主?

  “瓶儿,你可别做傻事,官府可不完全是摆设。”

  李瓶儿轻掩小口,道:“奴家哪有胆子杀人,他这伤寒和杖伤,断了药就没得治了。”

  “你断了他的药,岂不是落下口实了?”

  “奴家有急事回娘家,小厮卷走银两,害得拙夫无药而亡。怪得了谁?”

  东方不败一呆,真正是最毒妇人心,哪怕是这样一个病如西子的妇人。

  李瓶儿神色一黯,道:“官人莫觉得奴是毒妇,奴要是此时心软,就又要回到地狱里去了。”

  若干天后,李瓶儿从娘家匆匆赶回私宅,见了丈夫最后一面。

  她在花子虚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死后,奴就要嫁给西门庆了。”

  花子虚双目圆睁,瞬间想通了所有关节,嘴巴张得老大,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吐出一口黑血,随后脚一蹬,去和武大作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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