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刷到陈丹青的一个访谈。
他说,他曾听某个欧洲人说过。
出版诗集,就像是往深渊里撒下玫瑰花瓣,然后趴下倾听回声。
好像还挺贴切的。
陈丹青说,他的展览是为一个并不存在的,他想象出来的人做的。
好像我也是这样的吧,虽然我无聊的日记,并没有什么价值。
看不到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这只是一种交流,与自己交流,与心里那个可能不存在的爱人交心。
即便到最后,还是一个人。就只是这么聊聊天,也让我轻松了很多。
我的深渊,就是啥也看不到。
你说,在我看不到的某个地方。是不是已经花团锦簇,花海连天了。
我喜欢抬高自己,吹嘘自己。毕竟,如果我不爱我,又有谁爱我呢?
我总想表现得坦诚。
但人又不可能彻底的坦诚,我也写不尽,我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但我确实沉浸于这种幻想,
我渴望花开,但时间久了,
也只是轻飘飘的,期待着。
你说,是不是每个人都曾有过理想主义者的影子,最后败于现实呢?
理想未竟,我也不愿意妥协。浑浑噩噩的现实,也浑浑噩噩的活着。
我的理想可能有点普通。
但又好像很远很远。

