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甫洛夫的靴跟在青砖上碾出刺耳的响，那双湛蓝的眼睛像结了冰的贝加尔湖，死死钉在白景隆。

　　“你在看什么？“

　　白景隆搁下账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剑柄上的青铜剑穗。穗子末端系着半片瑷珲城墙的残砖，历经十年风雪仍带着黑土的气息。

　　“你的眼睛。“

　　巴甫洛夫突然用生硬的汉语开口，每个字都像从冻硬的牙缝里挤出来，犬齿间还留着西伯利亚雪松的树脂味，“它们和我在赤塔见过的中国官员不一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